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已经柔软下去的分身,晃了晃。
“呵呵,这方面,我看人还是很准的。”
“以前都是玩那种身材纤细的小男孩,那麽多年,也腻了。”
“你这样的,跟他们截然不同。你当时让我很有感觉,很有征服的欲望。”
“事实也是如此,看著一个那麽有雄性气息的男人被Cao到哭著求饶,被干到射Jing,那种快感是以前那些小男孩无法带给我的,我很喜欢。”
“就因为这个。。。”魏南化泛红的双眼微微失神,“所以你从来。。。”
“你以为是因为什麽!”
司马宣略显烦躁的打断他。
“。。你总是让我对婉柔好一点,也是这个原因吗?”
魏南华颤抖著问。
“。。。。。是。你越是做个好男人,我越有征服的快感。”
司马宣沈默了一会儿回答道。
“不过玩了这麽久,也有点腻了,所以我想出这个新玩法,是不是很刺激?”
腻了。。。原来真是这样。。。。
所以开始找别人了吗?
“他。。。也是这样吗?”
“什麽?”
“夏英承,你让他交女朋友,也是同样的原因吗?”
魏南华看著司马宣淡薄的嘴唇轻轻蠕动了下,像是有什麽即将脱口而出,最後却只是化做懒懒一笑:“。。。。是。”
司马宣的手指画过他浓黑英挺的眉毛,“他跟你挺像的,南华,你不觉得吗?”
後面一句像是喃喃自语,看到魏南华疑惑的眼神时,男人眼底浮现出宠溺:“不过他还太小,还要慢慢教。”
说完,司马宣松开手,转身离开了会议事,临出门前,回过头勾著唇说:“别耍花样,别忘了我手里的东西。顺便说,你知道我不习惯等待,不过既然你们那麽恩爱,至少一周也会有两三次吧?别让我等太久,明白了吗?”
门关了,魏南华爬起身,稍微擦拭之後默默的套上制服长裤。
靠在落地窗边,陷入沈思。
刚开始的震惊过去之後,头脑渐渐变得清晰,让他可以慢慢理清思绪。
关於男人的征服论,其实早就有迹可寻。
司马宣一向关心他跟柯婉柔的床第之事,常常在压著他的时候询问一些细节,而等他说完之後,就会更加凶狠粗暴的侵犯他。
他一度认为那是男人的恶趣味,没想到现在竟然。。。。。
他之前是打算把两个人的关系先这样保持下去,等司马宣对那个幼稚的夏英承厌烦的时候,自然会想到他的好,回过头来找他。
不管司马宣在外面有多少风流帐,他魏南华没说过一句话,从来都是不闻不问,任他予取予求。
只不过从前是不屑跟被迫,现在是不敢和渴求。
做一个懂事的情人,他有自信比任何人做得都好。
而司马宣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情人。
没有其他的任何人可以像他这样长久的陪在他身边。
更何况他们在事业上还是志同道合的好拍挡。
当他在各类情人之间周旋累了的时候,他会是他唯一的停靠。
根据男人之前的表现,本以为在他对夏英承厌倦之前是不会再找自己了。
可没想到今天两个人又发生了那种关系。
但他还没来得及为此欢呼雀跃,就被接下来那一连串的话语打击得体无完肤。
特别是男人最後的话,无疑是刺伤了他的心的。
虽然早就明白以为男人对他也怀有爱情之心的想法是愚蠢可笑的,可听到今天这番赤裸裸的回答时,他还是觉得胸口疼得无以复加。
还有那个所谓的游戏,魏南华觉得简直荒唐透顶,不可置信。
他可以承受男人的戏谑,毕竟长久以来男人已经用尽各种手段对他进行调教,虽不是炼得钢筋铁骨,但无论心理还是身体的承受能力都已是今非昔比。
但这中间如果牵扯到柯婉柔,他是实实在在的不愿的。
自己已经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这个爱著自己的无辜女人,只有尽早跟她提出分手,把欺骗和伤害减少到最短最小,才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
如果按司马宣说的去做,他不知道该怎麽面对那铺天盖地的罪恶感,这不光是对自己,也是对柯婉柔的最大的羞辱。
他不该让她再背负更多。
晚上回到家,面对妻子的温柔和体贴,魏南华心中异常酸涩。
因为前一天晚上才从南部回来,今天一大早又赶去总公司汇报工作,魏南华还没来得及休整这些日子以来的困乏。
加上白天在公司内的一场身心俱疲的性事,吃过晚饭後泡了个舒服的澡,就早早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开始,去南方办事的几个人都会有三天的假期,加上紧接著的周末,他一共有五天的时间来调整自己困顿疲乏的状态。
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