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喜欢的人的要求, 所以每次虽然他有些受不住那种强烈的快感, 还是喜欢承宇对他做这些事的。就算他呆,也知道这种事只有爱人之间才会做,而承宇也只会跟他一个人做。
周承宇看着哭的狼狈的小东西,心里矛盾得很,既想把人好好抱在怀里哄他,可是又想听他因为自己婉转呻、yin,甚至于不顾形象地崩溃大哭,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只能因为自己而露出这种媚丨态。
比如此时,看着小东西那里因为闭合不上而流出来的东西,周承宇心里觉得自己失控,又觉得异常满足,这个人,不管哪里,都是他的。
“呜呜呜……嗝……”苏子佩在周承宇抱上他的那一瞬间委屈地哭了,瞄到自己狼狈的身体,以及不受控制流出来的东西,连哭嗝都打了,看着真是被欺负惨了。
周承宇低头吻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两个人就这样肌肤相亲,单纯地来了一个完事后温情的吻,从沾满泪水的杏眸,到微微冒汗的鼻尖,再到薄薄的嫣红的唇瓣。苏子佩渐渐止住了哭声,睁着一双红彤彤的杏眸,又不怕死地伸出舌头去舔了舔周承宇的唇。
周承宇眼神变了变,不怀好意地伸手捏了一下他形状饱满的tun丨部,白皙的皮肤上顿时留下一个粉红的五指印,淡淡的警告。
“呜!”苏子佩不敢再逗他,那里真的要疼死了,他受不住了,所以只是乖乖地接吻,贪婪地吮吸。
周承宇叼着他的下唇瓣,露出一个危险的笑,话语有些含糊,但却很强硬:“子佩可别自己惹火了,到床上我不会听你的,就算你哭,我也会做的。”
需求旺盛的周承宇对上清心寡欲、只负责撩人不打算灭火的苏子佩,他怎么可能放过?而且周承宇自己有分寸,不会做真正伤害他的事,只是某个小东西对于这些事太敏感,胆子又小,多泄几次就爽的哭出来了。
纯情如苏子佩,周承宇更加不可能放过了。
苏子佩杏眸眨了眨,想起自己还酸的屁股、腰和腿,不敢再惹火承宇了,抱着人的脖子靠在他怀里,小小声道:“不做了,承宇明天再做好不好,承宇最疼子佩了。”
周承宇搂着他的腰,心里好笑,小东西这几天卖乖求饶的本事越来越大,连“最疼子佩”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了。
“嗯,不做了。”周承宇轻笑,拿过衣服裹着人走到一边的浴桶里,问他,“子佩真的难受吗?没有爽到?”
苏子佩脸红脖子红地坐在他怀里,挠了挠自己的耳朵:“爽、爽到的。”
“mua~”周承宇在他脸蛋上吻了一口,“爽到就行。”苏子佩埋头在他怀里装鸵鸟,耳朵悄悄红了。
“噼里啪啦!”
半个月前,周承宇才办了喜事,用的东西,下的彩礼,让村子里一些比较拮据的人家羡慕死了,周承志两兄弟在周家村可是富户,他们的婚事那可是办的体面极了。
没想到这还没到一个月,周承宣又办了喜事,吃食用度竟然都是最好的,跟周承宇两兄弟的可是不遑多让。村子里的哥儿都暗暗遗憾,要是早知道这个周承宣家底也这么丰厚,哪里轮得到陈澜这个刚来的哥儿,他们可是心塞死了。
周家村两个不错的汉子竟然都选了洪水冲来的哥儿?这难道是老天爷的意思吗?
周承宣送走了满屋来祝贺的客人,回到房间就看见盖着红盖头安静坐在那里的夫郎,浅浅勾唇,端了两杯酒走过去。
陈澜被身边突然坐下来的人一惊,后又安静下来,低垂着头,脸色微微发红,这样的生活是他以前不敢想的,没有了以前的Yin影,而这一切说是洪灾,还不如说是眼前这个男人带给他的。
是的,陈澜在周承宣跟他求亲的时候就坦白了,他不想欺骗周承宣,如果他真的介意自己以前“丧门星”的名声,那不如一开始就没有交集,他不想连累了这个人,这个唯一对他好的人。
“想什么呢?”周承宣已经掀开了红盖头,笑着看他明眸皓齿的样子,“阿澜今天真好看。”说话间把酒杯递给他,郑重承诺,“以后阿澜就是我夫郎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陈澜耳朵渐红,接过酒杯,浅浅笑了一下:“夫君。”
两人喝了交杯酒,一时有些沉默,陈澜既紧张又害怕,绞着手指安静坐着。周承宣笑了笑,弯腰从床底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陈澜:“这是我这些年所有的积储,阿澜已经是我的夫郎了,这些都交给你保管。”
在那个时代,能够交出自己所有的积储已经是很信任,很稀罕那个夫郎了。比如周承志,他的全部身家都是交给李迎的,比如周承宣,他愿意给自己的夫郎安全感。
毕竟很多汉子虽然会赚钱,但也会偷偷藏私房钱,出去喝喝酒小赌一下,省得用钱总是听家里的夫郎唠叨。
至于周承宇,他倒是想啊,可是小东西迷迷糊糊的,哪天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人家娶夫郎是哪个Jing明就娶哪个,他娶夫郎是为了养在家好好疼的。
陈澜有些诧异,随后推了回去:“夫君不用这样的,我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