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粗糙的大手擦拭那张细嫩的脸儿,轻轻的怕擦怀了怀里小哥儿的嫩皮儿。
白静香窝在他胸口,泪目盈盈,柔弱委屈:“嗯呜~我醒来时,你对我礼遇有加,不因我残疾病弱嫌弃我,我初初是……初初就对你中意的。”
说罢,娇羞温婉的把脸埋入肖云三胸口蹭了蹭。
又缠绵幽怨的抬头,细长的葱指点点肖云三的鼻尖:“我就算体弱,身子底儿虚,也不必那些饭菜伺候着,前几日我不过是想试试你,看你是否因为‘买了’我,就把我白静香当成个玩应儿,结果呢?不过是几样小菜细粥,你就对我那般凶,嗯呜~成婚后,你这厮不更要了人家的命?”
说着,更加委屈伤心。
肖云三抱着一团可怜儿的温香软玉,耳根子红透了:“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住啊,香儿,是我太蠢了,成婚家里都是夫郎当家的,你说啥就是啥。”
下腹孽物悄然挺立,肖云三窘迫的硬是憋着:“睡吧睡吧。”
白静香小可怜儿的抬头:“我还未洗面。”
肖云三赶快出门烧水伺候白美人儿,折腾的快天亮才歇下。
然而肖云三被白静香那番话弄得怎么都睡不着,他不知道白静香是不是一醒过来,又后悔了,因为这人变得太快了。
可理性是压不住感情的,肖云三转过头看着安静侧躺着对着自己的小美人,眼角通红还挂着小小的泪珠,睡梦里都不安稳的模样,心生怜惜。
管他呢,能过一天是一天。
肖云三如此说着。
其实白静香也没睡着,他不喜欢卧榻边有陌生人的气息,尤其是肖云三这样庞大的身躯热乎乎的烤的他也难受。
而且一股子难闻尘土味道,那衣裳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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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确定了心意,肖云三对白静香更用心温和了许多,不论如何刁难为难,只是傻笑:“成,我给你弄去,但需要些时间。”
不论任何事情,肖云三既答应了白静香,就一定会做到。
“我要兰花装饰房间,还有木板床也不要,我要雕花儿架子床实木的,婚床不能马虎的~”白静香身子一好,腿虽不能动,却像模像样的张罗起婚事了。
肖云三儿一叠声的答应:“我和刘木匠说了,给你订了兰草虫蝶的三围架子床,不土气还漂亮。”
表达心意后的几日,肖云三对白静香仍然很守礼不逾越,在白静香掩鼻委婉说出肖云三衣服有味儿后,肖云三把穿了十来年的破衣裳都扔了,天天洗澡乐呵呵。早出晚归的打猎,卖钱,再给白静香买东西,做饭,做农活,样样都拿得起放得下,不让白静香动一根儿手指。
渐渐的,白静香对肖云三的印象转圜。
想他白静香也是有未婚夫婿的,还是隋都统府的嫡长子隋青云,也是青梅竹马长大,可惜都统府看不上他白家是商贾,隋青云琵琶别抱了太守家的美貌庶出哥儿。
平心而论,在村庄里,肖云三是个不错的夫君,可怜遇错人。
他冷眼旁观肖云三,常年干农活晒成的古铜皮肤有些村气儿外,模样也是浓眉大眼端正刚毅的,若是当初父亲没和‘糟糠夫郎’和离,那肖云三儿定然是今非昔比,他这个养子怕是连肖云三的脚后跟儿也比不上。还在托孤所受苦,成年后发卖给富贵人家做奴做婢。
晚间。
冲冷水上床呼呼睡觉的肖云三突然胸口一沉,铺鼻而来一股甜醉的香气。
“云三儿……我吃多酒……心口有些难受……嗯哼……你给我揉揉。”白静香熟练的使唤着男人,趴在男人胸口,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胸前放。
天儿热,白静香只穿了一间水红抹胸亵衣,水滑儿的浅红缎子绣着几瓣桃花,风流泄艳。
“揉我给你揉……”是个爷们儿都忍不住。
揉着揉着,亵衣开了露出两只微隆起一点儿的红尖儿椒乳。
“嗷呜……”饿虎扑食的肖云三咬住红尖儿果允咂淫腻口水做声。
白静香放浪挺着胸脯,抓挠肖云三后背:“哼啊……云三儿……揉揉人家嗯哼啊……”
肖云三处老男开荤,变态的把娇滴滴的白公子浑身上下脚指甲儿舔的湿漉漉,黏糊糊。
再装模作样的勾引是不可能了,白静香敏感淫叫,看一眼就在心里狠骂肖云三不知廉耻,但实则喜欢的很,心说,村里土汉子就是豁得出去伺候夫郎,若是日后肖云三听话,留着伺候自己也未尝不行,干净,忠厚。
两条白蛇无骨细长腿儿被肖云三大大分开,撅着臀儿,男人舒坦霸道的“咕叽”一下入了香穴儿底儿。
白静香大腿以下没有知觉,力量都靠肖云三一双结实的手臂支撑,后穴儿被粗长吓人的东西贯穿,肏撞的腰臀腿儿酥软成棉花团儿,手指抓坏了素红被褥,哭喊声尖锐惶恐。
臭男人难道是吃了春药吗?怎地如此厉害,里边儿快给他捣弄坏了。
“嗯啊啊啊……混蛋你把我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