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仍然微笑着对猪挥了挥手的祁予夸赞道:“还挺可爱的。”
小猪扭过头,不屑地哼了一声。
祁予收回手:“……”
“对待客人要有礼貌。”顾以声用手指点了点猪鼻子,小猪哼哼唧唧的,眷恋地蹭了蹭顾以声的手指,顾以声把小猪抱起来,交到梁让手上:“去找你的猪爸爸吧。”
猪爸爸:“…………”
祁予刚想笑,转头一想,这猪管他叫哥哥,管梁让叫爸爸,一来二去,岂不是他也要管梁让叫……?
在场最没有心理负担的谢遇臻好整以暇地说道:“以声,陈齐让我来问你晚上想不想出去吃点什么?”
“哈,我可是和你一起从片场过来的,我怎么没听见陈齐——”梁让说到一半,鼻子动了动,忽然打了个大喷嚏,他捂着鼻子说道:“谁买花了?——阿嚏!”
猪:“哼嚏——!”
祁予不客气地笑了下:“都说物似主人形,看来这话说的的确不假,难怪你是‘猪爸爸’。”
碍于顾以声在身边,谢遇臻没有像刚刚在门口那样怼的放肆,只是含蓄地翘着嘴角。
“它还管你叫哥哥呢,大家都沾亲带故的,咱们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梁让一边打着喷嚏,一边话里有话地说道:“不过花粉过敏随我也就罢了,也就是小毛病,千万别随了有些人的黑心肠,猪要是心肠都黑了,那该怎么办呢——阿嚏!”
“你们累不累啊?”顾以声头疼地说:“梁让,你不能学学小谢安静一会儿吗?你要是没事做,就帮我擦擦地,我这一地的东西呢。”
不用顾以声说,谢遇臻早就默默地拿了抹布,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将地上的蛋糕拾起来。
“我来吧。”祁予挽了挽袖子,也蹲下来,说:“我们两个闹着玩才弄翻的,交给我来弄吧。”
祁予故意说的语焉不详,惹人遐想,谢遇臻紧紧地捏着抹布不松手,盯着祁予的眼神像是一条护食的大狗。
梁让看着剑拔弩张的祁予和谢遇臻,他并没有参与到这两人的扫地大战中,而是从容不迫地拿起座机,拨通了大堂经理的内线电话:“喂,我是梁让,来个保洁收拾一下我对面那间房,谢谢。”
挂了电话,梁让捏着鼻子故作惊讶地对祁予和谢遇臻说:“您们两位跪着干嘛?这离过年还有些日子呢,放心吧,酒店服务很好的,毕竟——是余音集团旗下的酒店。“
顾以声不想让他们没完没了地Yin阳怪气下去,他拿起茶几上的剧本,披了件外衣,说道:“既然有人来收拾,我们先出去吧,正好下午那场戏,我想再拍一遍,拍完顺便去吃饭?”
这三个齐齐点头答应。
……
三人一猪浩浩荡荡地走到片场,顾以声化妆的空档,陈齐在他身边啧啧道:“又是小弟又是宠物,大佬出街啊这是,就差自带个bgm了。”
顾以声皮笑rou不笑地说:“那你就负责放bgm吧?一会儿让道具师给你找个大点的音响,以后你去哪都随身背着。”
“闹玩儿闹玩儿。”陈齐立刻伏低做小,给顾以声扇风道:“背啥音响啊,我给您做轿夫,背您成不?”
今天最后一场戏,顾以声说只拍一遍,过不过都收工了,为了补偿今天两个主角接连矿工,收工以后大家晚上吃饭娱乐的花销都由顾以声报销。
重新开拍。
谢遇臻被绑在椅子上,顾以声手里把玩着一把银色小刀,他一手扶着椅背,一手用刀背缓缓地从谢遇臻脸上划下来。
“夏南!果然是你!”谢遇臻恶狠狠地盯着顾以声。
“嘘。”顾以声竖起食指,轻轻地堵在谢遇臻的嘴唇上,就在他的手指放上去的瞬间,顾以声感觉到谢遇臻似乎悄悄撅起嘴,亲了他的手指一下。
顾以声用刀子拍了拍谢遇臻的脸,警告地看了谢遇臻一眼,他走到谢遇臻的身后,捏着他的喉咙,迫使谢遇臻仰起头与他对视,顾以声似笑非笑地带着邪气,说完了自己的台词。
梁让小声地说道:“他俩有必要靠这么近吗?”
小猪:“哼!”
陈齐:“好问题,我也想问。”
“这哪里近了嘛。”陈知退坐在监视器后面,看着监视器里两个人的表现,满意地点头说道:“小顾就是厉害哈,这一次果然比之前拍的好了不少。”
陈齐:“之前拍的你也说不错啊。”
梁让:“你懂什么?声声拍的永远的最好的。”
祁予并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之中,他只是专注地看着顾以声的表演,如果此时有人仔细观察祁予,会惊觉他幽深的双眼里充满了让人心里发冷的浓浓的迷恋。
一场戏拍完,顾以声看过回放,自我感觉是没什么问题,不过公正期间,他还是征求了一下身边人的意见。
陈知退说:“这次是真的比上次好,俺绝对不是随便乱说的。”
顾以声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