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的体质很好,没过几天烧便退了,而程思远也被赶去读书了,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干的坏事,小少爷把林瑞家的钥匙配了把拿在自己手上。
程家人都挺温柔,大哥事业有成,对这个小儿子就宽容了起来,他们家对程思远一向是放养。在程思远看来也就是说有了更多的机会能溜到林瑞家sao扰。
就比如现在,程思远捧着饭碗,一言不发,把脸埋进碗里大口咀嚼着林瑞做的晚饭。他打了一下午篮球,又饿又累,顾不上在林瑞面前的形象,自顾自大快朵颐。
林瑞说:“蹭饭可以,你来洗碗。”
程思远乖巧地点点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放下碗咽下嘴里的米饭:“哎,我们下个月篮球市赛总决赛,你来不来看?”
林瑞瞥他一眼,往自个碗里夹了一块红烧rou:“没空。”
程思远蔫了,也没再提下去。他任劳任怨地洗完碗,看见林瑞在书房戴了副眼镜,桌子上放了笔记本,正认真地敲击着键盘。程思远猜想他是在补病假那几天的活儿。
“我老婆认真的样子也好看。”
程思远心想,他关掉手机,两分钟前白擒给他发了作业答案,两分钟后程思远又改了主意。他鸡贼地放下书包,拿出作业本,挪到林瑞身边也开始学习。程思远成绩很差,又翘了两天的课,自然是啥也看不懂,这会儿他咬着笔头和白纸大眼瞪小眼,犯了愁。
忽然程思远感到身边飘来一阵好闻的清香。那味道是用肥皂洗澡后身体上那股干净的味道,还有一股nai香——闻到这股熟悉的nai香,程思远就知道是谁了。
林瑞凑近他的脑袋,微微歪着头看纸上的几道题。
“笨哦。这么简单还不会?”
程思远心里像被猫抓了似的痒嗖嗖的,林瑞挨着他,平坦的胸脯散发若有若无的nai香。程思远非常想把这个男人摁在地上Cao,并且用嘴舔舔他的nai。但他还是竭尽所能地扮演着乖宝宝的形象,少年眨眨眼睛,露出困惑的表情:“这几题我都不会。”
林瑞用手指了指上面的函数图,配着字行云流水地讲了起来,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普通话标准,声线有点低沉,说不上有磁性,可也干净色气。
林瑞问他,听懂了没。
程思远心说没听懂,注意力全在你的身体上了,脸上点点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正巧又一轮月考的日子快到了,程小流氓借着学习找到了理由,跑的更加频繁了。这一来二去的,老男人内心正直,小流氓却心怀不轨,终于这俩在一天的清晨出事儿了。
林瑞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想到小家伙要上学,于是去客房叫程思远起床——程思远被子大掀,裤裆上搭起来的小帐篷鼓鼓囊囊的。
见他醒了,林瑞便去卫生间洗漱,刚刚洗完脸,一个沉重的物体就耷拉到了他的身上。
那玩意儿还能是啥?程思远呗,他嘴上还沾着口水,卷毛翘得老高,露出光洁的额头,两条结实的手臂圈住林瑞的后腰,好大一只挂在林瑞身上,露出色眯眯像老头一样的笑——少年下体勃起,蹭着林瑞的屁股。
林瑞病好了,平时也在锻炼,几块腹肌明显,人180的个子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他稍稍用力就把程思远扒拉开,威胁性地瞟了小流氓一眼。
小流氓不死心,一双大手摸住林瑞的胸脯就开始揉,下身则有技巧地蹭着林瑞的屁股,他把整个身体覆在林瑞身上,将他背对着按在盥洗室的台上。
林瑞正对着是一面镜子,他在镜子里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恤被撩起来,程思远的两只大手蹂躏着他平坦的胸脯,时而将胸脯上的rou抓起来,时而将粉色的ru头向外边扯。少年只比他稍稍高一点,嘴唇碰着林瑞的耳朵,少年红红的舌尖,暗色的唇微开,漫不经心地舔弄林瑞的耳沿。
少年在他耳边轻笑,沙哑的声音响起:
“以前少女的胸不够大,或是一边大一边小,就让情郎将其揉的好看。”
林瑞一颤,感觉胸前涨涨的,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白皙,而耳朵却无可避免地红透了,两边的ru头在程思远的按压下分别流出了细小的nai汁。狭小的盥洗室充斥着浓郁的nai香味儿。
林瑞闭上眼,难堪地知道自己应该是情动了,早晨男人的欲望难免强烈,可对象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屁孩,这样轻易地被撩拨起来也未免太
不,他真的还是小屁孩吗?
起码身体不是,程思远的身体已经长成了男人的模样,健美的身体,到了夏天微微被晒黑的麦色的皮肤,下颚淡淡的胡渣,以及火热的抵在自己屁股上的巨大的性器
程思远似乎是不满林瑞的分心,他脱下林瑞轻薄的裤子,掏出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在林瑞的腿间抽插起来。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摁住林瑞流着水的ru头,腰一下又一下撞在林瑞的屁股上,林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像性爱玩具一样地Cao干,微微有些失神。
“林瑞哥哥,腿夹紧点。”
粗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