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风吹裤裆屁屁凉。
开心的他抖了抖小身板,现了原形,变成一只小白团子惬意的蹲在褚珩怀里。
飞驰是匹好马,颇有灵性,感受到小主人的开心,它跑的也欢。
白软四脚朝天,全身毛毛被吹起。
哇~风吹毛毛蛋蛋凉。
伸出爪爪摸了摸自个腿间那小小的物事,眨眨眼,继续惬意的没有丝毫羞意的任凭风儿吹着他的小蛋蛋。
褚珩瞧了他一眼,见他那惬意舒爽眯眯眼的小模样,忍俊不禁,弯起嘴角来。
飞驰渐渐停下,最后停在一湖边,看样是口渴了,褚铎抱着白软下了马,让它喝水吃草。
白软在褚珩怀里摇摇尾巴,后恢复了人形,奖励似得抚摸着飞驰的马背,声音软软的,“飞驰,辛苦了呀,吃草喝水吧。”
飞驰水当当的大眼睛看了看他,应了声嗯,乖乖喝水。
白软又抚摸了几下它的马毛,后看向褚珩,“阿珩,飞驰真乖,阿软好喜欢飞驰。”
褚珩闲闲看着他,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白软见他不说话,只看着自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开口便是糖,“当然,阿软最最最最喜欢的还是阿珩了。”
褚珩听了这话,嘴边的弧度立刻蔓开了些。
白软抱住他,满心满眼的欢喜,圆乎乎的眼睛望着他,软声道,“阿珩,现在四下无人,你也说两句好话来给阿软听听,好不好?”
“好话?”褚珩凝眸望他,明知故问道,“何样好话?”
“就是阿软常对阿珩说的那等好话呀。”
褚珩继续装傻充愣,“你常对我说的好话是怎样的?”
白软哎吆一声,看傻子似得看着褚珩,两条眉毛皱起来,“就是阿软常说的,你总说阿软嘴巴抹蜜的那些话。”
“哦,原是如此。”褚珩憋着笑,继续逗这只可爱的小妖怪,“可我都记不太清了……”
白软又哎哟一声,一手拉着褚珩的手,一手轻拍他的胸脯,“莫不是阿珩害羞?”
褚珩心里笑出声,觉得这小妖怪实在可爱的打紧。
白软拉着他一起坐在草地上,靠在褚珩怀里,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一刻不闲着的摸摸这碰碰那,那点小色眯眯的心思全明晃晃的印在脸上,惹的褚珩顿觉好笑。
“阿珩,你若害羞,阿软不强求的,阿软可是要做万分的好相公。”白软软糯道,“是万分哦。”
“这是刚学的新词?”褚珩问。
白软点头,后伸出手来掰着手指头道,“最近阿软学了有好些个词了,已经会写阿珩的名字,我的名字,阿雀的名字,阿城的名字了,日后阿软还要会写很多,阿珩你要继续教阿软哦。”
“好。”褚珩亲他一口。
白软笑的开心,回他一个亲吻。
两人在草地上闹了一会儿,褚珩给白软弄得心头软绵绵,抱着他躺在草地上,看着碧蓝的天空,阳光暖暖,照在身上也暖乎乎的。
白软现了原形,以小白狐蹦跶在野花野草间,哼着可爱的歌儿,采摘着小野花,头顶是小山雀跟着屁颠颠的盘旋yin唱,旁边是飞驰吃草,再旁边便是躺在软草堆上的褚珩。
褚珩躺在那,听着白软的歌声,感受着这山间的小欢乐,阳光灿烂的耀眼,如同他脸上的笑容。
正笑着,白软整张脸凑了过来,遮住了那明晃晃的阳光,可再看白软圆乎晶亮的眸子,褚珩更觉心情大好。
“阿珩。”白软唤他,后将手里摘的野花给他看。
褚珩拿过一朵花来,恶趣味的插在了白软头上,仔细端详了下,颇为满意。
白软:“……”
褚珩笑着将他揽入怀中,亲了几口,白软亲的迷糊,趴在褚珩胸前又与他闹作一团。
——
重阳节恰逢霜降日,往后天气就真的慢慢冷了起来,白软刚睡醒,困倦倦的歪在软枕上,揉着眼睛,带着几分可怜气又带着几分起床气。
秋容冬梅她们小心的伺候着,白软抿了抿唇,起身喝了口温水,又躺会了被褥里,用被子裹住自个,只露出一颗脑袋来,圆溜溜的眼睛睡意浓浓的盯着昨儿晚上和褚珩一起用的那对玉势。
拿起来玩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也不知凭空的来了气,哼哼唧唧的将玉势一扔,翻个身趴在床上偷抹泪。
原是褚珩去了京都参加祭祖大典,不许他跟着去,他给气着了。
他原可以偷偷跟着前往的,可不想惹了褚珩的气,便答应褚珩乖乖在家等他回来。
可娘子才不过今早起身走的,到现在还不到午饭时间,他便想的打紧,若是去个十天半月,他可是要想的难受了。
白软又翻个身,将委屈巴巴的小脸埋进软枕里,哼哼唧唧了一阵,闷闷的拍了拍枕头。
忽地骨碌爬起来,嘴上嘟囔道,“阿软要吃鸡爪。”
说罢下床,穿鞋,在小几上抱了个空碗将呼呼睡大觉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