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談感情,總是拙劣,對方生氣,她不知如何是好,對方要分手,她也不知該如何挽留。
她只懂得要對那個人好。
「你如果不喜歡,以後,以後我不來就是了。」繁秀有些落寞。
「我以為,有些事情不說出口,妳我是有默契的,看來並非如此。」
青書嘆氣,起身關上書房的門,走到繁秀的面前,很近。
「妳對畫兒好,是將她視如己出,對我好,難道也是把我當作兒子嗎?」
除了診治,青書不曾靠她靠得那麼近,繁秀手足無措,後退幾步,貼在了牆壁上。
青書就朝她走去幾步。
「妳還沒回答我。」
「那你又把我當作什麼人?」繁秀反問。
青書抿著唇,半晌才開口。
「我不願去想,因為不想,就能這樣繼續下去。」
「你.......」
「我爹從來就不喜她,妳,根本又不是她。」
「啊?」
「以前不願想,今日卻是想清楚了。」
繁秀還在一頭霧水,青書人就壓了上來。
「妳可知道,這世道,男子夜探香閨,是要負責的。」
青書的唇貼在她耳邊說話,繁秀無法思考。
「妳這樣顛倒男女,我也只能僭越長幼了。」
夜風呼嘯,卻吹不進緊閉的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