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薇说,“可是我帮你,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只要你帮我,”元亓说,“我可以帮你拆散他们,让李文耀重新和你在一起。”
瞿薇轻笑,“说的倒轻巧,就算你把李文逊赶出公司,李文耀是他哥哥,还是他的。。”
她皱了皱眉,“我觉得李文耀不会不管他。”
“管不管是李文耀的事,管不管得着,那就是我们的事了。”元亓笑道。
“哦?”
“如果李文逊坐牢了。。”元亓声音森冷,“你觉得李文耀还管得了吗。”
瞿薇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元亓笑了笑,“别紧张,那都是后话了。”
瞿薇往沙发里一靠,面色Yin晴不定,“你能够跟我保证,把他俩完全。。”
“我保证,”元亓伸出手,“只要瞿小姐帮我在张董和瞿副面前美言几句,一切就不需要您再Cao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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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李文耀急匆匆跑去了李文逊的家里。
李文逊正卧在沙发里边看电影边往嘴里喂薯片。
李文耀一掌夺了他的零食,关了电视,“吃吃吃,你还有心情在这儿吃。”
“干嘛你,”李文逊悻悻地坐起来,“喝水吗,我给你倒一杯。”
“不用,”李文耀坐在他的旁边,脸色很难看,“你知不知道元亓代替你接管了舟山的合作。”
“知道啊,”李文逊随口道,“看来他这几年过的并不好,一口吃成胖子的事他最热衷了。”
李文耀深吸口气,“那个项目不说他,我都很眼红,你怎么能让他就这样。。”
“实话跟你说吧,”李文逊说,“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啥,前几天突然张董就告诉我他要把项目转让给元亓,你说我俩现在一个公司,不管张董是怎么个脑回路,我都没办法拒绝和质问。”
“我猜,应该是元亓主动找了他们,不知道又胡说八道了些啥,那边就这样耿直地把我。。”李文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行。。”李文耀气道,“我帮你去问问张董。”
“行了啊,别瞎忙活了,”李文逊拉住他,“我想,元亓目前应该还没说你什么坏话,你要是直接过去,张董就更认为你就是护短不识才。这样以后,即使我真的有能力有本事,别人一给我贴个标签,都戴着有色眼镜看我,那我更是黄浦江都洗不干净了。”
李文耀盯着他,“你就不怕元亓在外人面前诽谤你,随便给你扣帽子。”
“怕啊,可是我现在手里没几个独立成型的项目成果,我没底气,这时候我站出去和他们吵,自己都觉得虚得慌。”
李文耀叹了口气,“那你到底怎么想的。元亓分明是想借这次的案子给你一个下马威。”
“要是真下马威那么简单就好了,”李文逊摇了摇头,“他八成想和我的股份持平,在股东大会上赢得和我平起平坐的地位,获得和我一样的发言权。”
“你的意思是,他想慢慢把你挤出去。”
李文逊点点头,“他的野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估计在他心里,拿了我的公司算什么啊,要是我死了,他愿意直接拿所有身家给我下葬你信不信。”
李文耀差点跳起来,“那你还不着急!”
“急也不急这一时,稍安勿躁,”李文逊笑了笑,
“舟山那个,我本来也不喜欢,他要的话就给他吧。”
李文耀拧眉,“然后呢。”
李文逊把最后一口薯片倒进嘴里,“我有其他办法,光明正大地对付他。”
一个月后的股东大会,元亓凭借和李文逊持平的股份,在其他董事面前挑拨是非,声称李文逊没资格享受如此高的职位,要求把他换下来,由自己替代。
诸股东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我知道大家都是跟着李总一齐打拼,都是开山功臣,”元亓轻蔑地望着李文逊,“但是有好的开始,不代表以后也会一直辉煌。李总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但他毕竟不是全能,一个真正能为集体实现利益最大化的人,才是企业成长的关键和中坚力量。”
“长江后浪推前浪,如果李总真的是最适合领导大家的人,”元亓说,
“为什么到嘴的舟山合作案会迫不及待换人,要不是我极力挽留,这个案子现在早就成了其他公司的,我们只有缅怀过去,望眼欲穿的份儿。”
越来越多的股东开始窃窃私语。
“舟山的计划一开始就是李总拿下的,整个流程我们所有人都没碰过,我能否私心猜测,是李总想独吞这块香饽饽,以巩固自己的威严。”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让它跑掉,”元亓嘴角一勾,“李总,请你给大家解释一下,你心里,究竟打得什么算盘。”
李文逊平静地看着他,眼底沉浸着黑色的湖水。
股东们也对他提出质疑,“元总此话在理,李总不如给我们解释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