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多上几倍的话。
“师傅,小弟弟什么时候长大?”许宗耀一脸开心道,“等他大了我就带着他去玩。”
“过一年就大了。”祁杳尘说:“小弟弟叫谦谦, 大名叫祁晟睿, 以后你就叫他小名。”
肖雨在一旁看着祁杳尘眉眼带笑跟一个小孩子说不停,不觉有些好笑, “祁哥哥,把小谦谦给我吧。”
祁杳尘依言过去, 看孩子睡安稳了,又和肖雨嘱咐了一句,“我去酒楼办点事,晚些回来。”
然后带着许宗耀一起去了酒楼。
这几日酒楼的事务他少管,所以今天过去顺便查查账,再收一下欧阳凛那边寄过来的信。
自从两人去了京都,每月必有一封信前来,有时只说一些家常琐事,有时又向他们介绍京都风景,撺掇着他们前往。肖雨生了,祁杳尘在这里住下去的心思就淡了,但刚生产完,不好颠簸,所以他打算让肖雨养两个月,再北上。
这两个月说短不短,说长也算不上,不过酒楼整改几次,推出几个新菜,就过去了。
但好巧不巧,刚准备北上,岳父岳母大人就来信告知他们,两人要去南方探亲,会途经此地,叫他们先等等。于是一来二去,又花了两个月。
祁杳尘踏上甲板之前,心中还有些不舍,许宗耀那孩子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哭成了一团,“师傅,你们不走好不好?”他鼻尖泛红,抬着头泪眼朦胧地问道。
祁杳尘拍了拍他的背,“以后又不是见不到,等你来了京城,师傅带你出去,到时候小谦谦也长大了,再和你玩,不是很好?”许宗耀点点头,看着肖雨怀里的小宝宝,嘴一撇又要哭,祁杳尘赶紧出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许宗耀这才努力止住眼泪,凑过去在小谦谦脸上亲了一下,“那师傅,你要每月给我写信。”
“好。”祁杳尘应了,就听到身后的船夫喊道:“各位上船嘞,船要走了。”他只好又说了一句,“等空闲了,师傅就来看你。”
许宗耀有些高兴,刚要笑,一个大大的鼻涕泡就“啵”一下破了,众人顿时笑开了,弄得他臊得不行,只好满脸通红道,“师傅,到了京城有人欺负你,你就给我写信。”
祁杳尘原本都和肖雨上船了,听到他这句话,心里一暖,回过头,却只说出来一个“好”。
他们在水上漂泊了近三个月,才抵达京城边缘的一座小城,两个人好好修整了一番,就被欧阳凛派来接他们的人拽上了马车。这次不久,不过七天,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城墙,京都毕竟不比其他地方,进城门要看身份文牒,不过祁杳尘的早就办好了,所以他们很顺利进了门。
车夫一路将他们带到一座气势十分辉宏的酒楼门口就离开了。
祁杳尘也不慌,虽说初来此地,但到底是这里有亲人的缘故,那些对这里的陌生感和疏离感就销匿了。
可是他们也没等太久,就有人从二楼下来引着他们上去。“祁公子,请。”
“跟我们还要搞这些。”照顾的小二一走,祁杳尘就端不住了,抱着孩子有些脱力的摊在椅子上,“这马车也太累人了。”
欧阳凛一笑,“我还在车内准备了不少垫子,你们没看见?”
“看见了。”祁杳尘在自家儿子头上摸了一把,“都给这位小祖宗了。”他把孩子换了个姿势抱着,防止他滑下去。
而对面的肖凌宇看到孩子,早就挪不动步了,伸手过来要抱孩子,“小谦谦来给舅舅抱。”祁杳尘将孩子递过去,自己和欧阳凛在一边讨论其他事,不打扰他们两个逗孩子。
“你介绍给我的那个琉璃匠被宣王带走了。”欧阳凛想到他还不知道,又补充了一句,“就是简铭煊,他想要这个生意,我想着自己也吃不下,就给他了。你儿子洗三宴上,他送过来的礼就当是给你的赔偿,他还在京城给了你一座宅子,和我们的连着,收拾收拾就能住人。”
祁杳尘听他说完,没有什么不满的意思,琉璃本来就是成本大的东西,他们两个虽说可以做,但规模也小,什么时候能赚钱还不好说,要是亏了,他就得重新开始奋斗,他可不想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要是揽下了,就给他。”祁杳尘不想过多在这个上面纠结,就转了话题,“你们呢?什么时候成亲?”
欧阳凛愣了一下,语气里还有一些遗憾,“我们已经结了契,两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可以Cao办的,索性就这样了。”
“他在这里闲得住?”祁杳尘向肖凌宇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和肖凌宇相处不多,但是他的性子也能摸清楚一二,所以随口问了一句。
“闲不住。”欧阳凛手指拨弄着盘中的杯子,“我让人在京郊建了一个马场,现在他在那里管事。”他自己要负责各地的商行事务,忙起来连人影也见不到,他也是怕肖凌宇一个人待无聊了,所以才动了心思建这个马场。
不过无心插柳柳成荫,如今那马场也有不少勋贵子弟去赛马,他赚了不少。
“找个日子我们去马场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