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怀里的小家伙僵直了身子,墨凔瞪着姒息,眼神恨不得射出几把冰碴凝结的眼刀,刚想张嘴,腰侧被小家伙偷偷掐了一把,墨凔疼的打了个哆嗦,目光却柔和下来——道爷还有心思偷袭人,说明没真的上心。
果然,江了微微仰着头,一脸傲娇:“你来之前还没有。”
“你……”姒息一愣:“你敢说本仙!”
“我没说!明明是你自己承认的!”江了一看要动手的架势,立刻认怂,一头扎进墨凔怀里,墨凔低头在那小脑袋头顶的发旋上亲了一口,心情大好,说话也少了刺,耐着性子:“你还是回去吧,皓煦确实在我这儿,而且这一会儿也应该知道你来了,他不愿过来就说明有比你重要的事情。”
哪知姒息不依不饶,“你们兄弟俩一路货色,你一定把他藏起来了!”
“你错了,”江了拉下墨凔的手,露出自己的身子,靠在阎君这个人rou靠垫上:“天帝若是真的想见你,又怎么会躲,也不会隐藏踪迹。”
薄薄的亵衣遮不住江了隆起的腹部,反观姒息,袍子下面空荡荡的,他叹了口气,松了握着剑的力道:“真没想到……”他紧紧盯着墨凔的眼睛,话确实对着江了说的:“他们兄弟,都是性凉薄情之辈,你好自为之。”
江了盘腿坐在床边,小腹在腿窝里,活像一个巢里的卵,墨凔脱了外袍,回身看他还愣愣地看着姒息消失的方向,手按在江了的膝盖上,被他一手按住,江了直愣愣地看着墨凔:“你若是敢这样对我……”
“杀了我!”墨凔接下了江了的话茬,看似漫不经心却斩钉截铁。
“我哪有这本事。”江了一楞就要收回手,却被墨凔反手握住,两人十指交握,墨凔看着江了,一眨不眨,任他直直望进心底,看透自己所有的心思:“我与你结了契。”
江了这次是真懵了,看着墨凔的态度不像是开玩笑,握着墨凔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什、什么、时、时候。”
墨凔轻笑:“很久了,让本君想想,鸳鸯浴那次?”墨色的眸底闪出两团漩涡,上面隐约出现了两个人影:墨凔捏着江了的下巴迫使两人对视,柔和的声音带着蛊惑:“就算死了,江了的鬼魂也要留在地府陪着墨凔,生生世世不得轮回,好吗?”江了狠狠闭了眼睛,咬着下唇,指甲掐进阎君背后,“这是不公平条款!”墨凔轻笑着做出让步:“墨凔也永世不得轮回,一直陪着江了。”江了含糊的“嗯”了一声。
江了看着凑到一起温柔地亲吻的两人,捂住自己通红的脸:“这这这……我、我以为……”
墨凔也把自己的手捂上去,确实烫手:“以为是闹着玩的?”
江了当时Jing神恍惚,说过的话事后记得,却不知道是真是梦,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墨凔恢复正常的眼睛:“结的什么契?”若是主仆,结契一方可以毁约,就像墨凔对迅哥他们那样。
看着他眼中的希冀,墨凔呲牙一笑,吐出两个击垮江了的字:“伴!侣!”
果然江了瞬间抓狂了,抓着墨凔亵衣的领口,失控的咆哮:“你一个堂堂阎君没事结什么伴侣契约!你知道伴侣契约的后果吗!”
墨凔握着他的手,依然笑得风轻云淡:“永生永世,分则死、变则死、断则死!”
第四十五章、难道道爷被亲脚趾就有感觉了?
墨凔握着他的手,依然笑得风轻云淡:“永生永世,分则死、变则死、断则死!”
江了想起自己偷跑那次,瞬间心虚,收回了手,尴尬地绞手指:“那、那次……”
墨凔仰着头很认真地想了想:“嗯,差点反噬!”
啧——江了撇嘴,不愧是阎君大人,反噬都说的云淡风轻。墨凔掐掐他气鼓鼓的腮帮子,“结契之人的力量有多大,契约反噬的后果就有多严重,如果你没有回来,契约不仅吞噬本君这幅躯壳,冥府恐怕都保不住。”
江了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你们弥罗怎么不灭绝啊!
墨凔看他跟只被惊吓到的小兽崽似的,在他耳边轻声:“解救了苍生啊道爷。”说完了就等反应,果然江了回过神来,扑到墨凔身上,伸着胳膊非要掐死他:“我就是一rou体凡胎的,哪能承受这么逆天的契约啊!”
就是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tun,墨凔就这么把江了悬空抱起,任由他掐着脖子泄愤,美滋滋地享受道爷的投怀送抱,手掌下面的rou厚实了不少,尤其是tun尖上,紧实的tunrou变得软弹,忍不住罩住掐揉一番。
“色鬼!”江了又羞又恼,阎君掐不死打不疼,道爷的巴掌呼上去软绵绵的,江了反被调戏,眼看动作越来越色情,手指慢慢沿着tun缝滑动,逗弄着xue缝中藏着的入口,那手却挺了动作,江了喘着粗气抬头看他,只见墨凔眸底闪着一点红光,明显也是情动了。
低头在江了眉心啄了一口,轻声:“后悔么?”
江了摇头,抓着阎君被揪扯凌乱的领口,一把扯开,趴在那还结着痂的肩头,张嘴咬住,却不用力,舌尖沿着伤口扫过,动作轻柔,描绘了几圈才罢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