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春日正好的时刻,百花争艳。不大的庭院布置得用心,池塘假山、亭台楼阁,一样不少。虫鸟齐鸣,生机勃勃。
唯一不好的,大概是这所院子显得太过冷清了。本是极妙的园林,却荒无人际,除却虫鸟鸣声,竟是再无其余声响。
一只袖珍雀儿落在院门前的青石上,歪着头看那扇紧锁的包铁大门。圆溜溜的黑眼睛灵巧十分。
尔后它震了震翅膀,径直飞去。仿佛永远也不会打开的院门发出金戈交击的清脆鸣响,让人从外面推开了。
秦朗大步走进了庭院,原先在地上来回踱步的各类鸟儿随着他的到来扑腾双翅各自散去。秦朗并不着心,只是快步走到侧卧门前,掏出钥匙就要凑上门上金锁的锁眼,临了却有些犹豫。
“是谁?”一个沙哑低沉的男声说道,语气并不好,里头蕴含着满满的怒意。
秦朗敛了敛眉眼,神色平静,他缓声说道:“尊上,是弟子来了。”
“砰”地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狠狠砸到了秦朗鼻尖前的门上,然后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这一次,是茶杯吧。秦朗心想,这间侧卧里的东西已经被摔得差不多了,前几日来时只剩下一副茶具罢了。
“滚。”里头的男人骂道。
秦朗充耳不闻,只是打开了锁,走了进去。地上果然是茶杯的碎片,秦朗略略一扫,那套茶具已经摔完了,这下被束缚在床上的男人没什么东西可摔了。
床上的男人让两根细细的金色灵链锁在了床头,赤裸的躯体还让更粗一些的黑链用特殊的手法绑成一副羞耻的模样。他的两块胸肌被绑得尤其突出,洁白如莹玉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红痕齿印。
“紫极尊上,可想念弟子了?”秦朗本是一副温润如玉的儒雅模样,在讲这话时却带上了不可磨灭的邪意。
“是啊,”紫极兀自扯了扯自个儿的嘴角,只说:“我在想你哪天会死。”死在我的手下。
“弟子可舍不得撇下尊上这等尤物先死。”似是要证明他所言非虚,秦朗伸手拨弄了几下紫极左胸上可怜兮兮的ru豆,直到那粒艳ru颤巍巍地硬了起来,在他手心咕噜咕噜地转,也不曾停下手上拨弄的动作。
紫极自从被囚禁以来,不知道被秦朗调教了多少次。相比从前不食人间烟火,如今浑身上下变敏感了不少。此时被玩弄ru头,下身蛰伏的rou棒就犹如被牵引线引住一样,渐渐站得笔直。
“唔!”紫极闷哼一声,狠狠咬了一口舌尖,才把自己从ru头传来的酥麻和身上其余地区的空虚之中拔了出来。“孽、孽畜!”既是怨恨秦朗,也是为自己如此容易受情欲侵袭而懊恼。
“尊上难道不爽利么?”秦朗轻笑,伸手握上了紫极的rou棒上下撸动,浅色的gui头顶端很快分泌出了一堆清ye方便他的动作。“那就是弟子的不是了。”他来回挑动着柱身的敏感点,从圆润的gui头一点点揉捏到两粒柔嫩的圆丸。
紫极不堪再看这幅yIn靡的画面,紧闭着双眼。纵是下身被人如斯玩弄,他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顶多浮上一层生理性的薄红,整个人显得禁欲得紧。他身体倒是更诚实一些,泛滥得使床铺shi了一大片。秦朗的手稍稍离开一些,都能拉出几缕晶莹透亮的银丝。
秦朗又笑了一声,紫极仍是紧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个不停。他的胸膛大起大伏,红艳艳的ru头在逐渐炽热起来的空气中仍旧硬挺,犹如两粒红石头镶嵌在泛红白玉之上。秦朗的眼睛盯着那两粒诱惑非凡的ru粒,渐觉得口感舌燥起来。他向来最喜欢玩弄的除了紫极的rouxue,就是紫极的胸膛,ru头更是重中之重。他甚至肖想着某一日能让紫极只因为被玩弄ru头就高chao连连,痛哭失声,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妄想着他的尊上整个人已经被他掌握在手心里,逃不出去。
“尊上的ru头硬得怪可怜的,真是招人疼爱。”秦朗这般说道,撤手离开Jing水直流的rou棒,一掀长袍下摆,就坐到紫极被黑链绑得大开的双腿间。他伸手搂过那双紧绷的长腿,使其盘在自己腰间,两人的小腹紧贴在了一起。秦朗满意的一笑,尔后就凑上头,如婴儿吃nai一样张口嘬住了紫极左胸上的ru粒。吸吮含咬嚼,一样不少。秦朗手也没闲着,一手搂着Jing瘦细腰,手掌贴着那间肌肤不住滑动,另一手包裹住柔韧tunrou,惟有食指夹在tun缝里随着其余手指揉捏的动作下下戳刺着微肿的xue口。
紫极紧闭的眼角不自觉浸出几滴快感的泪水,濡shi的睫毛跟着秦朗的动作下下颤动。他左胸上的ru头被秦朗又含又咬,有些刺痛,又有莫大的快感从他的下腹升腾而起,蒸着他浑身上下,渴望秦朗的触碰和Cao弄。莫非我是这样无耻的人?紫极乍惊,不住挣扎起来,而后却很快软了下去。
无他,他挣扎的时候,腹下yIn物也在紧贴着他的秦朗的衣服上不住摩擦,从中生出了一阵不可言喻的快感。他一心修炼,本就未经人事,顶多是秦朗给他摸过含过几次,自己连自渎都不曾有,可以说是真真正正的雏儿。因此也敏感得紧,只不过是蹭了蹭那块布料,他就感受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