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恨的女人。虽然不知那恨到底从何而来,可是他当时极为厌恶与反感的眼神,她此生却如何也忘却不了。他捏着她的下颌,表情冷似九层寒渊,直吓得她浑身抖成一个筛子。他说:“你这样的骨头,也配生下我的孩子麽?”
话落,黑袖轻挥,萧木白便手持银盘淡漠走了进来。红颜绿粉,银针芒芒,这道貌岸然的如玉公子便在她右胸上刺下了如今这朵合欢。
花幽谷谁人不知,合欢乃谷里yIn//花之首,一刺入肤,孽欲根种。倘若与人交/欢,花没交/欢人之体,从此孽欲随他,一世相思,移情不得;倘若执拗不与人寻欢,花瓣渐熟一日,花主便被吞噬一毫,直至真气尽噬,花消人亡。
旁的美人尽是左臂刺彼岸红花,花谢则死,他却独独将这最恶的合欢种在她右胸之上……他是不要他的孩子了么?
一时间心都要荒芜了……她便是死也不舍得活生生剥下这块唯一的骨rou啊。
什么都豁得出去了!
锻凌钰出谷办事,她使着不要脸的计谋勾引萧木白。已然不是少女之躯,什么荒唐的举止做不出来?去了衣裳,软着骨头,挂上一脸连自己都看不起的媚//笑……忘不了木白公子当时深刻到骨子里的嫌恶,却终究是还逼他放了她出谷。
……
从未踏足过谷外的陌生世界,一路上身怀六甲,四处躲藏,不知吃了多少的苦,方才在漠北安了家。还以为逃出来便得了自由、成了自己;却不知,相隔去两年,她可以在任何男人面前使性子戏言笑,再相见却依旧是独独这般惧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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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看青娘久久不说话,男人修长的手指便挑起她凌乱散下的松散发髻:“乖啊~~在想什么呢?在想那个宠你的大将军,还是在想我如何出现在这里麽?”
锻凌钰戏笑着,两指捏上青娘尖俏下颌,扳过她的脸,兀自让她正对着自己。
他十分不高兴见到这样慌乱的眼神,明明方才在树下见她对着那个男人满面chao//红莞尔娇笑,为何这会儿看着自己却偏是这样一副死人模样?
想到方才在厅内所见一幕,那个古铜色的魁梧将军紧揽着女人的腰,对着她一脸宠溺与包容,心中忽然便生出一股无名火气。即便他不爱她,也不容忍别人去爱。
好似为了惩罚,锻凌钰薄凉的唇在黑暗中摸索着,袭上青娘细//嫩的耳垂,不客气含//咬了下去:“呵呵……不要告诉我,你,爱上他了,舍不得这样快就离开……”
口中吸//啄着,手便不客气地向青娘袄下探去。女人兀自在身//下躲藏着,他却偏偏将她牢牢按住。
挑去袄下蚕丝小兜,那里头的圆//润之物早比当年大了不知多少,五指揉下,中间的硬与四周的软便如chao水般荡//漾开来——依如她如今生出的执拗性子,怎样也掌控不满……也是啊,那时候的她才不过十六过半,哪儿有如今的味道?
“唔……谷主、谷主……你放开!”才断//nai的胸本就沉/甸甸/涨/得不行,被这样蛮横而肆/意地揉//捏着,那才干//燥的峰///顶顿时又溢开来一片黏//腻的shi。
升腾起的男子热//欲、妇人的淡淡ru//香、混合着咸腥的假山石水,窄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开一股熟悉却陌生的荒//糜之气。这气息,让人沉迷却心底里想要反抗……倘若第一次交锋,她就拜下阵来,那这两年的出逃又有什么意义?!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青娘抬腿就要往锻凌钰膝盖上踢去:“放开我——”
“呵,我的小合欢果然不再听话了……你竟然敢打我了是麽?”锻凌钰抓过女人/嫩//滑//长//腿,将她牢牢架在自己腰//胯上。那颀长的身躯,因着这暧昧姿势,越发恶劣地向女人倾覆而下。
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扑面而来,好不危险的感觉呀……千万不要!
青娘强撑着半醉的身子,两臂伸出来,隔开越来越逼近的沉重:“你……谷主出尔反尔!……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呵,不该麽?”锻凌钰YinYin低笑。隐在女子裙下的薄凉手指摸索着,来到那片干//渴的浓//密丛林,轻轻褪去青娘的底//裤,一边动作着,一双狭长凤眸深凝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想要看她到底要做如何反应。
竟忽然发现她自离开花幽谷后似变了个人,明明眼里装着满满的恐惧,却偏还要不怕死的强逼自己与他对视。
那眼里有愤怒啊……从前她可不敢这样,从前让她吻他,她便要乖乖地爬过来,将脸埋入他身体里。如今呢?脸不好看了,步子软,气也虚了,脾气却倔强了,又会笑、又会生气,是个生活的女人呢。
花幽谷的女人都要种花,彼岸红花,花开则活、花谢则凋;他却独独将谷宝合欢种于她胸上,一花一世,一呼一吸,只锁一人……呵,也不知当初木白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如今找是找到了,人却再不复当初……
锻凌钰冷冷勾唇:“我的合欢~~你如何总也体会不了我的苦心?你我情分这样深,我怎舍得放你只身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