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口照进房间里,良好的生物钟使林瑞迷迷糊糊醒了。
是昏昏沉沉的周一,八点半要到公司,九点要例行榨汁......
林瑞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睁眼。
他看见他的床上趴着一个少年,少年正盯着他的裆部认真地观察。
???
林瑞断片了,他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先是和程思远一起看话剧,完了他给程思远口交了,还把程思远带回家了,还被程思远日了?不对?真的日了吗?好像日了好像没有?
不对,先解决当下的麻烦。
林瑞伸出腿,毫不客气地——把观察他裆部的程思远踢下了床。
“痛痛痛!!!”被踢下床的少年发出“嗷”的一声惨叫,“病人还有这么大力气!”
林瑞额头上暴起青筋,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刚、刚、在、干、什、么?”
程思远:......
他不敢说他在等待林瑞的晨勃,为了比较自己的更粗长还是林瑞的更粗长,结果林瑞这个性冷淡根本就没有晨勃!
程思远卖惨:“你发烧了,38.6,我辛辛苦苦照顾你呢。”
仿佛是应召了程思远的话,林瑞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脑袋一阵疼,浑身没劲,呼吸热得厉害。
一定是昨天晚上在车外面被程思远侵犯,浑身shi透着凉了。
他又倒下,翻开手机给领导请假。
程思远讪讪地爬上床,啾咪了林瑞的左脸一口水,挽起袖子:“嘻嘻,我来照顾你。”
林瑞皱着眉嫌弃地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
程思远问他:“林瑞哥哥要吃啥。”
林瑞请完了假,把被子蒙在头上,缩成个虾球,起床气上来了,他并不想看见这个黏人Jing的脸,有气没力地回答:“不用你管,上学去。”
程思远笑眯眯,假装没听见:“那就给你煮粥啦!”
林瑞:......
那么程思远到底日了林瑞没有呢?
林瑞一张细皮嫩rou的俊脸结结实实挨了一次肮脏性器的拍打,Yinjing流着黏糊糊的ye体滴在他脸上,带着难闻的腥气。疼痛在脸上是如此清晰,“啪”的一声,突然就拍醒他了,完了他有点懵。
林瑞从没给别人口交过。
他从小就有点洁癖。那是和齐昀交往的时候,齐昀宠他宠到天上,捧在手心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和程思远对他的百依百顺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向只有齐昀给他口的时候,而林瑞就从来没动过嘴。
可是林瑞傲啊,他都给人主动到这个份上了,程思远狰狞的Yinjing贴着他的脸颊,翘得高高的,迫不及待地索求。
他一下子说“不口了”,在小屁孩面前怂了,不行了,那多没面子。
也不知道是在和谁倔。他想,他得吞下去,他得把面前的庞然大物伺候老实。
林瑞的脸小,嘴也小,唇很薄,看面相就很冷清,吃饭的时候像只优雅高贵的猫咪,笑也是轻轻地勾起唇角,生气的时候则是紧紧抿着,眉眼冰到极点。
看着程思远的胯下巨屌,林瑞不知道该怎么下嘴。他想了想,试探性地伸出鲜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囊袋。
嗯,软软的,苦苦的。不喜欢。
林瑞的眉毛皱起来,看上去很苦恼。
他偏好甜食,而且由于从事产ru业,也的确需要每天摄入大量的糖分。
仅仅是经他一舔,程思远的反应就大得吓人,下面的性器一个激灵,抖了一抖,流着水的gui头抵在了林瑞的鼻子下,林瑞急忙偏头躲开,但吸入的空气混着腥味已经溜进了鼻腔,口腔里也苦苦的。粗长的巨物几乎翘在了他整张脸上,压的他喘不过气:两颗卵蛋贴在他的嘴唇上,jing身靠在鼻梁右侧,右眼被Yinjing压的睁不开,又长又翘的睫毛沾了一点前列腺ye,gui头抵在他的眉毛中间,颤动着流着水。
林瑞甚至有种错觉,那勃起的巨物的火烫几乎要烧灼他的脸。
像捕食中的恶犬,聪明,安静,却又蓄势待发。
而自己就是恶犬窥视已久的囊中之物。
而我又是否心甘情愿地沦为他的猎物?
林瑞不再思考,也不愿思考,潜意识里他害怕得到这个答案。
他闭上眼,颤抖着张开唇齿,含住下面的囊袋吮吸起来,他很动情,像出生的婴儿带着渴望含住母亲的ru房。
两颗卵蛋被他轮流又嘬又吸,变的干净且闪闪泛着水光,上面的Yinjing却迟迟得不到光顾。程思远并了并腿想要蹭蹭自己的Yinjing,却无意间夹紧了跪在下面的林瑞软软的腰身。冷热交融,软硬碰撞,林瑞的腰被束缚在程思远的小腿之间,少年小腿的骨头搁着林瑞的细腰愣是把他往上提了提,一对翘tun高高地撅起,前胸向外挺,两颗小巧可爱的ru尖再次暴露在朦胧的灯光里。
“瑞哥,也舔舔鸡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