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尘轩的表情却重回平静,抓着林弛晗衣领的手捏上了他的下巴,“觉得这一切很令人震惊吗?我的小贤哥哥到底是一张白纸还是一只城府极深的狐狸,这个问题一度困扰我很久,但后来我发觉它的答案毫无意义。你无非是林波的帮凶想让我对你重燃旧情从而套出易明阳和易氏的把柄,而我本来就想置易明阳于死地又没有更好的办法转移财产,和你们合作自然谈不上损失。而如果你不是”
“我不是!”林弛晗终于脱口而出了三个连续的字节。
易尘轩一声轻笑,“我说了我对此并不关心,管你是不是易明阳的财产问题都已经完美解决了,而你,除非你死,否则别想在这段感情里全身而退!”
“你、你利用我”
“准确来说,是你的易阿姨在利用你,那个女人同样也在利用我。”
“我不相信易阿姨是那样的人,你绝对又在骗我像上一次你说你喜欢我妈妈那样!又在故意戏弄我!”
易尘轩显然被林弛晗的话激怒了,他再一次扯住了林弛晗的领子,面颊贴着他的面颊吼道:“你宁肯相信那个疯女人也不相信我的话?!你到底有没有真正爱我?爱一个在你眼里谎话连篇的骗子?!”
林弛晗看着眼前猩红的双目,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气势弱弱地回了一句“对不起”
“以后提防着你的易阿姨,小心哪天上了黄泉都不知道自己的死因!”
林弛晗听后又弱弱点了点头。
此时,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小轩,你和小贤说完话了吗?咱们到了该回家的时间了。”是易母在门外提醒。
“还没有,母亲要是着急,可以自己先回家。”易尘轩即刻回道。
门外沉默了片刻,“那妈妈再在客厅里等等,你们快些说。”
这次易尘轩并未回话,眼神只是不屑地从门的方向重新转移回来,拉起了眼前人的手腕,昨晚锁链留下的勒痕已经不甚明显了,现在留着一圈浅浅的粉红色印记。“还会疼吗?”易尘轩一边看着林弛晗的手一边问,却很久未听到答复,直到一声抽泣从身边响起,易尘轩抬头看到林弛晗的眼眶里噙满了眼泪。“你哭什么?”
“我爸爸没有了利用价值你们就要从这里搬走,陆晓薇有利用价值你就和她谈恋爱,那我呢?我对你来说还有没有利用价值?你要抛弃我吗?你今晚来这儿是不是要和我道别的?”
易尘轩一听就笑起来,全然和林弛晗的情绪形成鲜明对比,“我怎么舍得,小贤哥哥可是无价至宝,不论你的声音,长相,皮肤,身材,”一边说手一边在林弛晗的身上细细抚过,“还有稚嫩的私处,甚至里面的炽热与柔软,从你的皮相到骨骼,通通能勾我的魂儿。”易尘轩的手揽住了眼前人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吸着林弛晗衣领里的味道,“一个男人的身体怎么可以比女人还好闻,这到底是什么香味?”
“你、你别这样易阿姨在外面等你呢”
“香水?衣物香剂?身体ruye?”易尘轩毫不受影响地喃喃继续说。
“不,我没有”
“好想把你炼成香水,天天涂在身上,涂在我的耳后,手腕,胸口。”易尘轩最后几个字是贴着林弛晗的面颊说的,现在,他的手已经入侵了林弛晗的衣内,一面摸着他光洁的脊背和大腿,一面将其贴着自己腾空抱起,双双倒在一旁的床上。居高临下跨坐在林弛晗身上的易尘轩看了一眼他正所穿的恤,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字一点儿也不配你。”说完,将其从林弛晗的头顶脱了下来。而随着衣服被脱掉后所带来的凉意,林弛晗这才从伤心和失落的情绪里回过神来,“你要做什么?!”他慌张问身上之人。
“做昨天没做的事情啊。”易尘轩邪笑,轻松回答,“报复你,让你生不如死。”
易尘轩又要去脱林弛晗的裤子,而林弛晗却死死抓着自己的裤带不放,小声又急切地对他吼说:“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
易尘轩的表情又瞬间变得冰冷,“你永远要忤逆我的意愿吗?”
“喂!”林弛晗看看门的方向,“易阿姨在外面等你回家呢!”
而易尘轩对此置若罔闻,强行脱了林弛晗的裤子又去扯他的内裤。
“你你为什么总是”林弛晗对易尘轩的力气一点办法也没有,泄气地看着易尘轩对自己身体的一步步进犯。直到易尘轩亲够摸够了,将林弛晗的大腿压到林弛晗肩部的时候,一连串的“疼”字从林弛晗嘴里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易尘轩缓缓直起上半身,松开了对于林弛晗的束缚,居高临下地冷言冷语问:“哪里疼?”
“腰腹肌都疼”林弛晗如实回答。
易尘轩听后又重新野蛮按住林弛晗的大腿,另一只手迅速探向了林弛晗的后庭。
“喂!你不要想歪哇!”林弛晗强忍疼痛死命拽着易尘轩按着他的手,“我是因为体育课做仰卧起坐做的!”
易尘轩对于林弛晗的检查已经做完,现在松了对他的禁锢依然冷语质问:“体育课可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