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连忙调气缓解痛楚,更是传来恶心反胃之感让他干呕起来。
“混蛋,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奚兮忍无可忍,掌心燃起一道红色的光芒,周身浮现出无数朵幻花,如同锋利的剑气往期陆身上打去。
“你这小妖也敢跟本少爷对抗?”期陆鄙夷地看着奚兮,随手要接下奚兮的攻击,但却没料到对方法术不似一般小侍般弱,慌乱地运气抵挡。
奚兮一鼓作气,周身燃起绿色的光芒,幻花化为锋利的树叶,带着凌厉的杀气涌向期陆,待期陆应接不暇之时,他趁机将期陆手上的素衣夺回来,落到殿雪尘面前才发现对方的情况不对劲。
“公子,你怎么了?”奚兮慌张地将殿雪尘扶着,竟发现对方脸色惨白,额头冒着冷汗,注意到对方的手抚着胸口更是被吓一大跳,他自然知道殿雪尘有心疾。
“公子?别吓奚兮呀!”奚兮慌张起来,他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只能扶着殿雪尘回房。
这时一道白光闪过,素子枯直接落到期陆面前言道:“期少爷如此逼迫,就不怕烬渊大人怪罪吗?”
“本少爷不过是看那公子身体抱恙,想要上前询问罢了。”期陆硬着头皮解释道。
“那公子是烬渊大人的爱妻,本司奉劝期少爷还是拉开距离的好。”素子枯摇摇扇子,和睦地劝说道。
“爱妻?他不过是一名暖床小侍,这样的男子烬渊大人身边多了去了,三天两头换一个,怎么可能因为他不顾大局破了戒,和我们魔族起争端?”期陆哈哈大笑起来,一脸不相信。
殿雪尘皱起眉头,他倔强地站直身体甩开奚兮的搀扶,艰难地往回走去,修长的身影清冷如同霜雪寒天,保持着最后的一份傲然,若不是顾全大局,加上自己不能用法力,他绝不会让期陆有活着的机会,不过......再让他活一日也无妨,念此殿雪尘扬起一抹冷涩而Yin森的笑容,像是暗夜的修罗正在盘算着如何残杀那夜行的生灵。
“公子走慢点。”奚兮心惊胆战地小跑着跟上护着殿雪尘,生怕对方磕破着。
素子枯眼神警告地看了一眼期陆便也跟上,他看了看殿雪尘的样子,自然是注意到对方的手一直捂着胸口,他微微皱眉言道:“是否要找大夫?”
殿雪尘脸色微变,他在仙域一直都不传医仙为自己诊脉,是不愿让太多人知道自己有这毛病传出去,可如今这情况不看大夫不行,还有一个方法便是直接去六祸观找虚影,但自己这情况怕是去不了。
“放心,没人会知道你的身份,若是小渊回来发现你出事了,怕是会发疯的。”素子枯思索道,他了解殿雪尘一向清高冷傲,哪里会让人知道堂堂坎司主会沦落到这样狼狈的地步。
殿雪尘抿了抿嘴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道:“别告诉杯黎......”
“好。”素子枯颔首便迅速飞离。
晚空言玉树,鹧鸪非问去路。燕去楼空留箜篌,清溪向天,雨荷南渡,芊芊冥月寄离情。
剑影舞成双,灵隐莫须有声。萍儿留语偏南飞,玉娥不识,雾雨纷纷,月儿坪含细草语。
月儿草通体银白如同弦月一轮,独具风姿,如今正是月儿草的花期,尘埃和光晨稀落月儿坪,据说月满之时,月儿坪的月儿草开尽一生的灿烂。
张扬似火焰的衣影翩然飞过月儿坪,冰蓝色的剑体出鞘,凌空而划,刺如霹雳,罡气正阳,挥却柔似飞蝶缠绵,强大的剑气将银白的月儿草腾空而起,清晨的露水飞落,沾shi美人衣。
“七儿这步月剑如此纯熟。”
突如其来的赞赏打断了红衣男子的步伐,男子回眸看向来者,望见来者是烬渊,眼神凉如冰溪,他挥剑而飞,直直刺向立于自己五步之外的烬渊。
“放肆!”
侍剑突然厉声一言,袖□□散出白色的刺光,与此同时一阵强大的内力在他周身旋转而起,毫不犹豫地朝那红衣男子打去。
“侍剑住手!”烬渊心底一惊,迅速打出一道灵力将红衣男子保护起来,他身影一晃便来到那红衣男子身边,直接拦过对方的腰身飘然而离。
“七儿,你没事罢?”烬渊将怀里的男子放下,担忧地问道。
潇七抬眸看向烬渊,冰凉的眼眸闪过几分嘲笑,突然胸腔一震,真气凌乱令他的脸色惨白。
“公子......”侍剑迷茫地望着烬渊,意识到自己攻击错了人,他内疚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无碍。”烬渊安慰地对侍剑笑了笑,他将目光落到潇七身上,提掌抵着对方的后背为其输入真气。
“你的内力怎么只剩两成了?”烬渊惊讶地言道。
“你还会在乎我吗?”潇七似笑非笑地看着烬渊,淡淡地言道。
“是之前天劫吗?”烬渊抿了抿嘴唇,虽是问句但心底也确定无疑,潇七身为潇府族长,天劫之时定是耗尽内力保护整个潇府。
“你来作何?”潇七不答反问,他拂袖推开烬渊的手,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怒气。
“我帮你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