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这些……他自是知道自己那物比旁人的都要大上许多,可是这样小的女人,竟是将它全全含咬了下去。你看,那样大的物啊,直把她尖尖下颌都撑得变了型。
心里头觉得如此太过荒唐,羞赧她替自己做这样的事,想要将她揽在怀里疼惜,却又舍不得这一深一浅的销魂极乐。玄柯宽阔的肩膀斜倚在床栏,兀自任由青娘动作着,一时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粗糙大手抚着青娘凌乱散下的长发,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合欢最是yIn糜,青娘瘦小的肩膀因着口中动作一上一下,那高翘的tun便不可避免的有一弯黏腻爱ye顺着腿间淌下来,滴滴滑至将军膝盖骨上……只片刻的功夫,将军膝盖下已然shi却了好一大滩水……
此刻的她早已豁出去,反正要了便要了,还要藏着遮着做什么?微醺着眸子,挑起指头看着将军笑:“呵~~你不是很想要我么?我能给你的就只能是这些……再想要得更多,那我就只能去死了~~”
拭去嘴角带起的黏shi龙ye,一手继续在那龙柱上套弄,唇齿却往男人胸前的一点暗红吸舔而去……花幽谷别的没学会多少,那伺候男人的活计却知道得甚多,即便技艺生疏,对付这个不解风月的漠北将军却是足以。
武将结实的胸膛,带着阳光的生猛气息,青娘小舌往那红物舔去,舔一下,男人浑身便颤一下……他原也是个敏感的男人啊,青娘勾唇哧哧坏笑。只视线略过前胸,却猛然发现那古铜肌肤上竟有一道暗红划痕,那样深而陈旧的痕迹……像极了女人的牙印,必然又是哪个被负了情的可怜女子吧……呀,你酸什么呢?他可比你大上十多岁呢,有过女人不也正常么;何况你又是个什么角色?不爱他,难道还不容许他有旧情麽~~最是圆润的性子,青娘嘴里虽哧哧自嘲,也不知发了什么癫,闭了眼睛竟是故意往那旧痕上吻去……
“唔……”意料之中的,将军健壮的身体一片颤栗。
就这么刻骨么?青娘眉目间的光影一暗,那手上套弄的技巧便再不保留了,龙柱下的圆物也被攥进掌心揉捏起来……该要他怎么销魂,便让他怎么销魂吧,反正他不是很想要么?
哪儿知道女人一刻间心思的百转千回?一贯被这个女人的若即若离虐坏了,此刻她难得这般主动,向来肃冷的男子一时竟未习惯。好似为了报答青娘如此的主动,玄柯魁梧身躯俯下来,揽过青娘长发去吸舔她的细嫩耳垂,一手从臂下探过她轻颤的沉甸胸ru,捏起她中间的红梅,划着圈儿的揉捏,想要让她与他一同快乐……那娇嫩红梅周围早已又是一片ru白黏腻,因着男人的挤压,ruye便滴滴淌到青龙之上,直浇得青龙都快要着火了。可恶女人竟然还要笑。眼神迷离,腰肢扭摆,泉水蜿蜒……
“我从前还那样笑话你呢……你看,我一只手环起来都不够它……”青娘拨弄着龙头,感受着那青龙在手中瞬间的胀大,身下的水便也流得越来越多……只觉得xue里头热啊烧啊,奇痒无比,巴不得立刻便朝那硬直的大物上坐下去,让它将她塞满……却又偏偏不敢,这该死的命运。她即便堕落,却还不想丧命呢,她这样的贪生怕死,合欢但逢Yin阳相交即破,倘若他要进去了,她便也要死了……玉面夜叉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该死……为何到了这时候你还不肯给我!”女人身下那般chao水泛滥,直看得玄柯那物都要胀爆。那个地方……倘若伸将进去,定然比口唇还要更销魂吧?玄柯忍不住将青娘霸道揽进怀里,让她半蹲着与他那物相对,龙头抵着浓密的边缘左右摩擦着,俯下腰便去吸吮女人ru头溢出的白浆……
她那样小的身子,被他这样裹在怀里,忍不住心里都能生出一种欺凌弱小的罪恶感,可是却偏生想要将她揉进骨头里,让她再也不出来。
滚烫与柔软相接,双双的爱chao再难以把控……这样的感觉真危险啊。
男人的青龙兀自顽固而贪恋地摩娑在洞口,因着这忽深忽浅的贪婪试探,那热xue里头顿生出无比的痒与热……难受啊,要死人的!青娘只得匍下腰再去吸舔它,不要它再继续触碰她的花瓣。
横跨在将军两侧的大腿掰开,让那丛林来回轻蹭将军粗砺的大腿,结实的诱人线条,泛着古铜的阳光颜色,黑色丛密摩梭着,热与痒更甚了……不解事啊,反倒连深幽小径里头都开始麻麻地抽搐了……
要死人的……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一股热欲冲上大脑,那手便着了魔般抓过将军粗糙的双掌,一掌去揉捏着娇ru,一掌覆上她那片chaoshi的浓密。媚眼如丝,声音虚软得仿若没了魂魄:“给我啊……不是想要我么……快给我啊……我只能给你这个……”
将军凝眉有些错愕,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眸子,好看到不行,可惜眉宇间虽泛着迷离情欲,却分明十分地纠结与痛楚……这样的眼神,看得青娘真心悲哀。
她却是将这样怜惜的神情当成了羞辱……要她的是他们,瞧不起她的也是他们,心里头原存着别人,险些还要害她堕了陷阱……男人们真不是东西。
哧哧自嘲着,双腿便从男人的身子上放下来,假意往床内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