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你和阿弥还年轻,不该陷在这个地方”
“那陛下呢?”赵渊青幽幽的问了句,
“我,是天子,这里有我的妻子,母亲,渊青,你明白吗?”拉开怀里的人,刘骜抬头看着他那平静的眼眸。
赵渊青忽的笑了,笑得倾城绝色,却不知怎的让刘骜忽的有点头皮发麻。
“渊青自是听从陛下的吩咐”
刘骜松了口气“等你寿诞那天,我寻个由头把你们放出宫去,我在长安新建了一处宅子,没人知道,到时候你们搬去哪里,那天若是想我了,也可以回来看看”说完颇有些路荒而逃的离开了昭阳殿。
他前脚刚走,房梁上就翻下一个身影,砸了桌上的所有东西。
“他这是急着把我们赶走,好和他的皇后如胶似漆!”赵弥扫翻最后一个花瓶,双眼赤红,直到满屋子被他摔得个七七八八,赵渊清才淡淡开口道“砸完了就回去”
“哥!”
“我自有打算”用刚刚那人喝过茶杯,替自己重新沏了杯茶慢悠悠的喝着,赵渊青道“江南水患的事还没完,表面监军刘怀自尽事情告一段落,实际上陛下早就派人动手查了,让我们出宫也定是在事完了后”
赵弥听完神色静了下来,半响冷哼道“我倒是小瞧了这个皇帝陛下”
……
未央宫内熏香缭绕,散发着一股幽静的味道,把笔搁在一边,刘骜抬手揉了揉眉心,就被人抓住手腕。
“这未央宫的守卫可实在是疏漏,我这人都到表哥面前,竟然没人发觉”
“表弟?!”
来人乖巧的一笑,搂住面前的人,使劲的抱住“表哥,我好想你”
“回来了?来,我看看,这么长时间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刘骜把人拉开,眉眼都是笑意,长高了,都比自己高了,黑了,也壮了。
张放贪婪着瞧着面前的人,似乎要把这么多年来错过的都补上,眉目如画,又把人楼进怀里,殿内的温度不是很凉,刘骜只穿了一件单薄又宽松的白衣,被张放这么折腾,都松开了不少“多大了还撒娇!”
“我不!”张放嘴上撒着娇,眼中一片幽深“在益州那个鬼地方了这么长时间,我都快死在外面了”
刘骜的手一顿,想起他在外这几年受的苦,低声道“这两年你受苦了”
直到殿外的老元适时送进一件狐裘,张放才松开自己的手,规规矩矩的坐好。
把热乎乎的热汤推到张放的面前,刘骜心情不错“怎么比预定的时间晚了这么多天”
张放喝了口汤,看了殿外一眼,拉过刘骜的手心,在上面写道:表哥,人我带来了,你猜的没错,果然有问题。
刘骜神色一正,片刻后,在张放手上写道:我会寻个由头出宫去,你把人看好。
“恩”张放笑了,黝黑的皮肤衬得眼睛亮晶晶的,直愣愣的盯着面前的人看“表哥,我想吃你做的面”
“好、好”刘骜起身,让老元先端些可口的糕点让他先用些,到膳房下了碗面,铺上嫩绿的青菜和rou丝,想着又下了个鸡蛋,做了满满当当的一碗面。
“表弟,面好了,过……”刘骜看着未央宫内的人忽的停了接下去说的话。
张放起身,笑着走到刘骜身后,从小宫娥手上接过面条坐到桌上“哇!表哥做的面条还是那么香”
而坐在他对面的人,则冷了个脸看了刘骜一眼,起身“陛下圣安”
“阿弥”刘骜反应过来,笑道“你怎么过来了,这是富平侯张放,是我的表弟,之前一直在益州,刚刚才到的长安”
赵弥斜眼看了一眼口中塞着面条,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的张放,大红的衣袍一甩,笑得妩媚“久闻富平侯大名”
张放咽下口中的面条,笑着应道“大名不敢当,弥公子才是闻名不如一见,长得果然绝色倾城,这脸蛋和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赵弥听完,笑得愈发灿烂“这是当然,宫中生活好,这长得自然是好,瞧瞧,富平侯这肌肤,唉,要不要送你些保养皮肤的,都快和树皮一样粗糙了”说着伸出手指,摸了摸张放的脸,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长成这样,你觉得陛下会喜欢吗?”
张放神色一变,拍掉赵弥的手“不男不女的东西!”
“你再说一遍”赵弥神色一凌,手中一动,两人就打了起来,摆在案上的面条被赵弥一脚就踢翻,汤汤水水碎了一地,张放看着被打翻的面条,手下不在留情,两人招式看着竟是想要对方的命。
老元听到声响,带着侍卫冲了进来,被刘骜摆手撤了出去。
“住手!”
刘骜吸了口气,再说了一遍“我说住手!再打就出去!”
两人忽的不动了,刘骜看着打翻的面“不要闹了,表弟,我让膳房给你做些吃食,阿弥,你找我……”还没说完一身红衣的赵弥瞪了他一眼,甩手出了未央宫。
“阿弥……阿”刘骜叹了口气,转头看着表明自己一脸无辜人“你们两个不是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