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到他狗眼。
王舒桦推推男人的屁股,走到便池旁边拉开锁链开始放水,很显然,站着的那个男人喝醉酒没反应过来,但女孩着急了,呜呜地叫个不停,惹来男人的训斥和一个巴掌。
王舒桦看在那女孩的乌黑直发的份上提醒了句:“别欺负人家小姑娘。”
男人醉醺醺地看了王舒桦一眼,松开抓住女孩头发的手,傻愣愣地靠在墙壁上。
王舒桦放完水,抖了抖提上裤子,转身的刹那瞥见跪在地上女孩用胳膊擦拭嘴角的口水,那张虚弱的脸和散发媚气的姿势一下子令王舒桦看呆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命·根·子好疼。
向下看。
草,鼓起来了。
二百九十一
白先生发病在郑和这里只有一个代言词:男人,又发·情了。
深夜两点多,郑和迷迷瞪瞪地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屁股袋好辣,跟涂了辣椒水一样,他抓抓屁蛋,这一抓不要紧呐,一手摸起来滑滑的东西,他当时就醒了。
打开床头灯,男人安稳地睡在自己旁边,他蹑手蹑脚下床,拿着纸巾一擦,全是透明排泄物。
郑和的心情瞬间变得诡异了。
悄悄跑厕所里洗了个澡,顺便把屁蛋上的东西刮下来搁小瓶里,郑和摸着黑钻回被窝。
清晨,白先生顺着山道晨练后来后发现郑和一本正经地坐在餐桌上,表情非常严肃,而餐桌上连杯豆浆都没有。
“今天宾馆没做早餐?”白先生问。
郑和没说话。
“那你是不想做早餐咯,也好,我做,你想吃什么,粥还是面包?”白先生走到厨房,习惯性给了郑和一个深·吻。
郑和拍拍桌子的对面,道:“你坐那里,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白先生坐下。
郑和语气很沉重地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你知道么,我竟然梦到昨晚和你做·爱了,当然,我知道我和你做·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昨晚咱俩回家就直接睡觉了,我明明记得你还上楼了,并且工作很长一段时间,我太困了就直接睡着了,你记不记得?”
白先生用手指点点桌子,示意郑和长话短说:“说重点。”
“重点就是……”郑和把手放到背后,道:“我在最后关头看到一个很像你的男人,但他有一双翅膀和一个光圈,他告诉我:如果我们在接下来的三天做·爱的话,就会生生世世阳·痿,永远不能超生,然后,他给了我一个瓶子,告诉我里面是你我的罪孽,更可怕的是当我醒来,我在枕头下发现了这个!”郑和把昨晚他在屁股上刮下来的装着白先生子子孙孙们的玻璃瓶搁在桌上。
白先生冷冷看着瓶子:“那你的意思是?”
郑和说的简单粗暴:“我们这几天禁·欲吧,我不想阳·痿。”
“可以。”白先生道。
郑和吃惊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今天这么好说话,接下来,男人继续道:“你禁·欲,我正常。”
“凭什么?!那样子的话连我也会阳·痿的!”
“你梦里那个天使说过这样的话了?”
郑和知道白先生发现他语言中的漏洞,努力弥补:“他没直说,但就是这个意思。”
白先生换了个姿势,双手放在桌子上合十,冷静地分析:“第一点,做梦的是你不是我,所以,甲方是那个天使,乙方是你,和第三方的我没有关系,第二,是梦就不应该和现实有关联,这并不符合常识,任何科学道理都解释不通,我不相信,最后……”白先生轻笑一声:“宝贝你别这么可爱行不行?大半夜去洗澡不说,还把我的Jing·ye装在瓶子里,我会误会的。”
郑和的脸瞬间涨红了:“你怎么知道的?”
“厕所里有监视器。”
郑和撅嘴:“你竟然一早就知道了,干嘛还让我把话说完,逗我很开心吗!”
白先生点头:“我就是想看一下你会怎么说,没想到你竟然编出个这么奇怪的梦来,哈哈,真有意思。”说到最后几句,白先生抑制不住般笑起来。
“我还不是被你逼的,大半夜起来,发现屁股上都是你那东西,你知道我心情是什么样的吗?你当你那东西是滋补的养品呐,还带给人保养屁·股的。”
白先生笑道:“你当是养品不就好了。”
“你家养品是抹屁股上的?”
俩人的话题越来越不着边境,最后,饿着肚子的俩人又一次因为这类问题扑到床上折腾起来。
二百九十二
何导从香港回来了,带了一堆好吃的东西在剧组分来分去。
成少接过几个橙子,调侃道:“几日不见,你的头发越加乌黑亮丽了啊。”
何导很惊喜地睁大眼睛:“真滴吗?则怎滴系怎滴吗?额也发觉了耶,从前的头伐很黄滴,洗完聊都要用崔风机,还要定气做保养滴哩,现在就不用了啦,我随随便便洗一洗,马桑就乌黑亮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