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下的暗格里,她拍了拍手:“恩,只差一点点,我们就一样了。”
一样?我用愕然的眼神看着她。她依然带着迷离的笑容,走到我的身旁,抓起我的右手,用力塞进自己的Yin道里,那一刻我惊呆了——她自己的Yin道里早已挂满了金属!那种温软的嫩rou和坚硬的金属紧紧相嵌的感觉,让我感觉说不出的兴奋,而一想到自己的Yin道也是相同的样子,那种古怪的愉悦感更让我如痴如醉,而她还在轻声叫唤着:“再深点,好妹妹……对,再深点……穿过我的宫颈……到我的子宫里。”
我把手挤过那开始猛烈分泌润滑ye的柔软通道,穿过她嵌套着硕大铁环的合不拢的宫颈,妮卡仰着头,兴奋地颤栗着,大口地吸着气,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穿过宫颈口,一直连接到子宫里,当我的手继续深入,我在她的子宫里摸到了什么,像是一大团揉在一起的柔软织物,浸透了浓稠的ye体。“对,把它掏出来……往外拉……”
我试图抓住那东西,但一只手根本握不下,我抓住一部分往外拉,在妮卡的娇喘中再次穿过宫颈和Yin道,把它拽出体外——那是一大团细细的绳索,而我突然醒悟过来,那些绳索是连在她Yin道里的环上的!妮卡拿起那团绳子,一根根把它们分开,在她蜜ye的润滑下,这居然没费多少时间。
“现在轮到你啦,放心,不用多久的。”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工具箱里拿起一束几呎长的细绳,开始把它们一根根地栓在我Yin道里的铁环上,最后她取出那副金属框架,轻轻地捋了捋从Yin道里垂下的绳索,抓住它用力而有节奏地拉动,整个Yin道和子宫一同被拉扯的奇异感觉让我飞快就冲上了高chao,但随着她开始加大拉扯的力度,血rou被撕裂的感觉开始让我痛不欲生,我的子宫和Yin道从盆腔里一点点被生生撕下,挂满金属的粉色蜜rou缓缓脱出xue口,直至完全剥离到体外,变成一截一呎多长的粗大rou柱,肥厚的Yin道壁依然滴着yIn水,红艳诱人。
接下来的事情让人更难理解了,妮卡用力跺了几下脚,石板铺成的地面打开了四个方形的开口,四座两呎多高的石台从地下升起,石台上放着像铁笼一样的奇怪东西,但那并不是完整的笼子,因为它只有一小部分有着栅栏,其余的部分都是敞开的,捆绑着我的那只怪物把我从柱子上松开,卷起我,放进那个奇怪的装置里。笼子的底部是倾斜的,让我的下身高高地向上翘起,妮卡从工具箱里取了一条粗长的绳子,把我的身体和笼子的底板紧紧捆缚在一起,把我的腿也固定在等待交媾的张开姿态,然后她拾起一条连着铁环的细绳,把它绕在一根栅栏上,她重复着这个过程,把每根绳索都绕在上下作用的栅栏上,这一切完成后,她抓住所有的绳索,用全力拉扯着,绷紧的绳索牵带着Yin道和宫颈上的铁环,向各个方向极力拉开,直到把我裸露在体外的性器扯成一个帐篷似的巨大rou腔,宫颈口张得比拳头还大,最后,她把所有的绳子攥在一起,打上死结,让那夸张的形状固定下来。
妮卡拿起一支笔,在我的身体上挥舞着,把我的ru头周围画上红色的圈,然后她转向我的下身,把我的尿道和肛门口同样涂成红色,最后她换上另一支笔,在那扣满铁环疯狂张开的宫颈上涂上一圈黑色。
接下来她示意怪物们从石柱上放下神志不清的安娜和伊琳娜,把她们也放置在那种笼子里,在伊琳娜的rouxue周围同样涂上颜色,只有安娜是相反的,下身的rouxue都涂着红色,硕大的两ru上却涂着黑色。做完这一切,她自己坐进最后一个笼子里,开始拉扯自己下体里的绳索,她的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着,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但那并没有减缓她的动作,她冷酷而坚定地实施着对自己的折磨,直到把整个性具都拉出体外,再通过缠绕在栅栏上的绳索拉成同我一样的粉红而硕大的rou容器,铁环把Yin道壁上的嫩rou扯出一个个锥形的突起,像是随时可能被撕脱下来一样,但在这样可怖的状态下,变形的rou壁依然不倦地分泌着爱ye,亮晶晶的一层裹满了整个器官。最后她拿起笔,给自己的每个rouxue也标上了颜色。
“终于大功告成,可以开始了。”
开始?这一切都只是准备吗?
那些怪物展开双翼,飞向周围高耸的石墙,在它们奋力的推动下,那些厚重而巨大的石门滚滚挪动。高墙之外是无际的沙海,残破的石雕半掩沙间,呜咽的风扬起尘沙,把远处的景物隐没在昏黄的沙幕之后,但当门完全打开的那一刹那,如同闷雷的轰隆声开始响彻天际,大地震颤着,巨石的建筑从黄沙之下缓缓崛起,升向高天,露出雕饰Jing美的立柱与台阶,仅仅几分钟,沙海已经化作一座庞大的城市,一座风沙之下昏黄的城市。
在那些依然铺满沙砾的街道上,许多影影绰绰的东西正在醒来,它们如同墓xue中爬起的行尸,,一具接一具缓缓站起,向着神庙的方向无声地移动,带着漆黑如石的肌肤和雕像般的面容,由远而近,穿过敞开的巨门,走过高耸的石柱,向着四具扭曲的yIn秽胴体走来。
个走近的黑色人形停在大张着双腿,硕大的ru头不停地涌着白汁的妮卡身边,妮卡用双手掰开自己的ru孔,露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