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咬着下唇,方才一番高chao令他双腿发软,脚趾点地竭力撑着,才不至于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悬在幼嫩的花xue上,耳边yIn猥的戏谑不绝于耳,城下吴国的军民听见哄闹声,竟也偷偷抬起头来,看着不知廉耻跨坐在长绳上,还一脸chao红的时玉。
仅剩的里衣被裁剪成yIn浪的装饰,两只比寻常男子稍显柔软的nai子,因刚刚一番玩弄,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淤青,两只nai头怯生生从破洞里探出头来,殷红挺立。
下身的rou棒下,没有寻常男人那两颗丑陋的卵蛋,只生出来一条紧密rou缝,比寻常女子更小巧些。
小少爷未经人事,rou缝细嫩紧致,中指粗细的麻绳便彻底将两片粉嫩的花唇分开,与rou缝贴合得紧密非常。
从城下望来,还能看到被长绳剖开的yIn浪rou缝与若隐若现的花xue,正颤巍巍的吐着清ye。
yIn水半顺着麻绳流下,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半沿着雪白的大腿淌着,在时玉脚尖形成一滩水渍。
“想不到时玉原来这么yIn荡啊,真是丢我们吴人的脸。”
“是啊,在敌军面前都能chao喷,欠cao的婊子!看他那sao逼,咬着绳子不肯放呢。”
“我早就说了吧,这个双儿,不过是个表面清纯内里sao浪的贱货,私下里恐怕早就被不少人上过了吧。”
城下吴国百姓的窃窃私语一字不落的全入了时玉耳朵,令他羞耻更甚,花xue因羞耻而愈发紧合,就像他恬不知耻的咬紧麻绳一般。
想想自己现在的模样,又哪能去怨他们呢。
时玉心中凄苦,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折辱,于是哑着嗓子颤声低问道:“可以嗯走了吗?”
“啧,我们的小母狗已经迫不及待了哈哈,等等,既然你这么乖,主人再赏你个宝贝。”
穆桑伸出两只贴着麻绳探入花唇间,向上摸索着,两指在花唇中搅得咕啾作响,时玉还来不及羞愤,穆桑两指忽然夹住了掩在两瓣花唇中的Yin蒂,指甲轻轻刮擦,时玉立刻感觉到触电般的快感从被穆桑捏住的一颗小rou豆子上传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激得他腰肢一颤。
“呃啊”少年猝不及防漏出一声呻yin,坐在绳上腰肢轻轻颤动,花xue不住翕张着,连带着雪白的tun都无师自通的摇了起来,若非刚刚才泄了身,只怕是又要去了。
“草,真贱。”
城下吴人唾骂着,却有人的手偷偷伸进了裤裆里,揉搓起胯下二两rou。
时玉从前从未亵玩过自己,哪里知道小小的rou蒂竟然这么脆弱又yIn浪,快感与羞耻并存,眼上又蒙了一层水雾。
穆桑是个中高手,他一双手调教过的sao逼不知多少,时玉哪抵得过他的折腾。虽然只有两根手指,却将Yin蒂好一番搓揉夹刮,搅得时玉下身yIn水泛滥泥泞不堪。
直逼得时玉又仰着脖子情难自禁的漏出轻声yin哦,眼尾泛了红,眼看便要被他亵玩得迎来下一次高chao,穆桑夹弄的动作一停,另一只手扼住时玉不知何时悄悄挺立起来的玉柱一掐。
“啊——”
时玉一声惨叫,高chao被生生打断不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大力扼紧,任谁也忍不下痛呼。
但时玉只唤出半声,痛亦激得他清醒,余下的痛哼与呻yin都被他死死咬在了喉咙里,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我见犹怜。
但穆桑可不会可怜他。“没有主人的命令,母狗可没有资格射。”
他冷冷说着,一个眼神下去,立马有人捧着一只檀木盒上前,穆桑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排缀着细线的细长玉簪。
时玉不知此为何物,但知道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Yin蒂已经被捏玩得充血,穆桑轻轻勾出来,它便红嫩嫩的挺在花唇外面,大小若枣核,好似俏嫩的花蕊。
穆桑提起时玉的rou棒,指甲在铃口轻轻剐蹭,时玉不禁一颤,穆桑立刻一掌掴在他nai子上,扇出一声短促的呻yin,被人提在手里的性器,却因这一掌而怯生生吐出点点清ye,铃口翕张,露出红嫩细小的rou腔。
穆桑只一眼,便选定了尺寸,自木盒中挑了一只极细却长度不俗的玉簪,捏住时玉gui头,将那簪子沿着铃口缓缓捻转进rou腔里。
“呃啊嗯住手啊哈”
冰冷的玉簪自铃口缓缓捻进,轻轻旋动,缓慢插入,每一寸rou壁都毫无保留的被它进犯。
时玉从未想过这种地方竟然也会被插入,而更令他羞耻的,是剧痛之后,他竟觉得细簪插入rou腔带来了细微酥痒,于凌虐中生出锋锐快感,心中抗拒,身体却又欲罢不能,rou棒竟在穆桑手中挺翘着,殷红的腔rou开始不知廉耻的翕张,宛如在主动吞吃这根插入的异物。
穆桑将这一变化瞧在眼里,冷冷一笑,将玉簪一插到底,只留下艳红的尾部露在外,时玉被刺激到无声仰首,花唇拼命翕张,许久,才垂下头,急促的喘息。
刚刚他又迎来了一波无声的高chao,下身滴滴答答,淌下一滩yInye。
细簪入体,穆桑将簪尾缀着的两条细线在柱身上交叉绕了数圈,又牵向下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