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温泉一游回来已经过了几天,这几天两人之间的互动明显多了起来。陵骁因为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行为便越发放浪,在帐内不顾时间地点将锦棠压在身下亵玩,甚至好些时候有将士在外候见,而陵骁就一边cao着弟弟销魂的xue儿,一边一本正经地同人隔着层布交谈,每当这时候锦棠便会紧张极了,双手紧紧捂着嘴,小xue痉挛般狠狠绞着rou棒,全身都紧绷着,偏偏陵骁坏心眼极了,故意戳弄着锦棠的敏感点,每每弄得弟弟双眼泛泪,却又不得不哀求似得在他耳边小声的叫着,这时候陵骁让叫什么,锦棠都会乖乖照做,让陵骁很是受用,便愈发喜欢这样玩弄弟弟。
锦棠心里自是心悦兄长的,只是每每含在嘴里却说不出口,以为时间还长,可是转变却在一夕之间——
这日某个程虎一大早便来通报,说是发生了事变,兰夏人突然进军攻打。陵骁安抚好锦棠,派了墨夜带着重兵守着帐篷,便穿着铠甲拿着重剑带领着士兵出征了。
锦棠悠悠转醒之际帐内已经没了陵骁的身影,只记得梦中似有陵骁的嘱咐,只记得一句:别怕。锦棠不由得面上一红,这几日陵骁日日压着他狎玩,搞得他每日筋疲力尽、腰酸腿软,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会醒。今天陵骁不在,他倒得了闲,洗漱完,穿戴整齐后便打开了帐篷,没想到外边还守着十几名士兵,还有个熟人——墨夜。
墨夜见着锦棠出来,便行了个礼,请锦棠在帐内休息,现在局势动乱,不要到处走动的好。
锦棠疑惑,“这几年靠二哥镇守边塞,不是无人敢犯吗?”
“今早不知为何兰夏士兵大举向我方进军,将军这就是前去查看。”
“兰夏?”锦棠惊讶,兰夏便是他母妃兰妃的母国,兰夏只是小国,当年为了保住自己,有意和亲,与他们交好,以求得他们庇佑。兰夏王还特意将掌上明珠送与光帝。后来光帝与兰妃更是一见倾心,为了讨佳人欢心,下令与兰夏永是好友,不会再动干戈,成为一段佳话。而如今却
“其实兰夏自从兰妃仙逝后几年便蠢蠢欲动,老兰夏王年事已高,受小人蛊惑,借着兰妃死的蹊跷之名屡次犯我边境,光帝看在兰妃的面上,只是镇压,不曾理会,却不想他们愈发肆无忌惮。殿下,我知道您母妃便是兰妃,但是现在的兰夏已经不是您母妃以往的那个兰夏了。”
锦棠轻叹了口气,独自回了帐内,坐在案边不知想些什么。一坐便是半天,一直到送午食的人来才回过神来。
锦棠听着门外士兵盘问着送食的小兵,问了好久才让人进来。小兵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帘子走了进来,头低得低低的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待到帘子拉下后,他才长长舒了口气,挺直了腰身,迈着信步走到了锦棠面前。
看了全程的锦棠不仅惊讶出声,却被来人眼明手快地捂住了嘴,这才没有发出声响。
傅奚捂着小主子的嘴,笑得吊儿郎当的,轻声覆在锦棠耳边道:“想我了吗?”
锦棠掰开了傅奚的手,颇有些紧张,轻声询问:“小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傅先生也知晓了吗?傅先生来了吗?”
“唉,”傅奚故作心寒,简明扼要地解释道:“便是我爷爷派我来救您的。您看您,一点也不知人情世故,半年多也不给爷爷回封信,爷爷自然知道原因就派我来了。你可不知道我刚到皇宫,便扑了空,后来辗转好久才到了这,在这混了个伙夫,一当就是好几个月。”
“是我不好。”锦棠内心愧疚。
“快收拾一下,我们稍后便可趁乱离开了。”傅奚正了正神色,面上难得地正经。
“趁乱?”锦棠刚开口,外边便传来巨响。傅奚便拽着锦棠,锦棠略微挣扎了一下。傅奚便神色奇怪地看着他:“殿下您怎麽了?”
“我”锦棠亦不知晓,二哥在前线不知安危,如果他此刻不见,二哥该会多心急
“殿下属下自知越矩了,但是你们是兄弟啊先帝的良苦用心您不记得了吗?”
这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将锦棠的一切爱意打得细碎,任由傅奚拉着自己离开。
门外的守卫皆都晕倒在地,怕是被傅奚迷晕的,倒是不见墨夜的影踪。
一路上还有多个身穿铠甲的士兵解决着不断涌现的穿着同样样式铠甲的士兵,护着他们离开了陵骁的军营。
傅奚不放心锦棠便与他同乘一马,拉着马绳,一打马tun,便开始策马奔腾,扬起一片尘土——
待到陵骁回到营中的时候便看到了灰头土脸的墨夜已经多个得力的暗使跪在地上领罚。
陵骁坐在高位上,手上把玩着马鞭,刚从沙场回来的人身上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说,发生了什么。”
“西面粮仓突然起火,属下派人过去的时候伙房又突然炸了,人财损失惨重。属下只好前去一探究竟,却突然出现了兰夏人,属下便带了一对人马前去围堵。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内应趁机拐走了王爷。”
“可查明是何人?”
“根据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