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他哭哭啼啼,摇晃着屁股,腔调侬软:“景山,我知道错了,不要打我了,疼……”
“真的知道错了?”萧景山把呆子抱到怀里,大手揉着他的屁股,眼里充满怜惜。让呆子长记性真难,只希望这种事不要再发生了。小呆子用力点头,看出景山气消了,鼓起勇气用腮帮子蹭景山的下巴。虽然景山的胡渣扎得他有些疼,依旧哽咽着说:“真知道了,景山,我,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景山亲亲他的额头,叹气:“在山上的这些日子总是想你。”
小呆子羞了,甜蜜得紧,舍得不放开景山,屁股也被景山揉着,xue儿痒得厉害。他扭扭屁股:“景山,我哪儿痒…”
“哪里痒?”萧景山故意逗他,手指还故意抚摸磨蹭几日未cao的嫩xue,:“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哪里痒。”
“屁,屁眼,屁眼痒痒……”小呆子快羞死了,像是怕景山不信似的,他主动躺在床上,抱住两条rou呼呼的白腿,露出了小sao屁眼。那屁眼rou呼呼shi淋淋,还往外渗出了几滴透明的sao水。他晃了晃tunrou,感觉那屁眼要兜不住里头的sao水似的,随着摇晃而往外吐汁,飞快收缩。
小长庚眼睛红红,嘴巴红红:“屁眼痒,要景山插插,要插插。”
“你这小sao瓜!”萧景山禁欲几日本就如狼似虎,这会儿小sao瓜主动送菊,岂有不吃的道理。他抱住了小sao瓜的嫩腿,强行对着sao屁眼又亲又舔,硬硬的胡渣弄得屁眼周围又疼又痒,sao水反而更多了起来。
“我要干得你三天下不来床!”萧景山的大手在呆子的身上游移,在他耳边声调暗哑地说:“让你没有力气再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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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呆子乖乖露出sao屁眼。萧景山一手握住他的小rou肠,一手开拓着屁眼疆土,手指在肠道里搅动着。shi软的肠rou紧紧地包裹住手指,两颗nai头被萧景山又吸又舔,汉子丝毫不觉得乏味。nairou被吸得发红,上头还泛着yIn靡水光,长庚的nai子真好吃,真想让他时时刻刻都含在嘴里。
小sao屁眼习惯了大rou棍的猛插,只是揉着屁股,xue口都能吐出yIn汁。小长庚的屁眼痒到不行,xue口一直磨蹭着大rou棍,sao水都把rou棍打shi了,又粗又大还shi淋淋。等到长庚的屁眼软乎到不行,萧景山抱住他肥厚的tunrou,将自己肿胀难忍的大rou棍用力往里插。咕啾水声响起,长庚难耐地张大嘴巴浪叫着,屁眼里丰沛的汁水被插得四溢。
“景,景山……太大了。”
“大才能把你弄舒服。”萧景山像是故意惩罚他,等他缓了缓,大rou棍立马狂抽猛插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屁眼里yIn汁飞溅,小呆子摇晃着屁股被插得上下晃动,紧致温热的saoxue儿被大rou棍搅弄地乱七八糟,交合处扑哧扑哧响成一片。长庚连呼吸都不会了,只感觉屁眼都快被景山捅穿了,只能嗯嗯啊啊浪叫不断。
即使在山上风餐露宿呆了六天,景山的体力依旧棒棒,cao法依旧勇猛。
“长庚就是小sao瓜!”萧景山存心想让长庚下不来床,大rou棍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开紧致肠壁,每一次的用力顶弄都插得长庚浪叫不止,rou呼白花的腰身被男人紧紧抱住,手臂肌rou虬结,大rou棍放肆地来回抽插搅弄着长庚的屁眼,肥tun滚滚,被撞出了红痕。
小长庚被cao得头部摇晃,鬓角shi发,满脸红晕:“长庚不,不sao……”
眼见小呆子深陷情欲之中,萧景山狠下心突然抽出rou棍,鸡蛋般大的gui头磨蹭碾压着流水的saoxue。本是满满当当的屁眼突然没了rou棍,小呆子懵了,急切地摇晃着屁股,还想去摸景山的rou棍,差点就痒哭了:“要插插,长庚要插插……”从屁眼深处传来的瘙痒快把他折磨死了,更别提那gui头还碾压xue口,把他下面的嘴儿馋死了。
“以后还敢不敢乱跑。”景山岂能轻易让小呆子就吃饱,粗大的rou棍故意插进xue口磨蹭两下又抽出,不上不下,不轻不重的抽插快将小呆子折磨疯了,屁眼快速收缩着,小呆子痒得快哭了,抽泣地摇头:“不跑了,长庚不跑了……”
“这才乖。”景山亲亲他的额头,重新将rou棍插进了长庚的屁眼里。
“夫君插得你舒不舒服。”景山用力插着长庚,大rou棒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爽得长庚上边的嘴儿口水直流,下边的水儿yIn汁不断。
“舒……舒服……景山再用力……”
屁眼把大rou棍越含越深,插得长庚一个哆嗦也射出了Jing水,脚趾头都舒服地蜷缩起来,屁眼用力地夹紧大棒子,饥渴蠕动。景山忍住了泄Jing的冲动,不敢抽插了,亲着长庚的脸和脖子,安抚着刚泄过Jing的小呆子。
小呆子还没能缓缓,景山突然抽出rou棒,让他像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抱住他两条腿将粗长的rou棍重新cao进了shi乎屁眼里。这个姿势是景山最喜欢的,因为能清楚的看到rou棍捅开屁眼的样子,能看到屁眼抽搐紧缩,还能看到肠rou里饱含的sao水。
刚泄过Jing的长庚又被他插得yIn行大起,浪得肥tun抖动,不知所措。身子一耸一耸,屁眼也红肿酸麻一片,肠rou都被大rou棍插翻了,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