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典礼的场地预约已经办理好了,桓修对婚礼请帖这东西倒是没有什么见解,去网络上搜索,发觉政府网站上就有许多可以直接选择并在当天送达的模板,于是他就挑了种简洁的款式。
婚礼不需要很隆重,有一些熟人朋友就足够了,桓修本来也不是喜欢人际交往的类型。他整理了几份拿去准备送给研究院的同事和上司,剩余的都整理好放在了抽屉里,准备之后交给席然。
堂伯那边,桓修并没有邀请谁的打算。大半年了,那群堂兄亲戚再也没来打扰过他,这让他非常满意。想来也是,就算想找碴也得碰得上面才行,他们生活上压根没有交集,那群人总拉不下脸来特意来找他。
为了避免婚礼被打扰,或是事后被埋怨没有礼节,桓修提前就给堂伯写了邮件,告知了自己婚礼的事情。本来他的堂伯就因为席然被匹配给桓修这件事觉得有些没面子,这会儿听到这个消息更恨不得根本没这个亲戚,当然是不可能愿意出席的。
第二天回家忙活到晚上,等小夜也上床睡觉去后,桓修终于腾出空来躺下来歇会儿了。
他播出视频通讯后,对面几乎在一秒之内就接通了。
“雄主。”席然像是终于等到了桓修的电话,脸上褪去了焦急,露出了些许喜悦的神色。
“在等我吗?”
席然点点头:“我担心打过去你在做别的事情。”
桓修跟他说了自己在处理婚礼请帖的事情,让他回来后自己决定要送出去的数量。他说这些的时候,席然一直看起来有些恍惚,桓修伸手在通讯器前晃了晃:“走神了?”
“啊,不是的,我听到了,”席然连忙回应道,“我只是觉得有些没有真实感。”
桓修笑了:“戒指都戴着好几天了。”
席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那上面是桓修送他的戒指,这几日他每天都忍不住端详很久,转着圈儿三百六十度地观赏。在上司和训练营的士兵面前他不好意思总盯着看,但眼神瞟过去的时候也总是要多停留上一会儿的。
“戴着的时候感觉就像你在身边一样。”席然想了想,这样说道。
“会吗?”桓修开玩笑调戏他道,“那你摸自己的话不就和我摸你一样?”
席然踌躇了一下,回答他:“这还是有区别的。”
“有什么区别,你试过吗?”
“我没有。”
桓修笑着说:“那你试试才知道啊。”
“”
席然动作有些僵硬,看得出他很不习惯自己摸自己这种事,只是单纯地把手放在胸口。
“隔着衣服能感觉到什么啊?”桓修凑近了一点,放低声音说道:“房间里不是就你一个吗?把衣服脱掉吧。”
席然看得出桓修的眼中是稍微被点燃起“性趣”的眼神,这点和桓修住了一段时间的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听话地脱了上衣,露出光洁的胸口,背靠在床头,有些不自在地望向通讯器:“这样吗?我每天在家的时候,雄主都能看到这幅样子,应该没什么惊喜了。”
“通过这个感觉不一样。”桓修确信席然完全不懂所谓“电话”的好处。
“可是雄主,我没办法帮你。”席然看到桓修有些兴奋的模样,首当其冲地先想到的是“自己不在身边,这样一来桓修只能自己动手抚慰那里”。这对于雌虫来说是堪比致命性的打击。
“不会。你听我说的,就是帮我了。”
既然他这么说了,席然当然不疑有他。桓修又提了几句诸如“平时都是两个人睡的,今天只有自己,很不习惯”,席然就深感自责,觉得自己把雄主独自留在家中出差实在是不应该,对桓修的种种要求更是言听计从。
只是桓修的计划进行得不是很顺利。
“这样?”
“这里吗?”
全程席然都在接收桓修的“指令”,但是动作却没有太多的暧昧意味,因为他太过于在乎桓修的话语了,所以很显然没有享受到什么。
桓修叹了口气:“你就想象是平时我在抚摸你的感觉。”
“”席然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ye,努力回想着。
“放松一点”Jing神紧绷到这种程度,怎么想也不行吧。
“抱歉。”席然很不好意思。
“别道歉,”桓修无奈地笑了笑,“是一直要看着视频窗口让你分心了吗?把画面关掉只留声音吧。”
席然照做了。
“把通讯器挪近一点吧,就放在枕头旁边,就和平时我睡在旁边一样”
席然躺下来,将通讯器放在一旁,听着桓修的声音,真的有种对方近在咫尺的错觉。虽然只分开了两天,但一种突如其来的想要下一秒就回家的心情充斥了他。
“你自己以前都怎么做的?”
桓修突然问道。他问的当然是更久以前,比如席然还很年轻,还在训练营的那个年纪。雌虫虽然在这个社会观下有关“性”一事总是围绕着雄虫打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