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搅在一起,我要搅也只会和你一起搅好吗?”盯着青年的光裸后背和挺翘圆tun狠狠看了个爽,郑凛叼着烟头含混不清地抗议。
“小林哥说有人对我感兴趣,没想到说的竟然是你。”陈云语声模糊,夹杂着淋浴的水声断续传来,“也不知道你俩什么时候竟然成了可以互相交托信任的关系。别忘了当初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恨不能拿枪爆掉对方的头!”
“屁的信任,都是利用关系罢了!不过,如果那时候就知道你和他有点渊源,或许我也未必就忍心让你后来跟我这儿瞎折腾。”夹着烟用拇指蹭蹭下巴,郑凛似是想到了当初杜聿找上门来,撂狠话威胁他照顾陈云的场景,颇为玩味地低笑自语道。
“你又不是先知先觉,毕竟我也才刚刚和他相认而已。再说了,庙小妖风大,池浅蛤蟆多,你也别看低了你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安静房间里,青年自是将郑凛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开口调侃道。
“什么庙什么池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家伙想说自己是妖风还是蛤蟆?”男人大笑起来,站起身走过去毫不避忌地侧靠在浴室门口,双手抱臂,正大光明地欣赏着青年细白手指伸入背后微带红肿的Jing巧花xue,随着指尖的每一次勾动都会带出大股大股Jingye的yIn靡景致。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陈云下意识地转眼看去,当看到男人高大身影时不由浑身一僵,心中暗骂。
表面上,一脸淡定的青年硬撑着不肯在这个流氓特工面前露怯,侧转身体,试图不着痕迹地将因白嫩手指而衬托的分外靡丽的下体遮掩在背后。
可陈云却忘了,这个姿势恰好又把他身前两点樱色和秀气的浅色rou棒暴露在特工面前。
郑凛不动声色地微眯双眼,目光若有实质,留恋地从青年细滑的颈项一路蜿蜒向下,恨不能以眼化手,将陈云整个人揽在怀中细细揉搓大力抚弄,直至听到对方在自己的身下发出抑制不住地轻哼喘息,就像从前那一次粗大喉结上下滚动,男人无意识地将修长手指间的雪白香烟凑到嘴边,随着深深呼吸吞吐出一片淡薄的烟雾。
更会伪装的特工坏心眼地对青年当下的窘迫假做一无所觉,语气平静地继续道:“不过,和我这特情三局比,已经连明川地下世界都并入手中的弘龙如今确实不止是地头蛇那么简单了。”
听郑凛提及自己的故乡,青年眼神微黯。自被卖入地下人体器官贩卖所的时候,陈云就早已和生身父母彻底斩断联系。但明川总是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生于斯,长于斯,再回首时物是人非的感情不免格外强烈。
“话说,杜聿找你是在什么时候,是我在许家的时候,还是在许家之后?”不想沉溺无谓的伤感,陈云借着擦拭身体的动作,掩饰地垂眸正色问道。
听陈云换了对那位现任弘龙帮老大的称呼,郑凛了然地暂时熄了脑海里泛滥的旖旎遐思,也不敷衍,认真回应:“说实话,杜聿当初因为你的事儿想到我,还带着手下满城堵人,害我差点以为我让你在许家搞的事儿都暴露了。真没想到,他竟然在那时候就已经截了许家的货。也亏得他将许睿晟从京城引开,才有后来林家四少的‘英雄救美’。哼!倒是省了我当初费心安排你的出路。”
提及林宥安从许家救出青年,郑凛语气里难得多了几分不受控制的气急败坏。
本来由他和陈云两人里应外合才搞到的许家叔侄走私铁证,谁知却在提交郑凛当时的上司之后,被那个白痴转手将证据卖给了西军邀功。
这才有了后来林宥安带队的西军鹰隼特种小队额外插手,擅动了许家别院,引了许家甚至是王家中途与西军别手抢人,打乱了郑凛的全盘布局,让青年白白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
两人合作至今,了解渐深,陈云自然听出了郑凛语气里暗藏的自责暗恼。他自己戒备心重,很少与人交心,却不是不知感恩的混蛋。只是青年对别人的真心以待向来涩于表现,不知道该拿什么还报对方。如果郑凛用公事公办的态度对他,他还能拿出坦荡自然的态度轻轻略过。男人这样不经意流露的诚挚关怀,既让陈云心中柔软,又不免心虚,暗忖刚才对男人的态度是不是应该好一点。
他看郑凛叼着烟卷兀自陷入回忆里自责神伤,连烟头上的星火快把嘴唇撩到都不自知,叹了口气,凑近了伸手帮他掐走差点燃到过滤嘴的烟头。
郑凛被青年突然的举动惊回了神儿,下意识地将对方光裸温热的身躯抱进怀里,像是确认青年依然完好健康般死死将人扣进怀中,鼻尖伸到青年头颈处,若有似无地在对方光滑细嫩的皮肤上轻轻磨蹭。
陈云下意识地挣扎推拒,都被高壮男人统统无形镇压。
郑凛搂紧了青年似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般自言自语:“还好当时西军选择的时机也不算太糟糕。丰城有杜聿拖住许睿晟,任这位许家大少再如何张狂,离了京城也是强龙难压地头蛇。至于留在京城的许晋廷又被王家困住了手脚,他终归还是要顾忌自己的政途,不敢有什么明面儿上的大动作。王家至今还在望榆的黑白两道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