gui奴接了灵石,一路小跑着退出了屋子。
这玄衣男子正是应瑞晋之邀来到扶海洲的魔尊奚泽。千年前,他被白玉宸一剑重伤,不得已遁入魔界深处。三界俱因他的神隐而颇得喘息之机,安泰不已。也正因如此,白玉宸才能借此荣登仙尊帝位,名满三界。
只是这事儿对于奚泽而言,却并非什么值得欣喜之事。因此在千年之后,他才会怀着一腔仇怨卷土重来,并屈尊来这扶海洲,以图招揽游离世外的龙族,与他一起打进仙界。
至于他来这娼馆的意图,却不过是踢开了瑞晋送他的脔奴之后,一时临时起意,四处瞧瞧。不料却能在这里见到这等合他心意的娼ji,还是雌雄同体之身,便少不得要玩弄一番。
奚泽抬眼望去,只见这玉墙上嵌着一排屁股,环肥燕瘦,性别不一。各个屁股俱是红肿淌汁,xue眼外翻,显然是被来此纾解的嫖客们cao弄狠了。只是那些屁股虽瞧着不错,却是哪个也比不得半分他手中的这个。xue水丰沛,能吸会吮,sao浪yIn贱,怕是全天下也没有能比它更能引起男人欲望的屁股了。
他耐着性子伸指抠挖,将射在其中的浓稠阳Jing一点点引流出来。Jingye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一时间竟有些像尿ye滚滚落下。雪白的tun丘在他的穿刺挖弄下不住颤抖,xuerou绞得更紧,连腰间肌肤都是紧绷着的。眼看着里面浊物排出的差不多了,奚泽用脚架开那无力垂落的修长双腿,扯下亵裤,露出肿胀不已的粗长阳根,一寸寸地楔了进去。
那阳物巨硕无比,比以往cao进来的都要粗上许多。roujing上青筋凸起,一跳跳得宛如活物。奚泽挺腰一插到底,直直捅入深处,将小xue撑至极致,把饥渴已久的麻痒宫口cao开了一个浅浅的缝隙。
白玉宸惊喘一声,僵着身子吃进了这根粗长无比的性器。早已被cao得烂熟的xuerou紧密地吮吻着来人的阳根,泌出无数yInye助兴润滑。奚泽被这暖热shi滑的yInxue泡得兴起,屏气又是连插了数下。囊袋重重拍打在红肿Yin阜上,将尿孔中的骨针顶入更甚,刺激着颤立红蕊。硬硕无比的gui头借这冲力挤入子宫,直将那娇嫩宫壁顶得吐ye连连。
彻骨快感自宫内炸裂开来,白玉宸哆嗦着闷哼一声,顿时哭出声来。奚泽掐着他的两瓣tunrou,使劲掰开出一条rou缝,低头瞧着自己粗紫阳具在嫩红小xue中进进出出,不由得意不已。他一边cao弄着这个极合他心意的屁股,一边顺手去摸对方耻骨间涨立的性器。摸到顶端骨针的时候,眉毛微挑,却是伸手拔了那死死塞住了对方Jing孔的骨针。
顿时,白玉宸尖叫一声,浑身剧烈颤抖,大股阳Jing激射而出,射得玉墙上满是浊白浓浆。这射Jing持续了颇有一阵,到最后,已射无可射,便成了淡色尿ye混杂着丝丝血水的污物。
奚泽听到那惊喘,眼睛一眯,只觉得有几分耳熟。再细细一想,脸色变了一变,抽身而出。蕴含着浓重魔气的一掌拍在玉墙上,将之轰碎成漫天齑粉。随后在石砾中拖出个浑身chao红、像是快要死去的雪白躯体来。
他盯着那人脸上蒙着的白绸,顿了一顿,伸手扯开。果不其然,瞧见了个在他心中惦念了千年的熟悉脸庞。
“好啊,白玉宸,原来你也有今天!”他红色的眸子几乎要滴出血来,勾唇冷笑着,“放着好好的仙界仙尊不做,却来这扶海洲屈居在妖魔胯下,安心当起壁尻来了?你倒是给我说说,瑞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舍弃尊严,甘愿沦为娼ji也要呆在此处?”
白玉宸躺在一片浊物之中,眸光涣散,下唇早已被咬破出血,沾的唇角血迹斑斑。他恍惚地抬眼瞧了瞧奚泽,却是并无所觉,只难耐地双腿不住蹭磨,轻轻喘息,女xue翕动着吐出许多汁水来。
奚泽看到他脖颈间卷起数圈的银链,被一把小锁轻轻扣住。链身穿入琵琶骨,自肩后而出,显然在骨血中已带了有些时日,竟像是天生如此一般。当下便心下明了,知晓了白玉宸如今处境,不过是瑞晋手下被豢养的一个脔奴而已。便不由大笑:“哈哈哈!真是活该!当年你虚情假意欺骗我的时候,不知道可曾想过自己也有任人鱼rou的一日?”
白玉宸并不答话,红润饱满的双唇微启,露出一点柔软鲜红的舌尖来,轻轻地张口喘息。奚泽呼吸一窒,旋即不再言语,低下身擒了白玉宸的下巴,与之唇舌交缠。他伸手解了捆着对方双手的缚绳,将那两只雪白双臂架在自己肩上,又折起对方的双腿,扶着性器重新进入了白玉宸的体内。
白玉宸呻yin一声,鼻息甜腻无比,激得奚泽埋在他xue内的阳根更是粗壮了几分。他被那粗硕撑得不住摇头,蜜xue颤抖地含紧了炙热性器,双腿食髓知味地环上奚泽腰间。
奚泽瞧见他这番主动姿态,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他恶狠狠地扯了扯唇,冷嘲热讽道:“白玉宸,你瞧瞧你,可还有半分仙界之人的清贵模样?在这娼馆里当了几日壁尻,连身心都要沦为娼ji了么?”
白玉宸半阖着眼,睫毛shi漉一片,双手搂上他的肩膀,眼神迷离。适逢奚泽阳具撞到他体内敏感之处,一双青灰色的水润双眸顿时睁圆了,自眼眶里滚出点点泪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