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白玉宸惊喘一声,只觉得那根粗长性器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劈成两截。硬硕gui头破开紧致xuerou,碾平了rou壁上的每一寸褶皱。脆弱粘膜被这过于强烈的刺激给弄得蠕缩不停,卷裹着那根青筋跃动的狰狞阳根艰难吞咽。
奚泽被他身下那口yInxue给咬得快感上涌,深吸了一口气,将阳具完全没入那窄小的肠道内,就着血ye的润滑在他体内挺插。本就受了伤的菊xue被粗硕性器cao弄得撕裂更甚,白玉宸被奚泽的凶猛力度撞得半个人几乎贴在地面,濒死般地剧烈喘息着。白皙修长的两条腿伏跪在地上,露出腿间泛着艳色的肥厚花唇。激烈的交合将肠道中渗出的血ye带出xue口,顺着饱满的外Yin缓缓淌下。被树枝撑开的花xue将鲜血吞吐着含入其中,又并着丰沛yInye从花蒂处蜿蜒流满了腿间。
淡红色的清亮蜜水滴在地上,洇红了一片青砖。
随着奚泽动作愈狠,粗长性器卷带着媚红肠rou不停cao弄,直将白玉宸插得险些断气。子宫中含着的树枝随着奚泽的动作捅入愈深,顶着宫壁软rou的顶端枝杈不停钻磨,扎得那处嫩rou淌汁不停。
白玉宸呜咽一声,狼狈又无助地缩紧了腿间蜜xue,xuerou密密推挤着那深入其中的树枝,想将它从体内一点点排出去。奈何奚泽将树枝插入的时候,便倒着将其插进。是以只能吃入更深,想要挤出去才是做梦。他这番动作之下,直推得那树枝顶入更深,碾在汁水淋淋的敏感宫rou上,直cao得他喉间溢出哀叫。
他颤着双唇,挣扎着向前爬了一段距离,想要逃脱开身后奚泽深深顶进来的阳具。奚泽冷笑一声,一把捞了白玉宸雪白纤细的窄腰,用力一撞,便又是全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在肿胀的花rou上,便又是一声哀yin泄出莹润红唇。
如烙似铁的粗长性器在渐渐软化下的肠道内肆意cao弄,硕大gui头挤弄碾磨着白玉宸后xue中最敏感柔软的地方。酸胀快慰逐渐充斥体内,冰冷麻意自被顶cao个不止的地方渐渐聚拢起来。白玉宸被奚泽连番的攻势干得浑身颤抖不已,唯有死死咬住下唇,方能止住口中更加不堪的yIn浪之语。
奚泽见状,一巴掌狠狠抽下来,凉凉道:“这时候倒给我学会要脸了?被人轮jian的时候怎么就不吱声啊?莫非你觉得只吃我一人的阳具不够满足,非得多找几个男人来cao你才能敞开心胸?”
白玉宸闭紧了双眼,两行清泪自眼角流下,却是听话地未在咬唇忍耐。
“说,cao你cao的爽不爽!”
“哈呜爽嗯爽”
“哪里爽?”
“里、里面哈子宫子宫好涨好难受”
“哦?”
“求求你把把树枝哈呜拿、拿出来吧”
奚泽玩味十足地笑了笑,指尖将探出一点xue口的树枝末梢又给捅弄了回去。
白玉宸水眸猛缩,哀叫一声,竟是当场泄了身子。稀白Jing水随着半肿性器射了老远,将青绿苔藓上染了一层yIn靡色泽,直溅到一只破烂草鞋上。
那黑色布靴受惊似的连退几步,发出一声杀猪似的嚎叫:“有鬼啊!”
奚泽挺身抽插的动作一顿,斜眸望去,却见是几个身着一身短打的农夫,背后担着柴,正面色慌乱地瞧着他怀中浑身赤裸的白玉宸。一双小而鸡贼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喉头数度吞咽,一个个目光都直了。
白玉宸听见声响,浑身一僵,下意识地便朝声音发出的地方忘了过去。看见竟是几个陌生人直挺挺地打量着自己,身子巨震,嗓子里溢出一声哀鸣,便是想寻个地方藏躲起来。
奚泽哪能不明白他心中所想,当即便将人摁了,捂着白玉宸的嘴,又是几下重cao,将人干得皮肤晕红,水眸含情。这才慢悠悠地扭过头来,对着几个看呆了的农夫淡淡道:“我路过此地暂宿,不想山里的狐狸Jing却变成了个人想来勾引我。听说这些Jing怪向来没有廉耻之心,便顺了他的一cao上一cao,左右不亏。我观几位阁下也颇有兴致,可要一起来玩玩这小妖Jing的身体?”
几个农夫面面相觑了一阵,一时间竟不知是否该上前欣然应邀。其中一个胆大地咽了咽口水,盯着白玉宸,自上而下地打量一通。yIn邪的目光划过那张秀美绝lun的Jing致面孔,顺着雪白身子一路蔓延到娇艳花唇,忍无可忍地低骂一声,随后阔步走上前去。
这农夫腆脸讪道:“可有什么兄弟我帮得上忙的?”
奚泽“呵”了一声,把白玉宸自地上拉起来,以坐姿将他圈入怀中。脂白双腿被奚泽强行分开,露出流水不停的嫣红xue眼,正正对着几个初临此地的壮硕农夫。
“这狐狸可sao得很,方才还哭着喊着说没人来cao他女xue,非要找了根树枝塞进去才不发浪。”奚泽对那几人道,“如今几位来了,正好帮我cao一cao这yIn贱小狐,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话罢,奚泽伸手将含吮着树枝的女xue大力掰开,扯开一个如拳头般大小的洞来。几个农夫口干舌燥地看着他将一段被浸得chaoshi发亮的树枝从那媚色软rou中一点点抽出,甚至能瞧见甬道深处恋恋不舍的粉嫩宫口,rou壁抖索着将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