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一点都不想管艾尔熙德到底怎么样了,但是他做了一件超乎我意料的事情,实在是太超乎我意料了以至于就算不想管我还是尽职尽责的把他送进了医院——虽然不需要。
他带来了巨爵座白银圣衣。
艾尔熙德我爱死你了!——哦,虽然我这么说但是我还是觉得这家会碍事所以我给他喝了点巨爵座圣衣的水之后送他去了医院,再次丢弃了他。嗯,我付医药费了并且还给他订了最好的加护病房,付足了住院费。
巨爵座白银圣衣!我真想抱着圣衣箱亲上几口。传说中以在战场上雅典娜用以止渴润喉的杯子为原形打造的圣衣,喝下其中的水就能让人满血复活——太棒了这就意味着带着这个玩意,小强们日后都不用住院。
肩膀被拍了一下,我转过头去恰好看见顾潇的囧脸,“大姐,收敛一下,你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我把巨爵座圣衣收进背包里,“嗯,总之,你那边搞定了么?”顾潇摊开手,“我搞定了城户沙织的经济学老师,那家伙是某所大学的著名讲师,我让他稍微腰椎间盘突出了一下,总之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大概都不能去教她了。”
“见鬼,他们让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学经济学?”埃尔伯吸着nai昔走过来,伸手递给我和顾潇一人一份,“搞定了。”
“你呢?”顾潇点了点头向他表示谢意之后转过头来问我,我摊开手,“我搞定了她的文学老师,并且让她认为我是她的得意门生,为了这个我还不得不去一个个催眠了她的其他得意门生——那些在国外的我就鞭长莫及了。总之下个星期六她会带我去见那个十一岁就在学古希腊哲学的小妹妹。”
“听上去……真是摧残童年。”王羽凑过来,“我一直以为她不用读书的,小时候还很羡慕的指着电视和爸爸说你看星矢和雅典娜不用读书,然后被我爸打了一顿。”
我和顾潇转过去盯着他的脸,一直盯到他自动过去面壁,“我错了,我知道我拉低了整个团队的智商,我再也不开口了……”
埃尔伯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我也这样觉得,只不过你比较有勇气,说出口了而已。”勤劳朴实的德国小伙及时无比的补刀让王羽石化,风化。
“埃尔伯这小子绝对是天然黑吧?”顾潇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不过说句实话,你真的就这样把艾尔熙德丢在医院里没有什么关系么?虽然我知道他绝对是会碍事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战斗力,我们中间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
“就算他带来了巨爵座圣衣,我也觉得不到万不得已我实在是不想用他。”我摊开手,“这不是战斗力不战斗力的问题,顾潇,艾尔熙德是圣斗士。”
“嗯,我懂。”他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可以分散开来去执行我们的计划了,还有阿火,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讲?”
“关于计划,稍微有一点小小的变更,过来我们聊一下怎么万无一失的实施我们的计划……”
到了说好的星期六,顾潇先我一步到了城户财团的门口,并且自称是哲学老师带来的“得意门生”但是他露了一点破绽,然后被保镖发现了,等到他逃跑的时候,我被他撞了一下,整个人倒在地上,紧接着在假装一番惊魂未定之后我正式进入了城户家的宅院——这地方确实很大,不但大而且围墙上都有高压电网。
我在管家辰巳的带领下来到了据说是城户沙织学习的房间,打开门之后发现里面的装饰很简单,除了书,书桌,书柜之外只有一架钢琴,我希望她的房间不是和这个书房一样的设计。一般来说有钱人家的会客室或者书房会使用浓重而庄重的红色或者金色,但是这个房间,底色是白色,铺的是灰色大理石。
我看到了那个坐在书桌后面的小女孩,事实上第一眼我基本上没能怎么认出来,矮小,大概只有一米四左右,面无表情,长发和衣角一丝不苟,金发碧眼,典型的欧罗巴人种,城户沙织站起来,“您就是西园寺老师说的那位会代替她来给我授课的那位得意门生么?很高兴见到您。”
她用的是“私”——日文发音中典型的女性谦称。
我眯起眼睛微笑道,“我姓名取,不必那么着急,我今天并没有带教学档案,从老师那里知道了你的学习进度,我还是希望能够自己试一下,别绷着脸,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多笑笑。”我从背包里掏出一罐MM巧克力豆摇了一下,“要尝尝么?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会喜欢这个。”
她愣了一下,将双手交叠在身体前面四十五度鞠躬道,“非常抱歉,我并不喜欢吃里面有花生的那一种,只是个人口味问题……我花生过敏。”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罐子里是花生牛nai巧克力。”我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抱歉,您刚刚摇了一下那个罐子,里面发出的撞击声频率很低——说明里面是体积较大的巧克力豆,如果是纯牛nai巧克力豆的话,因为个体小,个体间和个体撞击管壁的撞击次数会更多,所以频率还要再高一点——”她突然闭上了嘴不在直视我的眼睛,“抱歉,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