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宫中灯火通明,宫人侍卫们都提着灯笼,在草丛间找寻着,嘴里喊着:“永乐殿下。”
锦棠仅着里衣,躲在树上,紧抱着树干不放,茂盛的树叶成了他最好遮挡。他趁皇帝上朝之际,屏退宫人,暗自逃出皇帝寝殿,却不料宫人机敏,马上便发现他不见了,像皇帝禀告,皇帝大怒,斥全宫侍卫宫人进行地毯式找寻,这才逼得锦棠上了树。
锦棠才刚被皇帝开了苞,紧接着被按着cao了一天,身下的两瓣rou唇已是红肿不堪,在刚刚慌乱逃跑时被亵裤摩擦地又痛又痒。如今躲藏在树上,双腿紧环着树干,红肿的花xue隔着薄薄的亵裤摩擦着粗糙的树干,无限的快感涌来,yIn荡的花xue竟是慢慢出了水。他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腕,想要压制一波一波涌来的快感。心中伤感无限,脑中开始回忆起父皇仙去前对他的叮嘱:棠儿,你的两个皇兄动机不纯,如狼似虎,你是抗衡不过的咳咳,父皇,父皇如今是护不了你了父皇只能把你送于边县,那里距皇城远,易守难攻父皇会派傅成保护你,傅成是沙场老将,对朕忠心耿耿,朕已经秘密拨了上千Jing兵给他他会好好保护你的棠儿你要记住,切莫,切莫回京!
他以为,父皇的担忧是两位皇兄争夺帝王会兄弟相残,哪成想却是兄弟相jian他此次背着傅先生回京,却深陷囹圄,若是先生知道,怕也是鞭长莫及了吧现在他只有二哥了二哥,二哥是铮铮武将,应该不会同大皇兄狼狈为jian锦棠抱着微弱的希望,竟是希望自小畏惧的铁面二哥快点回京来救他。
夜色渐深,温度也降了下来,锦棠身着单薄,此刻已是浑身冰凉,脑袋混沌,抱着树干的双手也使不上劲。恍惚间,看见了少年的太子哥哥,笑得温柔极了,他总是会在他爬树的时候,在树下张开双手接住从树上跳下来的自己。
感觉真的很真实,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下坠还来不及开口呼救,就被一双大而有力的双手接住,揽入温热的怀中。锦棠微睁开双眼,便看到了冷硬的下颌曲线,从来都是勾着的、泛着笑意的薄唇,此刻微抿着,彰显着心情很是不悦。
君宸用披风罩着怀中冰凉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快步向棠苑走去,厉声吩咐宫人准备热水与姜汤、传程太医。
君宸一路抱着锦棠放在榻上,用锦被紧紧包着,让锦棠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接过宫人端来的姜汤。
锦棠此时已是不敢吭声,乖乖地喝着君宸喂的姜汤。
很快姜汤就见了底,君宸把空碗递给宫人,拿着帕子替锦棠擦拭着鼻尖沁出的薄汗。
“陛下,太医来了。”
“还不快滚进来!”年迈的太医连忙迈着步子快步跪在床边,替锦棠搭脉。
“如何?”君宸面沉如水。
“回禀陛下,殿下这是感染了风寒,只要喝了药,发了汗便可痊愈。”老太医抖着嗓音跪在地上,生怕陛下迁怒与他,当今圣上虽面容温和,可手段却是非一般的狠厉,实在的笑面虎。
小德子拿了药方就下去煎药。
君宸屏退内侍,将锦棠放在床上,就让太医随他去外室商议。
“程太医,朕知晓你是宫中资历最深的太医,先帝在时就命你侍奉永乐王了。”
“是的皇上。”
“那你定是这宫中最了解锦棠体质的人了。”
“臣不懂陛下是何意?”
“永乐王可有机会受孕?”
“这这”程太医既是老臣,自是知晓些当年先帝三子的一些事。
“但说无妨太医为皇室辛劳这么多年,是时候告老还乡了。而如今,是该衣锦还乡,还是可就在你的一念之间。”
“陛下!”程太医吓得一把跪在地上,可怜老胳膊老腿还要受此惊吓,“陛下,臣刚才替殿下把脉探到殿下发育完好,是有机会可以诞下麟儿,但是现下殿下宫虚,几率小的可怜”
“可有调理药方?”
“有,有!臣立马去准备。”
“那就全权交于太医了。棠儿有喜之时,便是太医衣锦还乡之日。”君宸满意的屏退了程太医,往内室走去。
锦棠喝了姜汤,又没人打扰,此刻正睡得舒服,却又被扶了起来,眼睛都睁不开。紧接着泛着苦味的汤匙抵着他的唇。他蹙着眉,紧抿着唇,躲闪着。
然后,抵着他的唇的汤匙便收了回去,他还未得意,下颌便被擒住,紧接着另一个温热的唇便贴了上来,用力地研磨着自己的唇,锦棠只觉得唇被磨得泛疼,双唇不察觉微微轻启,紧接着一条泛着药味的舌头便霸道地伸了进来,把苦药渡了给了锦棠,“咕咚”一声,锦棠便把汤药咽了下去,顿时苦得舌根发麻。他皱着眉,却逃不开,被擒住下颌,一口又一口地吞下对方哺来的苦药。
一碗药喝完,锦棠眼角沁出了泪珠,微眯着水光潋滟的双眼,抿着红肿的唇,一声不吭地看着君宸。
“闹脾气?”君宸气得想发笑,这小崽子自己偷跑出去,还把自己弄病了,他还没教训他,他倒赌起气了。“棠儿,别逼我”把你锁起来,哪也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