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种感觉。
崔明当然知道凡瑀绝不可能做出向自己撒娇这种蹇人上天的事儿,但他还是乐不可支地搂过人:“那今晚我说追你的事。”
“第一次见面上床,第二次见面求交往,赶明个你是不是得捧束花来见家长?”
崔明抚过凡瑀肩膀,手指摩挲着锁骨,“别说,还挺押韵。”
“滚!”凡瑀欲推开崔明,“我去洗澡,明早还得上班。”
“那你先答应我。”
“瞧你长得,跟一狗皮膏药似的。”
“电线杆医生配狗皮膏药不正好?”
“电线杆你大爷!”
“医生你说你怎么就……怎么就这么……这么……”
“大爷你调情还有卡带的?”
“噗——”崔明乐绷了。
凡瑀这人吧,真就跟猫似的。想你了,上来腻歪你两下,等你陪它腻歪够了,它又耍性子摇尾巴跑了。
崔明逮着人好好地亲了一口:“医生啊,你说你怎就这么可爱呢?”
回应他的只有凡瑀不耐烦地一句:“滚!”
傲娇状态
第二天一早崔明先凡瑀一步醒来,还没等他完全清醒就看到凡瑀被手机铃音吵醒,俩人同时摸出手机一看,是崔明的。凡瑀确认没自己事儿后,揉了揉眉头,重新窝在被窝里,打算继续睡过去。
崔明挂掉电话后,拉开被子俯身贴在凡瑀耳边说道:“局里来电话,我得走了。”
“快滚。”凡瑀连眼睛都懒地睁开。
“亲一下。”崔明捏着凡瑀尖细的下巴。
凡瑀闭眼假寐。
“快点,亲一下。”
凡瑀纹丝不动。
“算了,医生你不亲的话。”崔明手掌贴着凡瑀赤|裸的后脊一路下滑,“那咱们再来……”
“你要干嘛?”凡瑀终于睁开眼,怒视崔明,声音有些慌,“你是不要滚了吗?”
“我跟他们说我八点才能到呢。”崔明笑眯眯地俯身凑近,端详凡瑀,“医生你怕什么?”
瞟了眼墙上挂着的挂钟,指针才指向5点标记处,凡瑀转头瞪着崔明,吼:“现在就给老子滚!”
“不行,亲一下。”崔明死皮赖脸地扒着凡瑀,不依不饶,“要亲嘴。”
大清早的,凡瑀发现自己那几颗后糟牙又开始酸了。
现在这种情况凡瑀有三种选择可选。
第一种:死活不干,但在推搡之间被对方偷亲到手,随即躲开,红着脸轰人走,嘴里还不停念叨:“行了吧?!快走快走!”
——这叫别扭受。
第二种:拉过崔明直接温存一番,然后故作镇定地说:“快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这叫傲娇受。
第三种:一把推开后鄙夷地不予理睬,嚣张够了才用类似‘大爷赏你’的姿态随便吧唧一口,道:“滚吧。”
——这叫女王受。
但是凡瑀却摆出以理所当然的姿态踹开崔明,扬起下巴一脸嫌弃:“刷牙去!”
——这、这叫洁癖受……
其实洁癖不可怕,可怕的是女王有洁癖。
打昨天崔明进凡瑀家门起就被那几乎可以说成是一尘不染的客厅给震撼了,参观完整个房子后直接就是膜拜。说句夸张的,崔明觉得自己穿着袜子的脚都能脏了凡瑀家客厅那白色的大理石地砖。(……)
还有昨晚完事儿后凡瑀不顾外面是零下十度的低温也不顾躲在角落里打着冷颤冻到发抖的崔明的阻拦执意开窗通风。
然后在崔明一脸呆相的注视下又换了被子换了床单换了枕头,最后非要崔明穿上凡瑀指定的睡衣后才肯放人到床上睡觉。
于是现在这种时候崔明也不敢用强了,乖乖地下床穿好衣到浴室里洗漱完毕,重新跑回凡瑀身边,说:“牙刷好了,脸也洗了,胡子也刮干净了,亲吧。”
谁知凡瑀正眼都不瞧人一眼地就把崔明推开:“老子还没刷!”
“不用了,我帮你。”崔明拉过凡瑀抱在怀里,扣住人后脑唇就贴了上去,压制住怀里人不断挣扎的动作,崔明啃咬了半天才满足地松开手。
面对凡瑀厌恶地不停用手背擦拭嘴唇的挑衅动作崔明也不恼,拉扯着痞笑伸手捏了捏凡瑀脸颊,说:“记得吃早饭。”
‘啪’一声打掉崔明手,凡瑀起身就往浴室方向走。
看时间也差不多崔明就不多逗留,收拾东西就往门口走去。
走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崔明迅速奔到门厅处换了鞋子立即打开防盗门准备开溜,生怕身后有什么东西追来。
可就在崔明关上门的前一刻还是听清了凡瑀从浴室里传来的那声怒吼。
“崔明!你妈的!别让老子再看到你!”
面对眼前的深色防盗门,崔明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叹:不就借用下牙刷嘛,犯得着么。
这边崔明人刚走,凡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