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绵的哼：“洛欢，我喜欢你。”
“唔……可以……哦……”
身下更shi了，藤蔓一根根在她xue内驰骋作祟，闯进她的胞宫刮蹭，洛欢撅高了屁股，抬起小古的手按在自己的后脑勺。
“可以哦。”
可以和她更亲近一点的。
洛欢的声音好甜。
被它用力Cao干时断断续续的，像是在哭，可又在对它笑。
小古恨不得把所有种子都射给她。将她填满，让所有树知道她是它的独一无二。
可洛欢的xue太小了。
种子卡在紧窄的甬道，贪婪地吮吸着yIn水，越发生长圆润。洛欢被一颗颗种子莫得快要泄死过去，小古将她抱在怀里，用藤蔓堵住无法合拢的花xue口安抚：“对不起，再忍一忍，吸够了水才能活下来。”
“可是……可是……唔嗯……xue里要裂开了……它们磨到那里了，哈啊……要丢了呀……”
两条腿不住颤抖，脚趾几乎蜷缩在一起。
洛欢终于哭出声来：“我不行……”
已经有拳头那么大了。
她的xue已经被撕开一条小口。可这还远远不够。
小古看洛欢痛苦呻yin的模样，忽然伸出一根藤蔓，将那颗种子扯出。
“啊啊啊！”
尖叫声带着极爽的哀嚎，xue中极痛却又空虚，洛欢委屈至极地躺在小古怀里，说不了一个字。
“不产了，不产了。”
小古知道，若执意让种子在洛欢xue内成熟，她的肚子一定会裂开的。
“不要种子了。世上只有我一棵古灵树也好。”
小古安慰洛欢：“那样就没有别的树和我抢洛欢甜甜的水了。”
“可你不会觉得孤单吗？”
“不会了。”
小古看着洛欢苍白面色，微笑道：“我有你了，只要你不抛下我，我就不孤单。”
“如果你抛弃我的话……”
小古忽然苦下一张脸，蹭在洛欢胸口闷声：“我一定会难过到死。树叶掉光，藤蔓枯死，洛欢肯定也没法舒服了。”
“不许说！”
可偏偏xue内被射入一股淡绿色的汁ye。酥痒难耐的洛欢声音极软，眼眸如丝地嗔它：“不许调戏我。”
“调戏？”
小古歪歪脑袋，“让洛欢流水就是调戏你吗？那我要天天调戏你，天天喝好多好多甜甜的水！”
洛欢红着一张脸，努力推开小古凑上来的吻。
小古现在修为大涨，胆子也大了，用藤蔓捆住洛欢的手，贴在她嘴唇不断摩挲。
“我要调戏你。”
纯白的发遮住洛欢的眼，小古长长的睫羽不断颤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我要一直一直调戏你。”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洛欢说。
小古不懂得人类的道理，不知道说出自己最想说的话，但她会。
虽然她很笨，不认几个字，修为也不高，但她懂得。
已经不想再一个人了。
一人一树天天腻在一起。小古说最近秘境内灵气涌动，肯定是要发生大事。
它偷偷吃了好多灵气，涨了好多修为，再过不久就能离开本体跟洛欢四处游走了。
这夜，小古拍着洛欢的手忽然停下，它迷迷糊糊地看向南方。
“怎么了？”洛欢睡眼惺忪，在小古怀里蹭了蹭：“有修士在杀人吗？”
“那里有好好闻的味道。”小古咽了口口水，“以前我还是一棵树苗的时候，主人就总是喂我们喝那个。我不会认错的！”
小古忽然兴奋道：“难道是主人……主人从上界回来找我了？主人还记得小古？”
洛欢可从未听说过上界仙君下凡的事。
人世多淤泥，人群如刍狗，仙君摘星揽月，哪可能再入凡间寻人世？
飞升前需证道断尘，这才将小古它们都撇下丢弃，更不可能还有留念之情。
“可是真的是主人的味道！”
小古泪流满面，拉着洛欢的手，狂喜，又在害怕：“你陪我去看看好不好？说不定……说不定主人没有丢弃我……”
“好。”
洛欢哪舍得它哭呢。
月色明朗。秘境已过十天，修士们人人自危，夜幕最是孤冷。
南方断崖，一道人影背月而站。他着黑衣，黑布遮面，刀上有血。
无边月华泄地，照不亮他半分身影。
他手掌流血不止，晃着一瓶流香，见小古与洛欢靠近，吩咐道：“你就是古灵树的树灵？还记得你主人是谁吗。”
“记得的！”
小古兴奋往前，洛欢急忙拉住它。
这男人就是那日入秘境前提醒她别饿死的怪人。此时他身上血味更浓，冷意肃杀，像是替阎王爷办Yin差的鬼。
“我是元自真人之后，如今这人世，家族只余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