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生下墨染之后不久,江了胸口越发胀痛,每天晚上都要偷偷揉揉,他大致能猜到自己是怎么了,但是不想承认。
看着紧紧抿着嘴角的江了,墨凔也不再问他,与其让他亲口承认,还不如亲自证实,鼻尖顶着ru尖,shi热的鼻息喷洒在ru晕上,江了胸前的胀痛越发明显,他咬着下唇,眼角通红,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墨凔收回了手,翻身躺在床上,合着眼睛,看样子似乎要睡觉。江了慌慌张张合上衣衫,从矮榻上坐起身,惊恐地看着阎君,轻声啜泣。
“你别哭了,我不动你。”墨凔眼睑都不挑,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江了渐渐收了哭声,被挑逗过的胸膛越发胀痛,他悄悄伸手罩住揉捏,抬脚抵着阎君的腰侧,推了推:“我、我涨得难受……”
墨凔用手托着腮,眯着眼睛,打量着江了半敞的衣襟:“你又不让我碰……”
“不!我想让你……吸、吸一吸……”江了自己揉地不过瘾,索性扯开了,鼓胀的胸膛顶着红艳的ru珠,隐隐泛着水光,墨凔也不装了,丢了锦被一跃而起,把江了扑倒在床上,双唇抿住其中一颗ru尖,舌尖小心翼翼地卷曲着,裹着ru珠,轻轻吮吸,双手罩住胸ru,轻轻地揉捏,试图让它们早点分泌出ru汁。
“啊啊……疼……”握着胸ru的手一松一紧,时不时的按压,酸麻又舒服,可ru尖上吸吮的唇舌却江了疯狂,胸口不断有东西汇聚过去,却怎么也洗不出来,胸口上耸动的头顶让江了羞耻感倍增,索性别过头去,眼角通红,惹地墨凔心疼。
墨凔呼吸急促,动作也变得粗暴,长大了嘴巴含进去大半个ru房,重重地一吸——
“呜——”江了绷紧了身子,大腿无力地踢踏了几下,双手紧紧攥着身子下面的被褥,胸口积聚了很久的ru汁终于找到出口喷涌而出,温热的口腔一紧一松节奏急促,反复把江了的魂也吸了出来。
初ru的香醇让墨凔慌了手脚,可大口吸了几口就没有了,他不死心的又吮了吮,依然没有ru汁,江了被弄得疼了,紧紧抱住他的头,下巴抵在墨凔的头顶上:“嗯……别吸了……没、没有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ru香,原来另一只被冷落的ru头也泌出了ru汁,淡黄色的,浅浅地包裹在红艳的ru尖上,江了见状,伸手要去抹,被墨凔按住,“擦掉就可惜了。”说着吐出自己嘴里那颗,含住另外这颗,生怕又吸几口就没了,ru尖围着红晕打圈,含住小口小口慢慢地吮着:“啧啧啧……”
shi滑黏腻的水声让江了面红耳赤,抓紧了阎君的头发,挺着胸膛把自己凑过去,明明已经没有ru汁了,墨凔还是含在嘴里,用贝齿轻轻地咬着,试图刺激出更多的汁ye。
空气中的ru香刺激了桌子上睡着的小祖宗,攥着拳头闹了起来,江了动手要把身上的人推开:“墨染在哭!”
“啧!”墨凔啐了一声,有点后悔生了这个小崽子,眼睁睁看着江了走过去把墨染抱在怀里,小家伙嗅到ru香,拱着鼻子凑过去,衔住被榨干ru汁的ru头,两只小手还托着ru房下面轻轻挤压,可试了半天也没能吮出ru汁,把ru头吐出来,恨恨地盯着散发气味却没汁水的胸部。
江了被儿子弄得羞耻急了,眼看双眼水汪汪的就要哭了,急的用手揉了揉鼓起的胸部,揪着ru头就要往儿子嘴里塞,被一只大手格挡,墨凔从他怀里抄起儿子,掀开后殿的帘子:“穆清!”
“阎君,”不远处候着的穆清小跑着过来:“阎君有什么吩咐。”
墨凔不顾儿子哭着抗议,把他往穆清怀里一塞:“小崽子饿了。”没等穆清反应过来就“嘭”一声,架起了结界,透明的薄膜裹在帘子外面,不时闪过银色的光芒,穆清吞了吞口水,抱着小殿下去喝nai。
“染儿呢?”江了几步上前,看着阎君空空的怀里。
墨染瞧着江了胸前水润的光泽,心生不满,一手横在江了腹部,手臂的肌rou鼓了起来,一用力把道爷抗在肩上,疾走几步,再轻轻地放在榻上,拇指把ru尖上的水光揩干净:“以后这儿只能我碰。”
江了想到刚刚被儿子衔着ru尖吃nai,比被阎君吮吸还要羞耻,也就不反驳,含含糊糊地答应:“嗯……”
得到肯定回答的墨凔高兴地含住ru头吮吸了起来,早就没了汁水的ru头被大力吮吸,江了没觉得畅快,只感觉尖锐地疼,他揪扯着墨凔的头发:“疼……唔……别吸了……”
贝齿咬住ru尖和胸部的连接处,轻轻地咬磨,疼得江了绷紧了身子直打颤,嘴里发出呜咽的求饶,墨凔泄了愤才松口,顶着一头被道爷揪扯散乱的头发,狠狠地对视:“以后再让小崽子碰你这儿,本君就把这对saoru头咬下来!”
第六十章、怎么办,道爷,真想Cao进去……
墨凔泄了愤才松口,顶着一头被道爷揪扯散乱的头发,狠狠地对视:“以后再让小崽子碰你这儿,本君就把这对saoru头咬下来!”
江了吓得一哆嗦,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胸部,:“不、不敢了……”
看着江了凄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