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抱离床铺十公分。
然后屁股一撅“扑哧——”,柯以湛窘迫的用力过大,放了个屁,手臂也失衡没了力气。
“哈哈哈哈哈……”
小鱼和江竹鸳捧腹大笑,笑的倒在大木板床上。
柯以湛脸红的像猴屁股,抗议:“啊啊啊不许笑!!你们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我本来是个壮汉的好不好啊?!”
小鱼边笑边捂着鼻子:“臭死啦~臭死啦~哥夫快去洗洗屁股~哈哈哈哈……”
江竹鸳笑的眼泪滚出来:“行了,谁叫你非要献宝,快出去洗漱,肖大哥等着你,我给你准备带着的饭团”
柯以湛臊眉耷眼的出去了。
他重振雄风的日子,啥时候才能到来啊?
“请问,柯郎君在家吗?”
一声娇柔的呼唤在栅栏大院口说着。
江竹鸳刚打开房门放臭屁气,就听到了,蹙起修长俊秀的剑眉:“你……”
文芳有些慌的整了整他唯一一套细布鹅黄裙衫,温婉的福了福:“您是柯公子家的夫郎吧?我是文家的小哥儿,是有些不好说的私事儿想劳烦柯公子,能劳烦夫郎请柯公子出来吗?。”
江竹鸳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唇角冰冷的下抿,菱形的淡红薄唇看起来非常冷淡疏离。
文芳以为江竹鸳没听清,又说了一遍:“夫郎,能否请柯公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