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具古风的宽敞居室里,清冷空气中反复回响着1的轻柔旋律。雕花红木大床上,两具赤裸的男性躯体手脚交缠着依偎搂抱在一起,如同这个世界上最亲昵的爱侣。
然而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被搂抱在男人怀中、肤色苍白的青年浑身上下布满了交错的紫红色绳痕和被鞭打过的嫣红印痕,红肿的ru头更是涨得如同两颗熟透的果粒,泛出半透明的水润光泽。
青年空洞的眼神茫然盯着天花板,无力的四肢只能被动地任由许晋廷缠夹着。男人时不时磨蹭一下青年的肩窝,像贴着心爱的毛绒玩偶蹭动一般。
“陈云,很好听的名字是你的本名吗?在欣传当代孕之前,你就叫做陈云?”慵懒男声在青年的胸口震颤出深沉的共鸣,许晋廷将嘴唇贴上青年红印斑驳的皮肤,唇瓣开合间暧昧地轻触着这片由自己亲手制造出的瑰丽图腾。
“你还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感受到被男人越钳越紧的腰肢,陈云将冲上喉头的血气一点一点地重新压回到胸膛里,慢慢拉高被撕扯啃咬得伤痕累累的嘴角,不再保持沉默。
得到了回应的男人满足地松了手劲,支在床铺上的手肘用力,将整个人重新翻到青年的身上,温柔的细吻轻巧地落在青年的眉间、鼻翼、颧骨、下巴
“然后呢?”男人固执追问。
“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青年笑得像是纵容孩童胡闹的温和成人,又像是一个万事由心的顽劣少年,避重就轻地随口答道。
“我之前用鞭子的时候,你一直昏迷着不能让你亲眼看到我是如何制造出这些漂亮印记的,真是可惜!”许晋廷意犹未尽地舔过每一道印痕,像是巡检着自己的领地,“我曾经体验过自己的手劲,在保证不会留疤的前提下,力道也挺疼的。说不定,听到你清醒着、因为疼痛而喊叫求饶,我还能更硬一点。”
“当然,听到你那种带一点隐忍的闷哼和喘息也很好我也很喜欢。”许晋廷担心陈云误会,摸摸青年柔软的短发,不吝啬赞语地解释道。
陈云猜不透男人莫测的心思,索性闭了眼睛,头从许晋廷宽大的手掌中挣脱开,歪到一边去。
许晋廷纵容地笑着摇摇头,没在意地继续向青年的身下轻柔吻去。
男人细密的吮吻一路至陈云被掰开的两腿之间,甚至没有忽略过青年缩成一小团的Jing致roujing和两粒秀气的rou丸。
直到那隐秘地藏在睾丸后的奇妙花xue暴露在空气中,许晋廷才抬起身子,专注地盯着因为长时间插着粗大的按摩棒而被撑得无法合拢的嫩滑xue口。
半是惊诧半是赞叹,许晋廷的手指小心地一一抚摸过陈云鼓胀起来的柔嫩大Yin唇、裂开两道夸张弧度的小Yin唇、依然在不断翕动分泌着黏滑汁ye的Yin道口、还有蠕动着鲜艳膣rou的紧窄甬道
从没有人像许晋廷这样细致地研究过陈云的女xue,微凉的手指很快被温热的唇舌替代。
宛如香软滑腻的豆花被一口吞食,许晋廷小心地含上青年下体的花瓣,还来不及咀嚼咬碎,那鲜美柔嫩的滋味已倏忽滑入喉咙的深处。
男人贪婪地凑得更近,愈发用力地撕扯着花xue两侧的柔软瓣膜,灵巧的舌尖深深地戳刺进甬道之中。
软嫩的膣rou被卷出来一下下地吸吮啃咬着,时不时还会被舌头模拟着性交的进出动作,强有力地摩擦戳动着。
下体被骤然的麻痒刺痛侵袭,陈云无法再无动于衷地装尸体。
他皱起眉毛,双唇紧抿,偏过脑袋看向在自己身下津津有味地舔舐着的男人,黑亮的瞳孔中映出许晋廷专注沉醉的神情。
感受着男人极力讨好抚慰自己的娴熟口技,青年一时思绪繁杂,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陈云自诩绝不会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无论是许晋廷还是许睿晟,这种明显是许家一脉传承、软硬不吃的Jing分变态,他还真是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施为感。
青年熟稔性爱的rou体毫不理会意志的禁锢,在男人技巧性绝佳的挑逗下,颤抖着痉挛收缩起来。原本平稳的呼吸也忍不住渐渐粗重,陈云咬紧了牙关,才克制住没有从唇边逸出丝丝缕缕的喘息呻yin。
很快,大量清澈透明的汁ye如同失禁般喷涌出Yin道,许晋廷喉头轻动,将丰沛的汁水尽可能地吞咽了下去,脸上露出满足的舒爽表情,看起来甚至比刚刚chao吹的陈云都要享受。
不可否认,这样的表情被气质温润的男人做出来,也不带一丝猥亵,但是陈云还是厌恶地重新闭紧了眼睛。
许晋廷被陈云如同闹脾气般的架势逗笑了,将半勃起的雄壮鸡巴并拢到青年翘起钻出包皮的rou棒上,手指握紧了一起撸动摩挲起来。
兴味盎然地玩弄了一会两人的roujing,许晋廷感到胀大的rou棒被刺激得差不多了,就扶着前端硕大的gui头,对准了青年shi漉漉的Yinxue口。
“.”许晋廷俯低身体,舌尖舔舔青年的ru尖,嘴里含混不清地冒出一句拉丁文,将自己的鸡巴缓缓戳入青年的Yin道里。
“我厌恶地喝下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