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好过一些。但他本来就是一个断袖,怎么会喜欢女人呢?你就不必自讨苦吃了吧!”
“男女结为夫妻,生儿育女,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就是到了你这个妖人的嘴里,才把你们的离经叛道,当作理所当然。”她苦笑了一下,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不能生育孩子,皇上又极需子嗣。所以就害苦了我们这些无辜的女子。”
苻云想了重子渊在子嗣这事上的所作所为,心里有也点内疚,说道:“虽然没有办法给她们荣华富贵,但我们一定会尽力给她们有愉快的生活的。”
叶琬玲一听,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苻云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让她那么好笑,一时之间懵了。
叶琬玲走到他面前,对着他的脸,吐了一口唾沫,冷笑道:“天下最虚伪的人。人都已经被你们处死了,还说什么让她们生活愉快!她们当然愉快了,在再也不用呆在这冷冰冰的皇宫中受尽折磨了!”
苻云大吃一惊,说道:“什么?你说她们全部都死了?不可能!皇上说,给她们选择,要不然带着孩子到她们的封地去,要不然,留下孩子,拿一笔钱就可以离开。怎么可能处死呢?”
“大骗子!皇上是一个大骗子!”叶琬玲脸上浮现了异样的红云,说道:“选择到封地的人,半夜里,孩子就会无端端死去。于是,圣旨就会马上下来,说她们照顾主子不周以致皇子去世,将她们处以极刑。选择把孩子留下来的,确这是拿一笔钱就可以离开,只不是拿的是冥币,离开皇宫之后就到了地府!”
“不会的,小重不是一个这么狠心的人!他对我极好的!”苻云似乎在安慰自己,又象在反驳叶琬玲。
叶琬玲冷笑了一下:“他当然对你好。他怕你没有孩子,在宫中地位不稳,就把他所有的孩子交给你。又怕你知道有别人为他生孩子,你会难过,就把孩子的母亲给杀死了。这不是,你们的断袖之爱吗?如果没有了你这个妖人,十几个妙龄女子,怎么命丧黄泉?”
苻云听了,心chao起伏,好象有两个声音不断在斗争。一个说:你要相信皇上,不要相信这个害过你的女人。另一个又说:她说得合情合理,也符合重子渊的行事为人!终于,他上定决心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叶琬玲大笑了起来:“你担当皇后的职位,难道不知道,有吗?如果你看不到,你可以去尚亲殿看一下,凡是生下子嗣的宫人,死后都在那里有一个牌位。皇上,在这事上倒也慷慨,你一看便知!”
苻云脑袋轰一下乱了,只觉得眼前有点发黑。他二话不说,冲了出去,不顾侍从的劝阻,一下子向尚亲殿。
皇夫大人,一路快跑,马上引起了宫中人们的侧目,大家都远远地跟了上来。等到了尚亲殿,整个皇宫的人都已经知道要发生大事了!
定国经历了十七朝,三百八十多年,尚亲殿中供奉先主及其后宫多如林立。苻云对前来侍后的人说:“这年,死去了后宫,供奉在哪里?带我去看。”
果然,如叶琬玲所说,有十几年后宫的牌位立在其中。他随手抽出一个牌位,翻到后面,看她的墓志铭,看完一个又看一个,直到全部看完。他越看,脸色越苍白,心情越沮丧。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去勤政殿找重子渊。
重子渊早已经有了耳闻,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可是没有想到,苻云一来到勤政殿,就倒在软榻上,闭目而睡。
重子渊忍不住问:“你来找朕做什么?”
交战在即 107
苻云睁开了一只眼睛,无Jing打采地说:“我今天实在太累了,想来这里休息一会,顺便陪一陪你!”
重子渊扯了扯嘴角,语气故作平静地说:“你今天去了哪里?”
苻云皱起了眉头说道:“诺大一个皇宫,哪里没有你的眼线,我又没有刻意瞒你。你又何必一问呢?”
重子渊隔了好久才说:“你不是来责问我的吗?”
苻云说:“我承认,我很心痛。可是我又怎么忍心责备你呢?为了孩子的事,你已经费尽了苦心,你对我的好,我心里记得,也明白。我不会怪你的。”
重子渊舒了一口气,说道:“我就知道你的原谅我的!”
苻云叹了一口气说:“可是,以后求你不要再这么做了!实在太残忍了。”他坐起身来,认真地看着重子渊说:“我答应你,一定把孩子们培养成才,让你可以选出满意的接班人。所以,请你不要再做出那样的事了,好吗?”
重子渊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握着他的手说:“我又何尝愿意这么做呢?既然,皇夫大人已经开金口了,朕也只好照办!”他笑了一笑,眼神中带着些许羞愧。
苻云一把抱着他,再也没有说话。
重子渊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温暖,以强劲的臂弯,回应苻云的拥抱。“朕有你真好!你事事都能理解朕,包容朕,有你在朕身边,朕就算再苦再累,也能顶得住!”
苻云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