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碾压揉搓。
“道爷倒是自己玩了起来,那本君给你揉揉下面那颗?”墨凔摸到两人身体连接处,窄小的xue口被撑到了极致,也敏感到了极点,被指腹一碰,内里一阵阵剧烈的收缩,xue口上面藏在Yin囊下面有一颗红豆大小的软rou突起,墨凔按了上去。
“呜呜呜”江了那里青涩无比,被墨凔熟练的手法挑逗,很快身子内的火烧得更旺了,敏感至极的Yin蒂在阎君的指尖揉压下发出尖锐的酥麻感,传遍整个身体,江了主动摇摆下身用私处去摩擦阎君的手。
“舒服?”阎君的手从对方xue口处轻轻滑了一下,指尖扯出一条细长黏腻的yInye,他把手指伸进江了微张的嘴里:“脏死了,舔干净!”
江了压根就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那只让自己舒服的手离开了,墨凔让他干什么,他都照做,乖乖把那手指含在了嘴里,一股微腥,也不是很讨厌,舌头裹着阎君的手指吮吸。
墨凔看着镜子里面江了情色的模样,下身狠狠地在那柔嫩的甬道里面捣弄,性器对准了深处那块软嫩滚烫的媚rou就是一阵急促的顶撞,粗暴得戳刺让小xue汁水四溢。
江了身子摇晃,头几次撞在了镜子上也没反应,闭着眼睛,口水从嘴角淌了下来,“唔……要死了……啊……舒服……别……”
墨凔索性给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折起一条大腿压在小腹上,用手揪着肿胀的花唇反复揉搓,指尖按在沾满了yInye的Yin蒂用力碾压:“还跑吗?”
江了只觉得私处要被阎君捣弄地融化了,敏感的部位又被那样粗暴地揉压,刺激的险些昏了过去,墨凔的的话让他找回一丝理智,咬着嘴唇扭过头:“我本是修道之人,你个孽障啊——”
剩余的话被一声惨叫代替了,墨凔抱着江了Jing瘦的腰身,一下插进了极深的地方,gui头顶在了花心上,江了哭喊着试图撑着男人的肩膀逃离,又被墨凔按在怀里,一次比一次地用力捣弄在花心上,没几下就瘫软了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任由他玩弄。
“啊……哈啊……慢慢一点……”江了体内又酸又麻,敏感的xuerou被男人炙热的性器抽插,爽地收缩个不停,半透明的yInye顺着两瓣花唇的缝隙一直淌到了tun尖上,随着墨凔抽插的频率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
江了落在地上的大腿紧绷着,直打颤,墨凔把那条腿也抬了起来,让他两腿盘在自己腰间,江了彻底失去了支撑,身子一沉,rou棒捅到了更深的地方,江了夹紧了tun,哭喊着:“拔出去!唔……出、出去!”身子本就被撩拨的敏感,助兴的香彻底燃尽,空气中弥漫着情色的味道。
“顶到你宫口了?”墨凔觉得自己顶到了那处十分柔嫩的地方,gui头的顶端甚至戳了进去,香料没对他起到作用,江了激烈的反应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耸动腰部密集而小幅度地在他体内抽插,每一下都到顶开那处紧闭的入口。
难以言喻的酸涩从小腹涌到全身,爽的说不出话,墨凔每动一下,他就发出一声甜腻的呻yin声,身体里的yIn水失禁一样往外流个不停。
墨凔看他五官皱在一起,可怜兮兮地张着嘴,下巴上、脖子上都是自己的唾ye,侧着头亲吻他沾着泪水的眼睑,一手托着他的tun,一手按在了花核上抖动挤压,身下更像是要把江了草穿一样狠命地Cao干着。
江了身体里的快感积累到了极点,酸麻的下体带来一种要失禁的恐怖感,他用自己汗shi的手心在墨凔肩膀上挥打了几下,啜泣着哀求:“慢一点……啊哈……里面好酸……我、我要尿了……”
“哪里酸?”墨凔低头含住了男人肿胀了ru头,重重吮吸了一口。
江了蜷曲着脚趾,在墨凔后背划出一道道红痕:“花、花xue好酸……”、
墨凔一口咬住了江了细白的脖颈,下身用力过猛,gui头彻底顶开了紧闭的小嘴,像是被紧致的入口咬住了,舒服地腰际一麻,险些射了。
江了尖叫着一声,身体抽搐个不停,一股清澈的水流如同排泄一般从他的甬道里面喷了出来,xue道收紧,咬着阎君gui头的那张小嘴收缩不已,差点把墨凔的魂都吸出来,他挺着腰狠狠撞击了几下,gui头顶开了宫口,射了出来。
第十一章 道爷怎么光着屁股被孽障Cao
阎君搂着仍在颤抖的道爷,刚刚那次高chao对初经人事的江了来说太过刺激,他睁着双眼茫然地看着前方,敞开着赤裸的身子,任由他抚摸揉捏。
墨凔抱着失神的江了,环顾四周,这是城中一家乡绅的府邸,修得极为Jing致奢华,但离开的人却把房间翻乱,桌椅板凳斜在地上,刚刚情况紧急,他没来得及把道爷带回地府就地正法了。
伸手一挥,屋中立即换了场景,家具复位,桌上正燃着一对大红的喜烛,一个净白的羊脂玉酒壶端正地放在喜烛旁,两个Jing致小巧的玉杯里面盛满了酒水,床上挂着大红的帷帐,原本叠着的翠绿的松鹤延年锦被换成了大红的鸳鸯戏水。
墨凔愣了,只想把屋子收拾一下休息片刻,没成想换成了新人婚房,“算了,换都换了。”再换回去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