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着它翅膀上的伤口,阿翔虽然不时会煽动翅膀叫痛,但更多的却是感谢。
蓝基宝治愈完它,阿翔也闭眼睡去,看着沉睡中的一人一雕,蓝基宝不由想到若焚寂藏于剑阁,白日我进入剑阁的不适是否是因焚寂之故?接下来的消息从红玉口中应该又能知晓,不过今夜却是不合时宜了。
蓝基宝打了个呵欠,慢慢从床上起来,今晚既然陵越要来找他,那他自不能和屠苏睡在一处,自觉地拿着凉席在远些的地方打了地铺躺下休息。
夜里,动物与人的轻鼾声渐起,黑暗中出现了一闪而过的红光,百里屠苏从床上坐起,下地关上了门窗,将月色洒落的最后一丝光亮淹没。
“唔。”蓝基宝感觉有人捂上了他的嘴,他睁开眼睛,知道黑暗中有人,蛇类是靠热量感知身边的活物,故而夜里能视物,但却不能辨物。
蓝基宝只当陵越归来,怕他惊扰了屠苏安眠,便主动搂上了他的脖子,顺从地蹭着他的手,亲吻着他的耳垂。
百里屠苏眼眸轻颤,修道之途虽讲究克己无欲,但也更讲究遵从本心。他知道蓝基宝喜欢师兄,但今日发现他将陵越送他的铃铛送给欧阳少恭时,突升的暴怒和压抑萦绕着他,那是一种名叫嫉妒和占有的感情。或许这么说有些夸张,但他却是因为那个铃铛被影响一天的情绪,陵越将他抚养长大,亦师亦友,亦父亦兄,他无法对陵越有任何不敬的想法,欧阳少恭便成了一个宣泄口。
你不乖。百里屠苏抚摸着蓝基宝身上的柔嫩肌肤,重重地留下一道道掐痕,蓝基宝发出低声的痛吟,伸出舌头轻舔着他的耳朵,低语道:“怎么了?我疼”
百里屠苏掐拧的动作一顿,随即咬上了蓝基宝胸前的红蕊,嫩滑小巧的乳头口感非常好,在他的舔弄吮吸下渐渐硬挺,百里屠苏的手掌带着常年用剑的粗糙茧子在他穴口摩擦。
蓝基宝顺着他的脖子吻到了锁骨,就在快要触及他伤口的前一秒,百里屠苏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翻过了蓝基宝的身子,将他的腿向两边拉开。垂头啃咬上了那饱满的玉臀,羞红的血色爬上了蓝基宝的脸,他轻嗔一声,道:“坏死了。”
蓝基宝的身体这几日时时由灵泉洗涤,无丝毫脏污尘垢,很是清甜干净,百里屠苏一路向下吻去,触及到他脚踝上的伤口,便用舌尖轻舔。蓝基宝的呻吟变了调,屁股不由扭动了起来,百里屠苏抓起他的腰肢,在花穴间摩擦的手指挑弄着两根悄然延展的蛇根,然后进入了花穴。
花穴里温润紧热,百里屠苏先前的不满情绪在此刻安宁下来,他有些笨拙地用手指拓展着,蓝基宝的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腹,在地上轻轻刮挠着,不时侧头望一眼床的方向,小声道:“快点啦。”
百里屠苏微微笑了笑,一个挺身进入了那微微圆张的菊穴里,紧窄的花穴被巨物捅开,蓝基宝几乎忍不住叫出了声,他紧咬着自己胸前的领口,额上渗出了薄汗。随着身后男人的驰骋抽插,疼痛渐渐被快意取代,他是蛇,本就性淫。隐忍的痛苦之色渐渐被迷醉的春意妩媚取代,双臀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在他身后冲刺的男人,只想让他进得更深,填得更满,将一切奉献给他。门缝里透出的月光撒在他的侧颜上,便如春宫图上所画。
陵越僵在门边的手垂落,他从衣袖里拿出从陵端处收缴的图册,发现屋内的情景正是图上所画,不由自主地翻开了下一页,这一页页的图册和文字解说若但看定是教他所不齿的,但偏生屋内的人是他心中至重的师弟,这一页页地翻看与屋内的暧昧响动相得益彰,那月色下隐约还能窥见屋内的场景。
陵越不知他在门外静站了多久,等到屋内一切结束,爱欲之气喷洒弥散之时,门推开了。
“师兄。”百里屠苏已换上了简单的常服,轻掩上了屋门,自领口露出的半截脖子上正有几个吻痕,陵越看得刺眼,“啪”地合上图册,似肝火大动,却在百里屠苏跪地的那一刻尽皆烟消云散。
“我犯了门规。”百里屠苏垂下眼眸,道:“我辜负了你和师尊的期望。”
“你身体现在如何?”陵越轻拍他的肩膀,百里屠苏道:“已无大碍。”
“若是有碍又怎么会精力那么好?”陵越的话出口,百里屠苏正想认错,陵越便道:“罢了,反正他早晚也要和你双修。”
“可是他一直以为我是你。”百里屠苏站起了身,陵越皱眉道:“一直?”
百里屠苏向灵潭边走去,陵越拉住了他,道:“屠苏,你什么意思?”
“上次煞气发作,我像今晚一样,要了他。”百里屠苏并无避讳,在最亲近的人身边有些事情没有隐瞒的必要,何况本就是他有错在先,便道:“可他一直以为我是你。明日,或许他会将我告上戒律堂。”
“不会,他不会知道的。”陵越看着百里屠苏,初时的惊愕变成了郑重和认真,道:“我这便带他回我房中。”
“师兄。”百里屠苏抿了抿唇,道:“更深露重,用些宵夜再走吧。”
“屠苏还为我备了宵夜?”陵越忽地有了一种欣慰之意,百里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