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圆,结果别人当我是装逼立牌坊。”
“你生气了?”崔明终于发觉凡瑀情绪不对了,“我不是那意思。”
“没。咱不过是想通了。”凡瑀猛吸了口烟,“周霞是交际花,我就是兔儿爷了吧,反正都一路货,凡家就没个好东西。”
“我说你咋就不能好好说句人话呢?”
“人话?”凡瑀笑着看向崔明,“我说的人话,他妈的全给狗听了。”
“行。我是明白了。”崔明索性破罐破摔,顺着凡瑀意思,“那你想怎样?”
“不怎样。”凡瑀摆摆手,“没洗澡不带套我不做,还想办事儿就穿好衣服上我家吧。”
“成,走着。”崔明拿起摆在一边的衣服说道,凡瑀也掐了烟头。
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凡瑀他又有什么资格数落崔明把他想脏了?物以类聚。
叫大声点
上楼进门,脱衣洗澡,完了出来就是推倒。
“我说你能把灯关上吗?”躺在床上凡瑀沙哑着嗓子,抬手盖住眼,“刺眼呢。”
“叫你趴着你又不干。”崔明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看着chao红着脸的凡瑀。
凡瑀拨开刘海,没搭理崔明,固执道:“去把灯关了。”
“我想看着你做。”崔明也盯着凡瑀。
“关灯。”
崔明怀疑凡瑀这人绝对有人格分裂,现在冷淡的反应和刚在浴室里扒人衣服的模样简直Jing神错乱,看着凡瑀没任何可妥协余地的眼神,崔明犹豫了下在小声抱怨了声:“啧,真难伺候。”后还是下床把房间里的灯光开关给摁下了。
滚床单这种事吧,要么是双方相互慰藉,要么是双方情难自禁。
区别就在于前者叫性交,后者叫做爱。
黑暗利于麻痹过于混乱的思绪,眼睛还没能适应外界的变化,感官已经顺从躯体欲望开始情动。
崔明粗糙的手掌沿着凡瑀后背一路移至腰跨,呼出的粗重鼻息喷在颈间,凡瑀发痒地缩了缩脖子,配合崔明的动作伸出手抚摸对方结实的胸膛。等能在黑暗中看清对方轮廓时,凡瑀的大腿被人高举着分开被架过肩,崔明推着勃起的Yinjing缓缓进入。
胀痛感被流淌在血ye里的酒Jing所模糊,但强硬将硬物推挤进来的感觉还是不太舒服,那种干涩发胀的窒息感让凡瑀不由得弓起了身子,不大不小地哼了声。
“疼?”崔明顿了顿,问道。
“嗯。”凡瑀轻声应了声。
听到人这么回答,崔明只好伸手在床头柜前摸索了好一会儿,等摸到摆在一边的KY便拿过来,拧开盖子挤出点搁在手心。随后凡瑀被后面突然抹上来的润滑ye寒得打了个颤,环着崔明的胳膊收紧了些。
估摸着这会儿酒劲真的是上来了,凡瑀当下除了觉得头有点沉以外,其他多余的感官已变得迟钝,整个人贴着崔明依附在对方怀中,褶皱被一点点撑开,一寸寸地移动的感觉太过清晰。凡瑀试图扭腰摆脱那种奇怪的感觉。
“还疼?”崔明以为凡瑀还难受的紧。
“不是。你动吧。”凡瑀搂紧了崔明说道。
等全进去后,崔明先是试探性地动了两下,见凡瑀没不适的反应才按着凡瑀肩膀抽动起来。
印象里这次做爱是崔明话最少的一次,从浴室里出来人就没怎么说话,平日里那些挤兑都没了声,可在凡瑀体内抽插的动作却是一下比一下狠,直到凡瑀忍不住抓伤崔明的肩膀时,下身动作才有所缓和。
手掌顺着崔明胸膛下滑,触到浮起紧绷的腹肌时,凡瑀喉咙紧了紧,想来还是选择抬高腰配合对方。但崔明那几近温柔的抽送却是最残酷的折磨,凡瑀绷紧了全身肌rou,唇间溢出的尽是些含糊不清地低yin。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让人难受,凡瑀也想试图反客为主或是配合对方节奏,可全身却提不起劲。
“你快——唔!”好不容易说出口的话语却又被崔明不停地冲撞下收了声。没等凡瑀再次开口把话说完,崔明抢先一步抬起他的下巴用唇堵上,烫热的舌在口腔中横冲直撞,就像人抓着自己在自己体内一计又一计的戳捣一样,发泄着急于疏解的欲望。
很热,额头滴下来的汗、鼻腔内呼出的气,都热得厉害,凡瑀此刻甚至觉得崔明探进口腔中的舌都是凉的,嘴巴张开过久而导致下颚发麻,臼齿下的牙龈被粗糙的舌尖舔扫过时有细小电流窜出,凡瑀忍不住的哼了声。
攀上对方的肩膀时才发现肩上背上尽是汗水,伸手摸去,那置于自己耳边两侧的臂膀上青筋爆起。可就算这样崔明身下插动的力度依旧是不温不火,故意控制着抽送的节奏,类似变相惩罚般的折磨。
实在是受不了崔明这种异样残忍磨人方式,凡瑀干涩着说道:“喂……”
“想要了?”崔明低头吻过凡瑀鬓角。
“嗯。”凡瑀牙齿咬着唇,配合地点点头,双腿讨好般地勾上对方腰身。
“想要的话。”崔明舌尖舔袛着凡瑀的耳廓,哈着气,健硕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