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作为大文学院年年拿国奖的学霸,同学眼中的清纯学委小白兔,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保留了20年的处男之身今天竟然要在这酒吧卫生间交代出去了。此刻小白兔被身后高大的男人紧紧压在墙上,两腿之间被迫夹着男人粗大炙热的性器,惊恐地感受着自己下身那朵小花好像流出了温热的ye体,缓缓浸透薄薄的内裤。
半小时前
靳清澜一脸不羁地坐在酒吧里,左手修长的手指缓缓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动作sao气得让旁边的友人感到不忍直视。
“喂喂喂,靳清澜你勾引谁呢!我跟你讲我可也是纯1你别打我主意”纪霖一边安抚着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边受不了地嚷嚷起来,却看见靳清澜那双充满侵略感的眼睛直直盯着角落里一群学生打扮的小朋友。“喂,靳清澜你可不是吧!连学生你都要下手啊,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可没看你”
靳清澜早已习惯了纪霖的闹腾,只继续死死盯着远处的小兔子——稍显单薄的身板,白嫩的皮肤和清纯的巴掌脸,此时好像有些紧张,一双天真的大眼睛不安地眨巴眨巴。靳清澜静静看着,心底虽有些意动,到底是不打算出手。小兔子可爱是可爱,但他向来只跟成年人你情我愿地约,这种一看就是连酒吧都是第一次来的小朋友,到底不适合。
“请哥哥喝酒?那我不客气了,谢谢啊!”再看纪霖,刚乐呵呵地从一个清纯小0手里接过酒杯,转眼就看着门口的方向变了脸色:“卧槽!这老死鬼怎么Yin魂不散又来了,完了完了我今晚怕是要被日死,这酒送你了靳清澜,就说人家本来就是送你喝的,哥们今儿个先撤了!”
靳清澜莫名被塞了一杯酒,习以为常地看着刚才还自称纯1的纪霖边嚷嚷着“要被日死了”边落荒而逃。得了,纪霖这小子每次说请喝酒最后都还是他付钱,靳清澜看着手里这杯免费酒轻叹一声,当真喝了下去。
一刻钟后,靳清澜面对着卫生间洗手池往自己脸上疯狂泼水。脑袋昏沉,浑身燥热,下身的性器更是胀的不行,把剪裁讲究的西装裤顶出了一个小山丘。男人此时知道自己误喝了春药,心里把纪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却也只能大口喘着气,拼命克制着自己立刻就想把硬成热铁的性器拿出来撸的冲动。那给酒的小0脸看着清纯无害,不想下药下的挺猛,靳清澜想着自己今天不解决一发肯定出不去了,只好走进卫生间最里面的隔间,急着把硬得难受的小兄弟放出来撸,也没看门栓有没有挂好。
于是朱槿打开卫生间,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背靠着墙喘着粗气,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胸肌,最令人喷血的是,男人西装裤拉链大开着,又粗又长的勃起的Yinjing就直直对着自己,圆润硕大的gui头被溢出的腺ye弄的shishi的,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握着这一根巨物上下撸动。
朱槿身为处男20年,又因为自己身体的不同,连跟男生一起洗澡的经历都没有过,哪儿见过这样的场面,竟一下子呆住了。于是在男人眼里,就看见自己盯了一晚上的小白兔脸颊飞红,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性器,看自己自慰。
等朱槿从懵逼中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压在墙上舔着耳垂,小屁股也被男人的大掌揉捏着。
“我被人下了药,忍不了了,你帮帮我,嗯?”男人好听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朱槿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但无奈他自小就是个好说话的性子,不知道怎么拒绝别人,此时只想着赶紧找个理由跑掉,话到了嘴边就成了:“我我不会,我不知道怎么帮”加上被男人揉着屁股舔着耳垂,身子都软了,出来的声音也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听在靳清澜耳朵里,便是答应了。
靳清澜二话不说把小兔子的运动裤往下扒,硕大的Yinjing便隔着单薄的内裤和朱槿被撩拨得半勃的小Yinjing摩擦起来。朱槿迷迷糊糊被扒了裤子,这才一下子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裤子底下还有个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便开始挣扎:“不能!不能脱裤子!”
靳清澜当他害羞,便柔声安慰:“好,不脱内裤。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说着就把人翻了一面,让朱槿面向墙,从后面把Yinjing插进小兔子的腿缝里。靳清澜原本只想让小朋友帮自己腿交,但不料别的男人光滑的地方,朱槿却长了一朵小花。靳清澜比朱槿高了将近一个头,插进腿间的Yinjing便紧紧抵着朱槿的花唇,甚至随着男人缓缓的摩擦隔着内裤陷进两片花唇之间的小缝里。
朱槿有些害怕地闭上眼,被迫感受着两腿之间滚烫的巨物,身后的男人耸腰,那巨物炙热的jing身便隔着内裤重重地划过花xue口。朱槿平时爱穿那种很薄的冰丝质地的内裤,这下却让他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男人jing身上凸起的青筋和根部粗硬的毛发。
快感一阵阵从身下传来,朱槿张着小嘴,还是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胸前的nai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了,隔着恤在冰冷的墙上摩擦,传来丝丝酥麻的感觉。小朋友心里想躲,却被快感诱惑住,紧实饱满的小屁股不自觉地往后撅,把花唇和对方的Yinjing贴的更紧,甚至下身那朵从没有过任何感觉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