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紧张而刺激地探出头,看着尸体里面的奥秘。那些被“玩坏”的尸体则将被拿去火花,最终变成一堆烟灰。你不能搬走一具完好的尸体,所以你只能拿走那些没人要,也没有价值的残破尸体。然后你在离开停尸间的时候又给了看守人一些钱。
维克多喝了一口你熬制的rou汤,然后擦了擦嘴巴,他兴奋地看着你,像是一道信号。于是你放下刀叉,和他一起来到地下室。
维克多花了好几个晚上才把这些残肢拼凑成一个看上去像是人的东西。地下室充满了福尔马林的味道,相当刺鼻,你和维克多一起把这具惨不容睹的,像是一块破布一样的尸体抬上手术台,搬到被改装的阁楼。
今晚,雷声大作,乌云密布,雨点从阁楼上的天窗里漏进来,打在你的脸上,维克多的脸上,和赤身裸`体的“它”身上。
维克多说,他很紧张,如果这样真的可以创造生命,那么它是否有思想,是否善良,是否邪恶?
你只关心它是否有灵魂。
一道雷似乎在小别墅的傍边炸开,雷声轰鸣,你下意识捂住耳朵,而维克多抱住你。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害怕打雷。”
你没有看到雷打到“它”身上的那一刻,你转过头时,“它”睁开了眼睛,开始挣脱身上的电线。你离开维克多的怀抱,维克多上前,想要安抚“它”。
你站在傍边,你没有看过这样的场景,“它”没有灵魂,然而“它”的的确确是活着的生物,“它”会动,会发出声音,“它”也显然有巨大的力气,这也不枉费你从一奴隶的尸体上锯下的手臂。你翘起嘴角,“它”让你突然有个灵感。
“它”突然狠狠地挥开维克多,他撞到一旁的设备上,头上开始流血。“它”看到你时,显得更加狂躁,也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它”对着你一阵吼,像一只大猩猩一样,对着你咆哮。
你,而不是看上去更强壮的维克多,让“它”感到恐惧。
你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慢慢移开身子,“它”疑惑了片刻,然后走到楼梯口,几乎连滚带爬地走下楼梯,你看着它摇摇晃晃地走路,“它”没有一直滚下去已经是很好了。
扶梯被“它”撞歪了,你有点生气,你跟着“它”下楼,你从厨房拿起小板凳,“它”像一只蟑螂在你的卧室乱窜。“它”不知道门是什么,更加不知道要打开门才能看到外面丑恶的世界。
你抡起板凳,把“它”的脑袋几乎砸出了一个大洞。“它”轰然倒地,你拉着“它”的双腿,把“它”拖到地下室。
你拿起针,给“它”打了一针镇定剂,然后缠上一圈一圈的绑带。
此时,你才想到,维克多,可怜的家伙,被留在滴雨的阁楼,而且头上还流血了。
你背起维克多,走下楼梯,你帮维克多叫来了医生。送走医生后,你穿上外套,在大雨磅礴的夜晚,出门。
你定制了一副坚固的手铐,铁匠问你做什么用途,你用钱堵住了他的嘴,你在铁匠铺子里又多看了几眼,你看上一个小东西,一个铁皮盒子的小丑盒。
你多花了一点钱,买下它,藏在家里的阵法里。
维克多在第二天醒来时,他脸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他还很虚弱,但是坚持来到地下室,“它”被铐上手铐,锁在狭小的狗笼里。
你有一晚上的时间,来撰写你的解释,你告诉维克多:“它”从楼梯上摔下去,你趁机用板凳打晕了“它”。维克多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就相信了。
你让维克多坐在椅子上,问他,应该如何处理这头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怪物。
维克多在想什么你不知道,你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出失望,痛苦的表情,这些消极的情绪一直是滋生黑暗的孕床。你看着维克多的灵魂慢慢地变成灰色,这个颜色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像是肮脏的抹布,像是角落里的灰尘。
这时,你犯了一个错误,你对着维克多产生了期望。
12
维克多睡得像个孩子,你用手隔着纱布按压他头上伤口,看到他皱起眉头,侧过头去。
你毫无睡意,有点无聊,于是你进入Yin影。夜幕仿佛是你的第二层皮肤,是你的保护衣。你附身在一只老鼠身上,穿梭在lun敦复杂的地下水道里。这条地下的“暗河”,静静地流淌着,因为昨晚的暴雨而水位上涨。
隔着一层地面,这里肮脏的垃圾和不知是什么散发的恶臭是地下世界的“居民”,老鼠是这个国度的“士兵”,而你正在寻找“国王”。
你跟看到一只叼着一串香肠的小老鼠,你一路尾随着它,穿过不知道几个街道,你跟着它从窨井盖里爬出来,小老鼠朝着一处荒废的豪宅跑去。
豪宅依稀可见它原本的豪华,被烧焦的墙壁和倒塌的雕像,墙角满是蜘蛛网。这只小老鼠熟练地跳下的楼梯,来到漆黑一片的地下室。
你听到一个很尖细的声音,像是金属摩擦发出的声音。你的一只爪子踏进一片水渍,你闻了闻,这不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