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有点麻烦,我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而艾尔熙德捂住我的嘴,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货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良视屏半夜疏解不能跑出来祸害无辜群众了。”然后我想到的是也许我还真不是什么无辜群众……
大哥你能不能把那身sao包的复古半透明衬衣给换了,至少换件T恤衫什么的吧,而且低腰裤什么的别穿了好么,我第一次看到你你穿的就是低腰裤,那简直要了老命了懂么?别总是对人露人鱼线行不行……不管是夜袭还是色|诱我都……
“圣斗少女到底是什么?”他捂着我的嘴,盯着我的眼睛这样问道。
……搞半天是来问这个问题的啊。我掰开他的手,“我能说我也不太清楚圣斗少女到底是什么么?”虽然基本上我已经明白这个特殊的圣斗士种类基本上是处在什么样的地位和执行什么样的任务了。
不过我觉得关于这些特殊圣斗士,艾尔熙德比我还无知——他们所处在的世界雅典娜身边是侍女而不是圣斗少女。嗯……“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雅典娜要跑过来问我?我对圣斗少女的事情和你一样无知……哦,不对,你比我无知一点。”他还是保持着按着我的姿势,我不得不说自从解除了他身上的骑宠契约,这家伙先是掐我脖子,后是跑到我房间来夜袭——我真是忍无可忍了要。
我伸手用力掰了两下他的手臂——它们比钢铁还要坚硬,以至于我怎么用力都无法让他的双手离开我的肩膀,我只能叹了一口气放弃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弄疼我了。”床很软,不过就这种姿势,我觉得现在要是有谁闯进我的房间,一定会误会我和他在做什么不和谐的事情——但是事实上我觉得这种月黑风高天气……呵呵呵,艾尔熙德你需要去重新读一下圣域入口方尖碑上的圣斗士准则。
艾尔熙德松开手,坐在我的床边,我爬起来拿起旁边的毯子罩在自己身上。“所以你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间里来耍流氓就是为了问我这个?”我叹了一口气,“还是说你想做别的什么事情?”
“那个银河战争。”他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耸了耸肩,“银河战争怎么了?”
“几百年,我是说至少在我的那个世界,几百年前的时候,几乎只要有走过人的地方,都会有人知道圣斗士的存在,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当我再次踏上有着同样荣耀之名的同伴的土地的时候,我发现他们的生活方式,他们的存在都变的不为人知了起来。”
“你知道文艺复兴和工业革命以及宗教改革对于这个世界最大的贡献是什么么?”我拉开被子,斜过眼睛看着似乎纠结的很的艾尔熙德。还没等他回答我我就举起手挡在他的嘴唇上,“不用开口了,你会拉低整个城户大宅的智商的。”
艾尔熙德掰开我的手一脸愤怒的盯着我,我耸肩,“它们最大的贡献是将‘人’从‘神’的世界中剥离了出来,随着科技的进步和发展,人类逐渐否定了神,并且开始思考人的需求,人的行为,人的准则。”
“但是神是存在的。”他安静的望着我,平静的说道,“圣斗士的另外一个意思,你曾经和我说过的,是‘圣徒’——神的圣徒。”
“我觉得这个问题倒真是没那么重要,人因为否定了神而得到今天的成就,布鲁诺,哥白尼,伽利略,因为他们的存在所以科技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人权从神权之中脱离出来,获得了解放。”我说完之后摇了摇头,“嗯,和‘圣徒’解释这个真的很麻烦啊。”
“人权从神权之中解放,他们同样也否定了雅典娜大人吗?”艾尔熙德抬起头来望着我,“他们否定了千百年来守护着他们的女神吗?”
“嗯……事实上,你知道雅典娜在希腊神话里同样被当作科技,科学,数学等人类发展所需的科学技术的守护神。”我耸了耸肩,“他们依旧对这些传说痴迷并且还专门有人研究这些文献——但是只是作为研究古希腊习俗和相关历史,民族变迁之类的课题。”
“你没回答我。”艾尔熙德的表情告诉我他直接忽略掉了我的解释,然后只想要一个合适的答案,我点了点头,“他们没有否定她,他们只是从来都不相信她存在。”
艾尔熙德嘲讽的笑了笑,不知道是在嘲笑谁,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最好别拿我当心理医师来用,你要知道找个Jing神病人来当心理医师是件多么危险的事,虽然大多数心理医师多多少少都会有Jing神方面的疾病。”说到这里,我顿了顿,“你知道吗?要是现在出去告诉其他人说存在雅典娜,并且她和她的圣斗士一起和想要这样那样大地的各种各样的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神战斗,百分之九十九都会觉得你脑子坏了,剩下百分之一是Jing神病。”
“……别危言耸听了。”艾尔熙德黑着脸,“我知道还是有一部分人知道这些事情的,尤其是生活在圣域附近的人。”
“大部分人,”我打了个哈欠,“如果他们的亲人在圣战之中死去了,估计也只会觉得他们只是无辜被卷进了众神的战争而已。Now we are all the son of bitch。”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