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即使上面已经躺了三个成年男人,还有很宽的地方。
辛爸习惯睡炕尾,宣若博挨着他,给澹台佛拉的枕头在炕头,中间隔着辛满,宣若博心道,他可不想挨着大魔王,不过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有一天和大魔王“同床共枕。”
嘶……这么一想,真瘆得慌。
“咳咳,满满啊,给爸爸拿点水喝。”辛爸有些干咳,上了炕就不愿意下来,水杯都在柜子上,离炕沿远,正巧辛满进来就叫人了。
“嗯。”辛满倒了点水,又问另外两人喝不喝。
等弄完后,他才上了床,躺在澹台佛身边,老家除了电视没有其它的娱乐项目,这里也没有安装无线,电视又在辛妈等人的屋子里,所以辛满一上来,房间就静了。
宣若博捣鼓手机,看现在都已经九点了,往常这个时候,他肯定是不会睡的,可现在无所事事,困意就上来了。
辛爸人上了岁数,自然也跟着困。
于是,没过一会儿,宣若博便打着哈欠让辛满拉灯。
灯在炕头,辛满拉灯时需得越过澹台佛,他支起上身,虚虚压着人,把灯给关了。
回来时,恰巧澹台佛抬起手,不经意划过辛满腰间,差点一软倒在澹台老师身上,就这样,辛满也撑了回澹台佛的胸膛。
硬邦邦的,但手感不错。
辛满悄悄红了耳朵,手缩进被窝里,小声说,“澹台老师,我没压到你吧?”
澹台佛转过身,胸口的薄被滑落,借着月色,辛满看到上面按了两个红色的指印,浅浅的,却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些明显。
“……我不是故意的。”辛满伸出手,捏住被角往上拉了拉,试图掩盖罪证,却被澹台佛一把握住,包在手心里。
辛满一愣,抬眼看去,手被包着放在胸口处,他有些无措,不知道该不该抽出来。
然而下一刻,澹台佛便放开了,嗓音低沉,“睡吧,满满。”
“……嗯。”
他慢慢缩回手,觉得手心手背滚烫,缩回被子里时,手握成拳头搁在肚子上,心里又乱又麻,无措的闭上眼睛。
我睡了,他想,又往被子里窝了窝。
不知道澹台老师还有没有看着他,辛满乱七八糟的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后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辛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最近习惯早起,到了点他就会自然的睁眼,耳边传来辛爸微微的打鼾声,辛满眨了几次眼才逐渐清醒。
“嗯??”
清醒后,辛满却不由得睁圆眼睛,他面前一片紧实的胸膛,而他自己似乎也被人抱在怀里,再看被子,根本不是他睡前盖得那一个。
辛满往后退,想出去,他一退,澹台佛环在腰间的手也跟着一动,再次把人抱紧,似乎动了被子,有亮光照在眼皮上,澹台佛唔了下,头自然的埋在辛满脖子处。
“澹、澹台老师。”辛满浑身僵硬,轻声叫了几下。
澹台佛微微睁开眼,长长的睫毛颤了几下,声音微哑,“满满?”
似乎才发现自己抱了个人,澹台佛自然的松开手,又闭着眼睛睡过去。
辛满松了口气,赶紧从炕上爬起,他收拾好被子枕头,又把澹台佛晾好的衣服拿起来叠好,放在澹台佛身边,就出去洗漱。
早晨清清凉凉,水缸里的水拍在脸上,瞬间让人清醒,而这时,他发现澹台佛也从屋里出来了。
“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澹台老师。”辛满不好意思笑道。
“没有,睡醒了而已。”
辛满将盆子里的水倒掉,让澹台佛也洗漱,“早晨空气不错,我带你出去逛逛,澹台老师。”
村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树,当然有了树,就会有鸟,早晨无疑是热闹的,走出去就可以看见一两只小鸟跳在树干上,叽叽喳喳的叫唤。
“村子最北边有个小山坡,那上面的柳树被人弄了个秋千上去,白天时好多孩子,只有现在没人。”
秋千是粗木板,两边用麻绳系好,拴在最粗壮的树干上,荡起来时会离开山坡一点,坐起来又刺激又好玩儿。
村里的孩子都傻大胆,皮实rou厚,再加上小山坡有柔软的草地,就算不小心从秋千上摔下,也只不过是滚在草地上,还能当个滑梯,留下一连串笑声。
上面的空气特备好,带着草木的清香,辛满深呼吸一口,拍着秋千的粗绳说,“澹台老师要不要坐下试试?”
澹台佛没坐过,不说话,辛满则是绕过秋千,坐在木板的一边,木板够大,还可以再坐一人,他拍了拍另一边,让澹台佛过来。
这下澹台佛走了过来,和辛满坐在一起。
这时的村子除了鸟鸣狗叫,还有村民早起的嘈杂声,但两人坐在山坡的秋千上,却感受到了一种宁静的意味。
辛满只觉得连日来这几天胸口憋闷的气息终于抒发出去,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昨天……”辛满看着澹台佛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