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晨,商贾一早便在府外等候,诚惶诚恐一股脑全说了。
那豹乃昆吾山灵兽,先天不足,快周岁时还待在母豹身边。他本意是为了昆吾山山腰上的几株仙草,请了不少能人修士多次入山,无意见撞见母豹几次。
而后母豹有所觉察,掩去行踪。再见母豹时,母豹竟浑身焦黑满身血口,见有生人靠近,口出人言,意为托子。
商贾险些吓破胆,又见那母豹神情哀戚,着实可怜,点头应下。回去后,好吃好喝仔细伺候着小黑豹。这豹脾性也好,从不凶人。若不是因家中几个铺子被对家给吞了去,资金周转不出,商贾也舍不得送出。
商贾所言不似作伪,却未提及变人一事。
昭王殿下掐了掐眉心,挥手让下人送客,去了内室。
翠翠刚醒,倦成一团,睁眼巴巴看着他不说话,伸手要抱。
倒还真是个nai娃娃。昭王上了塌揽着人,看着翠眸满映自己的倒影,心中已有主意。
他命管家安排,再三前往,特意将寒山观有大能之称的云栖道长请来,驻府中三月为翠翠调养身子。每日下朝后,便匆匆赶回,拿开蒙字谱教翠翠识字念书。休沐则乔装带翠翠就近转悠玩耍。
此后春去秋来三载已过,昭王府迎来一大喜事。
天澜一百三十七年春,文帝赐婚,昭王大喜。
王府上下缀满红绸装点,门前十二长街,仪仗队伍铜鼓唢呐,吹吹打打,好不热闹。新嫁娘的消息却瞒得死紧,只听闻昭王宠的紧,早三年前便入府了。
翠翠被婢子扶着走进内室,tun儿一沾到床沿就倒了下去。
皇家婚事极为繁琐,打前日起就没睡好,宫规需熟记,宫仪有掌事嬷嬷亲自教导。翠翠哪里受过这个,偏生平日里最拿手的撒娇扑蹭都没地方使。
挨完拜堂,还得跟着迎亲长队回王府,八抬大轿颠了好长一段路,眯也眯不着,骨头缝里都在发酸。
好在今日都是识趣的,没人敢拉着昭王灌酒。
昭王一推门,便看见翠翠半掀盖头,“咔擦咔擦”吃桌上的果儿。
“翠翠饿了,等了你好久都不来。”翠眸的主人分外委屈的看着他。
昭王嘴角一勾,环着翠翠的腰,下巴抵在小黑豹下陷的肩窝中道“是为夫不好,让王妃久等了。”
“没关系的,翠翠现在饱了,你要吃吗?”翠翠把沾了果儿汁水的那只手悄悄在霞帔衣袖里了擦了擦,浑然不觉这有甚么不对,若是让司衣司的御用绣娘看见,还不吐血三升。
“我不想吃果儿。”昭王好性子,取了帕子沾水拧干,扶着他的新晋王妃,坐在床榻边仔细擦拭五指指节指缝。
案头上儿臂粗的龙凤红烛燃下几滴烛泪,映红一对新人面庞。
翠翠的皮肤其实算不上白,许是原身是黑豹,不论吃了多少鲈鱼珍珠粉,就是褪不去一身小麦色。
掌事姑姑没上劳什子白粉,桂花油,只给拾缀了眉嘴。方才吃果儿,唇上胭脂都给吃没了,倒是被那汁水润泽出一片水光。
昭王目不转睛的凝望着陪伴在他身边三年的翠翠,因云栖道长曾言小黑豹身子骨还未张开,未调理好前万万不可行房,因而昭王殿下也足足憋了三年,可总算盼来这一日了。
他伸头去啜翠翠的唇,果不其然尝到一股甜味,翠翠熟练的张开嘴,伸手扣住他的脖颈,小刺舌也慢慢跟着回应,二人你来我往,追逐不休,彼此的津ye相互交融。
翠翠好不容易寻了个空挡推开他,抬头问道“你要同翠翠燕好了吗?”
昭王低头抵着翠翠额头,笑道“我们翠翠懂事了呀。”
翠翠无比自然用自己的额头蹭他挺直的鼻梁,老老实实回答“嬷嬷说的,她还给了我这个。”
说罢不知从裙摆哪儿掏出一只Jing致小巧的花鸟镂空桐盒。
宫中秘制的金风玉露膏,除催情润滑外,本身也是止血生肌的一味好药。
昭王不想显得自己急色,虽然下头孽根早就起来了,此刻正直撅撅地顶着亵裤,但还是得先把前戏做好。
谁料翠翠再一次一把推开他,一板一眼认真道“嬷嬷说要先喝合卺酒,才能夫妻一体。”
昭王理亏之余心头欣喜夹杂感动,捧起那瓢仰脖子一口闷。
腰间束带忽的松开,翠翠引着他去床榻上。
“这回嬷嬷又教你什么了?”昭王乐见其成,配合着他的动作任其宽衣。
“嬷嬷教我伺候好你。”
唇瓣被小尖牙啃了一口,翠翠笨拙的舔弄,小刺舌几经牙关进不得,只能从齿列边扫过。
昭王暗自叹了口气,三年了,还是只懂的啃啃啃舔舔舔,半点长进都没有。
“啊,你张一下嘴。”翠翠一本正经的张口示意,昭王无奈配合张嘴,这才随了小黑豹心意,两舌勾缠。
也不知那嬷嬷到底教了翠翠些甚么乱七八糟的,亲了片刻,昭王殿下便被扒得Jing光,小黑豹顺着脖颈,一路舔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