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静谧。
陶知云正向前弯腰站立着。他试着站直,却又直不起身来,因为他的腰部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只有头部和四肢可以动弹。
他在悄无声息的黑暗里有些害怕地轻轻问了一句“有人在吗?”,却没能得到任何回应。他尝试着用手四处摸索,发现自己的腰部一圈被紧紧地禁锢着;他又往旁边摸了摸,凭着触感他猜测自己可能是被卡在了一堵墙上的圆洞里。
突然,陶知云眼前一白,数十盏耀眼的白炽灯骤然被打开,随之而来的是许多年轻男女的欢呼声和小礼炮被拉响的声音。
陶知云被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正在公司的办公室里。他的身体被一面墙分成了上下两个部分:上半身在墙外、周围一圈是笑容满面的同事们;下半身被卡在了墙壁的另一边,根据位置来看应该是章无言的办公室。
离他最近的罗姐推着一个摆着蛋糕的小推车上前一步,语气十分兴奋道:“小云呀,恭喜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正式员工了!这么快就由实习转正了,你这家伙真不错啊!”
陶知云下意识地就甜甜地笑着说了声谢谢罗姐,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禁反问道:“罗姐这墙上怎么会有个洞我我为什么会卡在这墙壁上?”
周围的人听了都哈哈大笑,罗姐更是笑的都快喘不上气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平复一些,憋着笑答道:“我们公司总经理嫌这堵墙太死气沉沉了,叫人在这里凿了一个圆洞,打算在两边装上玻璃、里面摆点工艺品。谁知道你这家伙会往里钻,而且还卡住了哈哈哈哈哈!待会我们庆祝完再叫人来帮忙把你弄出来,让你得到点儿教训哈哈哈哈哈哈!”
陶知云窘迫的不行,刚想说些什么。突然,他感觉到墙的另一侧有一只手缓缓地摸上了他的tun部。他吓得急忙想往外抽,可是这一动,腰却卡的更紧了。
罗姐笑他:“你别费劲了!这样肯定出不来!待会儿等我们吃完蛋糕给你找点润滑油之类的东西,涂上油再往回拉应该能退回去的。”
陶知云红着脸摇头,又不敢直接说自己正在被占着便宜,结结巴巴地问:“谁谁在这墙后面啊?”
罗姐理所当然地答:“当然是章经理啊。你还别说,这位新来的经理脾气可真好,你这样都没和你计较,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陶知云有些局促地重复了一遍:“章章经理?”
罗姐点点头道:“是啊!他只叫我们庆祝完了再开始工作就行,他自己正在里面埋头工作呢。”
陶知云在心里大声反驳:阿言这哪里是在埋头工作,分明是在吃我豆腐!他面上却只能不动声色地红着脸点点头,暗自忍受着tun尖上大掌的揉弄。
罗姐吆喝大家自行拿饮料和小零食,一边把手里切蛋糕的塑料刀递给了陶知云。
陶知云随手接过了塑料刀,可是他的心思却全在墙后。那双熟悉的大手不仅是隔着他的裤子摸他,更是趁着他无法反抗,直接将他的裤子拉到了大腿根部。被揉的温热的tun瓣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不由得有些紧绷,那双手轻轻地顺着他圆润的tun部线条温柔爱抚;当他觉得有些酥痒难耐时,那双大手又突然开始包覆着整瓣tunrou重重地揉捏挤弄。
——果然是阿言。
陶知云轻咬着下唇,羞愤不已地想着。阿言每次欺负他都这么坏心眼。
罗姐见他半天没有动作,疑惑地问:“咦?小云你怎么不切蛋糕?”
陶知云强忍着喘息,故意语气轻松地答:“我觉得这个刀可能不太好用,不知道有没有人带了牙线?用牙线切蛋糕会更方便,切出来也会比较干净规整。”
罗姐立即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上次朋友就告诉我用牙线切蛋糕更好。嘶我上次牙线放哪儿来着?老林啊,你那儿有没有牙线啊?”
老林闹着后脑勺道:“我只有牙线棒,没法用来切蛋糕。你们其他人谁有牙线吗?”
众人听了以后纷纷去自己的工作台上找牙线,罗姐却突然回过头问陶知云:“小云你脸怎么这么红呀?是不是卡着不舒服?”
陶知云连连摇头,红着脸小声道:“没有没有你先去找牙线吧”
罗姐猜他是被困在墙上有些害羞,便笑了笑去翻抽屉了。
陶知云看着周围的人都散开了些许,这才难耐地低下了头,红着脸轻喘着。他身后的手越来越过分了,摸遍了他的tunrou又开始用指尖刮挠着他的股缝。一根细长的指头从脊椎尾骨开始,轻轻地划过了紧缩的xue口和敏感的会Yin,又慢慢地用指腹揉推着那两枚圆润的睾丸。
陶知云忍不住并拢了双腿想要夹住那手,可另一只手又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拉住了他的一条大腿,不许他藏着敏感之处。挑逗他双睾的手又从下面探到了他的身前,开始轻柔地撸动他挺立的男根。他被那手玩弄的浑身颤栗,急忙抬起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发出了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
正在这时,不知是谁轻呼了声“有了有了!这有牙线!”众人便又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