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不出来,铁定心要享受一回,到最后凡瑀下巴都有些发酸,但见崔明那死皮赖脸的享受样儿,凡瑀真想直接咬断口里的东西。
机械的为他人服务,现在凡瑀没那个心情,到最后直接作弊用吸的。
果然,没吸几下崔明就守不住了,泄了。
“爽了吧?”没等崔明的抱怨说出口,凡瑀就从床头柜上抽出俩张纸巾吐掉口中的东西,一脚把崔明踹下床,“爽了就给爷我滚下去!”
还没从高chao中回过劲儿的崔明直接被人踹到地板上,这窝火的刚要发作,可抬头一见对方那张脸,这就是再有火最终也没能发起来。
凡瑀抓过一边的浴袍裹在身上冲崔明喊:“扶我去浴室,快点。”
毕竟不同于女人,办完事儿后行动力大受影响,加上凡瑀天生有洁癖,不让他洗澡那可真是要他命。
看着做爱时和做爱后完全是俩态度的凡瑀,崔明这是越看越觉得有意思,估摸着也是自己哪条神经犯了贱,非得对方摆脸色给自己看,完了自己还挺乐的。
“耳聋了?Cao!”凡瑀狐疑地看着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崔明,用指尖戳了戳崔明的额头,“大爷?”
“你才大爷。”崔明站起身,咧着嘴笑道,一把横抱起凡瑀走向浴室,“你小子,可真是对上我胃口了。”
那个医生
走进浴室凡瑀就跨进浴池打开花洒冲澡,而崔明走到水池台边准备刷牙。
站在花洒下凡瑀边冲去头发上的泡沫边对正站在水池台前刷牙的崔明说:“没刷牙你就逮谁亲谁的,成心给人添堵不是?”
一听这话,崔明差点没被口中的牙膏沫给呛着。
他崔明哪有逮谁亲谁?再者说了,那时候你也没说恶心啊?!
扭头看着正在隔间里冲澡的凡瑀,回想起对方貌似还真有那啥叫洁癖的毛病,随即笑了,说:“电影上早安吻不这么演的嘛,你计较啥?”
早安你大爷。
凡瑀抽着眼角,但没把骂人的话说出口,自个腰还酸着呢。
说来也巧,隔壁卧室这时忽然传来一串铃声。
一听到这铃声,凡瑀也顾不得把身子擦干了再出去,伸手抓过挂在挂钩上的毛巾围在腰腹抬脚就跨出浴池,连鞋都没来得及套上,shi漉漉的脚印随着主人一路延至卧室。
崔明边吐掉口中的漱口水边伸头冲跑进卧室的凡瑀大喊:“喂!那里铺的是木地板!你就不能擦干了再出去?”
而回应崔明的只是凡瑀一句煞是不耐烦的“罗嗦”。
从凌乱的衣服堆里翻出不停闪烁的手机,凡瑀看都没看地就接通电话。
“说。”凡瑀拿毛巾迅速擦干身子。
头儿,主任让你来一趟。
“没跟他说我请假了?”
说了,可有检查,指明要咱一科的病例。
“老陈呢?”
陈哥他手机没人接……
他大爷的!回头叫人记小黑板!凡瑀愤愤地诅咒。
头儿……
“行,我知道了。”
收起电话,凡瑀边计算时间边捡起昨晚扔在崔明他家沙发上的衣服,双手灵活地扣着衬衫扣子,对正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崔明问:“你家这边有什么车通市里?”
“怎么?有急事儿?”崔明拉开衣柜门,拿出件新外套穿上,“那我送你吧。”
“行。去协×。”此时也顾不得跟人客气了,凡瑀说,“要快。”
崔明边穿衣服边看了眼正低头收拾东西的凡瑀,揶揄:“我说呢,这爱干净的,原来还真是个白大褂。”
闻言,凡瑀正眼都不瞧人一眼地拉开卧室木门,碎步冲到楼下客厅,崔明也不敢耽误,穿完衣服便跟着出去了。
出了楼栋,凡瑀站在路边散烟,而崔明取车预热去了。
早上城内空气倒是新鲜,小区活动区内除了几个老大爷正在花坛处晨练,沥青路上基本上就没人。等崔明把车开来后凡瑀掐了烟拉开车门就坐进去。
“听广播不?”一上车崔明就问。
“随便。”凡瑀敷衍道。
在崔明把车内广播打开后凡瑀便保持一声也不吭态度,手撑着下巴,两眼无神地冲着车窗外发呆在旁装深沉。
崔明瞥了眼凡瑀,问:“琢磨啥呢?”
“没。”凡瑀看着窗外,心不在焉地回复崔明。
今天二月十四,只要一想到自己去医院可能遭人堵,凡瑀一个头就俩个大。前阵子是拿给病人做手术为借口,将一切带班要求一律谢绝在外,算是猫躲耗子的躲人躲了半个月。
昨天上午手术一结束,凡瑀又奔到档案室躲了一天,而今天凡瑀之前就特意请假掉开了时间,生怕被人缠上。
结果谁知今个正巧赶上检查,老陈也不在医院里,这他大爷的还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车子越开越快,来往的道路越来越熟悉。
这不,不一会儿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