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山桃刚叫了两声,就看见她不好意思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婶子。”她红着脸,没有了以往的直爽,看见连枝有些不好意思。
“哟,这还害羞呢,这肚子可真够大的。对了,美盈,我可是准备了一堆孩子的东西,在车上呢,一会叫人去搬。”连枝很喜欢这个姑娘。
“别啊,婶子,哪能让你破费啊。”美盈楞了一下,无助的看着自己的婆婆,还搬,那得多少东西啊!
山桃噗嗤的一下笑出声来,“你呀,都吓着我家美盈了,不过,你买那么多东西干嘛,孩子还没出来呢。”
“我这不心疼孩子们,咱们那时没条件,现在咱家有条件了,哪能让孩子们吃苦。”连枝摆摆手,她拍拍美盈的手。
“行啊,美盈一会你就让刚子收着,你连枝婶子又不是外人,你要是不好意思了,以后多走动,咱们就是一家人。”山桃现在也想开了,她是真的把连枝家当成了一家人。
“这就对了。香草,来,这是婶子给你的填妆。”连枝叫过了在一旁站着的香草,她从来都是,抢着干活,默默的为这个家奉献着。
香草看见连枝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绢,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手绢中的一对金镯子,连连摇头。
“拿着吧,你就是我亲姑娘,婶子可没有姑娘。”连枝红着眼,小睿如果不是连枝一趟趟的拉着去家里吃饭,帮着补衣服,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
“婶子。”香草感动的也红了眼,她在大家的劝说下,收起了金镯子,这可是她最重要的嫁妆了。
中午,村里的宴席开始了,上灶的,端菜的,村里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坐在打谷场上的流水宴上,这也是村里办喜事的地方,嫁姑娘是要提前一天,在村里办喜宴的,就算最穷的时候,也一家一个鸡蛋,一家一点菜的,凑了几桌。
萧睿领着小路和另一位小战士来到了宴席上,挨桌叫着人,村里的人也脸上有光,现在谁不羡慕他们村的人,出去都挺着腰板。
宴席正热热闹闹的吃着,快到尾声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伍家三口偷偷的在末尾一桌吃上了,不过是得了几个白眼,也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里,给刚子家添乱。
萧睿忽然发现不远处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偷偷从打谷场的后面,走了上来,来人满脸的污迹,一身的脏臭,让人看不出来是谁,可他那明显的一身黑光,就让萧睿知道,这是伍家城,他怎么回来了,要做什么?
萧睿皱了皱眉头,他到不怕闹,就怕有别的事,现在打谷场上老老小小,还有孩子,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他低下头,轻声的叫了一声小路,小路也发现了不远处的人,他正小心的观察着,就听见耳边,萧睿的声音,他连连点头,轻轻的从人群中,退了出去,然后飞快的向背后打着手势,然后,萧睿的院子里冲出一队人,飞快的向打谷场这边跑来。
伍家城看见不远处的热热闹闹的景象,心中恨得要死,周家的报复,让他差点被打死,现在他被乞丐们从垃圾堆里撵跑,他只能睡在乡下的地里,他都不知道这个冬天,他要怎么才能活下去,他恨着造成这一切的萧睿。
在另一个村子里,听说萧睿回来了,他就抱着自己土造的炸弹,准备炸死他,至于村里的人,就当是陪葬吧,萧睿应该满意了。
他偷偷的走向打谷场,在离着萧睿的位置还有十米的时候,他就被人从背后扑了过来,一下子把他踹倒在地上,怀里的东西也滚落了出来。
小路眼睛一直,一下子挡在萧睿的身前,左右的乡亲们一楞,回过头,就看见一个人挣扎着,手中拿着火石,不远处是一包黑呼呼的东西,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他的身后,好几名战士正压着他,还有两位正小心的接近那黑呼呼的东西。
他们就算不知道是什么事,可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一时间,打谷场上静了下来,就看见两位战士的动作。
两位战士小心的把东西打开,检查了一下,脸色一变,站起身来,拿起地上的东西,飞快的向远处跑去。
另一位小战士飞快的打着手势,让所有士兵的脸色一变,发黑,不好看了起来,如果让这人得手了,萧睿出了任何事,他们如何对得起国家对他们的信任,他们可是知道,萧睿有多重要,他的身份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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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看见他们的手势, 脸色一变, 马上就黑了下来,他马上走到萧睿的身前,“萧先生, 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怕还有什么危险, 他们已经去处理了,咱们等他们的消息。”
“没事,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乡亲们, 什么东西?”萧睿并不认识这种土制的□□,只闻到了这股火药的气味。
可有些村民们,他们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这种东西, 以前的人都会两手, 用来炸鱼、炸山洞。
“萧先生, 是土制的□□。”小路黑着脸,脸上都是愧疚, 他没有做好工作,如果不是萧先生的提醒,出了事,后果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