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弛晗嘭地摔门而去,此时此刻觉得自己简直帅爆了,可威势赫赫进了电梯等待11层的降落之时眼泪还是不争气起来,心脏仿佛被插了万把利剑,喷涌的血ye瞬间侵染进五脏六腑,到头来一无所有,仿佛经历了一场缠绵恐怖的噩梦,林弛晗狠命捶打一阵脑袋,希望自己从此以后能够真正清醒,易尘轩对他来说真的是个陌生人了,不,更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林弛晗下定决心要将有关他的一切从自己的心里脑海里思想里彻底删除,即使它们早已深嵌进自己的骨髓血rou林弛晗也宁要自损八百连根拔起。而电梯打开后迎面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今天上午曾给自己送过红豆饼的小哥,可与之并排而站的四个陌生男人却一起死死堵住了林弛晗的出路,林弛晗早就对此有所不祥的预感,自己的噩梦哪会那么轻易走到尽头。
之后的林弛晗一直处在黑暗之中,男人们蒙住了他的眼并给他下了迷药,等再次醒来眼前的蒙布依然遮得暗无天日,林弛晗感觉得到自己的双手双脚此刻都被上锁,呈大字型躺在一张软床上,不知自己正身处何地,更不知现在已经几时几刻。林弛晗试着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而且这才发现自己的耳朵里也被人塞了东西,虽然不至于完全听不到,但是阻隔了大部分声音,最后泄气一样喊说自己饿了渴了想上厕所都无人应答,林弛晗心里变得越来越毛,难道自己被囚禁在这里没有人顾及他的死活吗?!林弛晗随即一阵混乱挣扎,勒得被束缚着的双手双脚生疼,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度日如年的时间不知道捱过了多久,林弛晗的肚子被饿得咕咕叫得厉害,嘴唇也早就干渴地张不开了,心里根据饭点一推想现在少说也应该是深夜十分,可身处如此境地的林弛晗却没有一丝睡意。
“谁?!”
林弛晗听到了些许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却因为耳朵里被塞了东西而听不到更细微的脚步声。“你是谁!?混蛋!是易尘轩吗?!”林弛晗四下慌张地张望着脑袋,眼前却只有一片漆黑,那种刻在脑子里的熟悉淡香味并未出现,林弛晗只感觉到正有两双手分别解他两只脚上的束缚,又有一个人用剪刀剪着他的裤子,林弛晗猛然惊觉不妙,被这种未知的恐惧瞬间吓破了胆。
“你们到底是群什么人???!!!想对我做什么???!!!”林弛晗颤着声音惊恐喝道,却丝毫没有影响身边人的速度,裤子几剪刀就被彻底从自己身上剥离,那群人又在合伙扯他的内裤。
“你们到底想对我做什么???!!!是谁指示的你们?!是易尘轩吗?!我要见那个混蛋!你们把他喊过来!说我要见他!!!”身边寂静得可怕,只有自己的身体被一群未知人不住地摆弄着,现在两条腿分别被他们按压在自己的肩膀两侧,这种羞耻的动作让林弛晗瞬间明白了自己即将要迎来什么噩梦。
“求求你们放过我!!!别对我这样!!!我错了易尘轩!!!我知道错了!!!!!!”林弛晗极力扭动着身体反抗,却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那个坚挺的东西还是毫无防备地刺了进来,野蛮的力道几乎要刺穿林弛晗的肠壁,林弛晗的心彻底死灰一片,之前还抱有过一丝幻想,而现在的他能明显感觉到,正在自己体内疯狂抽插的性器比易尘轩的细小很多,也就是说,自己正在被一群陌生男人轮jian,而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很可能是易尘轩所为。林弛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眼泪濡shi了枕着的枕头,身上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林弛晗最终放弃了徒劳的反抗而一个一个数着,自己被整整插入了九次,他们有的十几秒,有的十几分钟,只是技法一贯如禽兽般野蛮暴虐,自己的那里渐渐感觉不到疼痛了,像上一次被易尘轩玩弄一整天之后一样,现在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大概现在被人直直捅进刀子也不会感觉到半分疼痛。林弛晗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那群人心满意足地退却,自己的下半身仍旧自由地瘫在床上,如同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那阵迟来的淡香味是和难闻的酒气一同进入的鼻腔,说起来已经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自己身上被留下的肮脏体ye都已凝固了大半,林弛晗即刻如同将死之人被注射了一针肾上腺素般瞬间激动起来,用尽力气地乱蹬乱踢,嘴里咒骂着却因为盛怒到了极点而说不出一句整话。因为气味的原因林弛晗知道易尘轩现在一定就在身边,但却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一阵愤怒宣泄后累得全身再没了力气,只有眼泪止不住地掉个不停,哭声异常凄厉绝望,最后哭也哭累了只起幅着胸膛喘气,牙齿却仍被自己咬得磕磕作响恨不得把这个丧尽天良的人渣恶魔生吞活剥,那股香味终于越来越近,仿佛此刻就悬停在林弛晗的脸前,林弛晗极力想啐一口唾沫怎奈口中早已干渴至极,发不出声音也要用口型让这个人渣恶魔知道自己正在用最恶毒的言辞咒骂着他。
倏然被人扯掉了耳塞和眼罩,易尘轩的脸面逐渐在晦暗之中明晰起来,那样好看又那样极度令人生厌可怖,现在一脸醉酒的倦怠倒头瘫仰在床边的椅子上,离得床边不近不远,正沉沉闭着眼睛。
“易尘轩”林弛晗的嗓子已经在持续的嘶吼与咒骂中喊坏了,现在发着极其难听的微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