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的话,伊斯坎达尔确实是个很有趣的人,风趣,豪爽,不愧是曾经建立了那样庞大帝国的君主。当我和埃尔伯出现在这家人家的门口,自称是韦伯的朋友的时候,后者被叫出来看到我和埃尔伯眼睛直接就直了。
然后……嗯,就变成了埃尔伯和伊斯坎达尔在那边打游戏,我和韦伯坐在一边,后者撑着脸好像快要无奈至死了——“这家伙就是这样啊喂QAQ”看着基本上想找个地方钻进去的韦伯,我两眼望天咳嗽了一下,“因为实在是没有办法所以就来找看上去是唯一正常人的你了。”
“但是一般来说普通人无意间介入圣杯战争的话,可是会被圣堂教会给……”他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啊……你们两个那个时候是怎么逃脱的,这也是需要被怀疑的地方吧,好像是一瞬间就消失了的一样。”
“小子,既然对方满是诚意都跑过来了,不拿出点气量实在是不行啊!”伊斯坎达尔一边打游戏一边哈哈大笑的用力拍埃尔伯的背,“你小子可以嘛!”
“那是~论双人对战的战争游戏的话,我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哦?看朕如何击溃你!”
“随时奉陪!”
我和韦伯看着这俩人热血沸腾如同小学生一样在那里玩着双人对战的战争游戏,一起叹了一口气,我伸出手去,“正式认识一下,我是雷火。”后者握住我的手,“叫我韦伯就好了。”那声音里面透着浓浓的无奈感。“我还是很奇怪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么,第一,去调查海关外国人员的出入境,这个对于埃尔伯这个麻省理工计算机系的高材生来说完全不算什么,第二,查到相关的人员之后推算各种可能性,毕竟这个城市的外国人也就是那么一回事,第三,根据对你的第一印象,推测出你可能的藏匿方式,一一排除之后,剩下的就是寻找。”我每说一条就收回一根手指,即使没有埃尔伯的剧透,我也有我自己的方式寻找到韦伯。
“……呃……”韦伯沉yin了一会,最终还是一脸半信半疑的说道:“根据第一印象能够推测出这么多吗?”
“在场一共有六人,先排除那个金皮卡,这也是我想和你做的交易——这点我们先另外说,你和那个大块头坐在牛车上,左右两侧分别是一个小姑娘和一个拿着两把刷子的男人,以及一个看上去漂亮的不像人类的银发女子。”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是一降落就立刻被金皮卡给追杀了吧,你到底是怎么注意到当时在场人物的啊?还第一印象呢!”埃尔伯一局打完转过头来吐槽。
“只有像你这样逃跑还不忘激怒对方的二货在逃跑的时候才会一点都不注意地形。”
“这种事情是正常人都做不到吧!还有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记得这么清楚还是在被突袭的情况下冷静分析逃跑路线的啊,还是一边跑一边想啊!你这家伙是不是人类啊!”埃尔伯这样大声的吐槽道。
“轻点,你的吐槽太大声了!”我举起旁边的枕头往他脸上砸过去,一记KO,“好了,韦伯君,我们不要管猪队友了,继续聊关于这场战争的事情。”
韦伯:“……”他沉默了一会抛出了第三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圣杯战争的?”
“要调查这个也并非什么难事。对于我们来说,”我摊手,“只要是存在的东西,无论隐藏的多好,都会有蛛丝马迹可循,再说了,你之前不是问为什么我和埃尔伯像是空降一样出现在战斗场所,之后又突然消失吗?其实这也是一种小魔法……”我毫无心理压力的吧系统的技能算做了魔法,这种话一半真一半假最容易让人信服,“只不过是和你们用的那种炼金术和魔术有些不太一样罢了。”
“如果你们两个也算是魔术师的话,知道圣杯战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韦伯似乎是相信了,用手摸着下巴,“第四个问题,你和那个金皮卡认识吗?”
如果我回答不认识的话他恐怕不会相信,但是回答认识也是有弊端的,我笑了,“确实知道。”我用的是知道而不是认识,如果韦伯足够聪明,他立刻就能抓住这个词。
“知道?”他确实像我想象的那样做了。
“他的身份,宝具,这些东西我全都知道。”
“那么就不得不怀疑了,”韦伯露出一个认真中带着点戒备的表情,“你是从何得知,又是为什么要将这些告诉我们?这很值得怀疑不是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你的眼睛里面却流露出了将信将疑的好奇和狐狸一样想要套取更多有价值情报的狡黠,姑且夸赞一下你的警觉,但是,”我摊开手,“我是怀着善意来到这里的,如果要做别的什么的话,我想我们可能并不会这样安心的坐下来聊天,”我用大拇指指向那俩还在电视前面咋呼着“看我这一招!”“哈哈哈!不堪一击,看朕击溃你!”的埃尔伯和伊斯坎达尔。
韦伯:“……”——“就算是这样吧。”他无力扶额,“先不谈这个,你说你知道关于那个金皮卡的消息,能告诉我吧……”他超级有气无力的将视线转向一边和埃尔伯玩的都快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