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
“这可是我们的妖尊!”
“我错了,是我错了。妖尊大人,我的孩子,你一定,一定不要和任何人签下契”
“姐姐,为化妖水所伤如今心愿了却,已魂飞魄散了。”
当日姑获鸟的告诫一点点在蓝基宝眼前重现,在两个男人的怀中被当作一个发泄的容器,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说不出现在是心冷还是悲哀,他得到了几世都攻略失败的人不,或许只是相似的容颜,不同的灵魂,得到的也不过是委曲求全换来的皮rou交合。
蓝基宝曾经以为三人行他是可以接受的甚至欣喜的,但是真真发生的时候,却感觉太过无力,他做不了主,他的身体被二人轮番支配摆弄出了各种姿势,这诡异内凹的rou墙里隔绝了天墉城的所有清规戒律,残存在内的只有两个男人内心深处的黑暗和欲望。而他的灵魂,或许在他为讨陵越欢心而立下妖奴契约之时便也难再控制。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话说得好听,但真到了做鬼的时候,甚至生不如死的时候,说出这句话的人不知道是否还能如此潇洒?
蓝基宝许久未有波动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百里屠苏摩擦着他被反复咬破的唇,正想询问时那满眼鲜红的rou墙便从中剥落分开,血腥的气息在瞬间挥散,凛冽的清绝剑气在劈开rou墙的那一刻,改变了这梦境中的气场,那是天地间的浩然正气,肃杀威严,震慑妖邪。
陵越压着蓝基宝起伏的动作在此刻停下,他闭眼之时,额上青筋凸显,粗大的rou棒却仍旧插在蓝基宝花xue里舍不得离开。而百里屠苏却在此时推开了蓝基宝,焚寂出鞘与清冷长剑相撞,一时竟不分高下。
蓝基宝嘴唇发白,他看了眼双手紧捂着头颅的陵越,目光被空中御剑与百里屠苏打斗的人吸引,那是个三四十岁的男人,雪白长发披散背后,玉冠高束。穿着天墉城长老的紫蓝衣袍,剑眉星目,较之涵素少了两份厉色,却多了三分清冷和超然之意。鹤发童颜更具仙风道骨,出手之时Jing绝兼磅礴气势,正是这天墉城的执剑长老,亦是天下间少有的修至元婴后期仙身。
“噗噗”触手围成的rou墙已被古钧清剑斩断,在那一Yin一阳的两股霸道力量冲撞波及下,那欲要重生的触手终是萎靡地落地成了一滩烂rou。
“啊!”焚寂剑在冲破紫胤护体剑阵的那一刻,百里屠苏亦遭到巨大的冲击跌落在地。
“师尊”陵越终于推开了蓝基宝,一个跃身将百里屠苏接在怀里,此时他二人皆衣不蔽体,便像一对被捉jian在床的jian夫yIn夫,蓝基宝仍是趴跪在地上,青丝遮挡了大半个胸膛,却难掩无法合拢的双腿,shi润的菊rou暴露在空中,甚至能看见其中附着的男人Jingye。
“孽障!”紫胤咳喘一声,暗红的鲜血从嘴中吐出,陵越见状脸色一变立刻跪倒在了地上,蓝基宝此时也抬起了头,他原本以为紫胤已占上风,没料到尽也被焚寂重伤至此。
“你与屠苏的Jing元损耗颇多,不宜离体过久!”紫胤挥袖,纯钧剑向阵眼直插而去,这梦魇幻境几乎是在瞬间炸裂。
“砰!”蓝基宝感觉魂魄受到了被巨象冲撞的猛击,在睁眼的那一瞬间,屋门已被紫胤推开,陵越跟在其后神色复杂。
屋内油灯被陵越引火点燃,几人都是衣冠端正,包括蓝基宝在内,只是他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伤痕却昭示着那不是一场幻觉,这一次蓝基宝不止是rou体受到了损害,尚未锻灵的魂魄受到的摧残亦不轻。斑驳的血迹不住地从他嘴角下流,陵越强忍要上前为他查看的冲动,再次跪在紫胤身前,道:“师尊,此事幕后者怕仍是冲焚寂而来,师弟防不胜防,秉心更是无辜。”
紫胤沉默许久,他似是在打量蓝基宝但又好像从未看他,直到他开口蓝基宝才不由自主地颤栗了起来,紫胤释放的元婴期威压远非他练气期所能抗衡,陵越见此更显着急,只是紫胤却在他开口前收了威压,道:“他自是无辜,可他已是你的妖奴了。”言罢,紫胤不再理会蓝基宝,径自上前抱起了百里屠苏转身走出屋门。
陵越脚步微微一顿,看了蓝基宝一眼便匆匆跟着离去,蓝基宝静坐在屋内,双目半阖,从灯芯烧得“噼啪”作响,到火熄天明,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不曾动弹也不曾用灵息疗伤,直到那穿着杏黄长衫的温润男子背着蔚蔚云霞踏入了房门,坐在他面前,蓝基宝的眼睛才微微转动,道:“你,在利用我。”
欧阳少恭淡淡一笑,放欲开口,却猛地捂住了胸膛,一滩淡色的血迹从他衣襟上溢开,蓝基宝的神情终于在此刻有了变化,道:“你到底,召来了什么怪物?”
“抱歉,这次擅自动用古书的秘法受到反噬,牵连你们至此我也未想到。”欧阳少恭纤眉轻蹙,似乎极为痛苦,道:“九婴为上古凶兽之魂,上古四大凶兽饕餮贪食,穷奇喜造战乱,梼杌顽固,混沌凶慝,这九婴虽未有那般厉害,却也最擅挑起人心中邪念,吞噬人的yIn欲。我召唤他来本是想同屠苏行了那好事,便可诱他自愿同我下山不想,那焚寂那般霸道,我被打伤后也难再Cao控九婴,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