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瞧了瞧,又对比了那插画,这下明白个通彻了,原是塞在屁股里面的。
想到褚珩从未将这东西塞进他的屁股,也没塞进自个的屁股,白软眉头拧了拧,叹一声,又不明白了。
手摸了摸玉势,往自个屁股处比划了几下,觉得无趣,将玉势扔在一边。
继续在那几本书里,翻翻看看,当翻到姿势那本书时,白软小小声的惊叹,那些插画栩栩如生,各种各样的姿势。
趴着、跪着、侧身、平躺,坐着、站着……
想到他和娘子在床上时,只有那几种姿势,顿觉这是珍宝。
哎哟一声,感叹道,“世上居然有如此好的东西,以前怎么都不知道呢。”拍了拍自个的脑门,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眯了眯眼睛,继续看。
当看到插画中只有一个人时,白软带着些莫名,画上那人双手握在自个腿间那物事上,表情销魂……
眨眨眼,有些个懂,阿珩也给自个弄过的,又眨眨眼,看书看得浑身燥热,到底是四脚兽,全然没什么羞臊,将自个衣服扒光,学着插画中那人姿势,双手握着自个的那小小软。
慢慢的找到了感觉,白软舒服的哼哼几声,猫儿眼沁出水光来,眼睫轻颤,某个时刻,感觉手上腻滑一片。
瞧着手上的东西,白软的脸登时红了,慌忙找东西擦拭,忽而觉得自个真是个不知羞臊的色狐狸。
擦完慌忙拿过亵裤套上,紧紧抓着裤子,坐在那盯着那书发愣,因泄了米青,此刻带了些困倦,浑身软绵绵,脸蛋红扑扑,白软忽然好想褚珩,想跟他在床上滚,又想着那样会减阳寿,便生了委屈,将那黄书一扔,气闷道,“这东西原以为是宝贝,却是个害人的东西!搅扰的阿软总想些羞羞的事情!烦!”
一番生闷气,躺到榻上四仰八叉的睡了,睡得歪扭七八,两条小眉毛轻轻皱着,许是看这些书的缘故,不由得做了春梦,醒来时更空虚不说,看着亵裤上shi了的一片,烦的气急,一股脑脱下那亵裤扔到了地上。
可转念一想,又怕给人看到,再怎么说也是爱点面子的小妖怪,便又光着屁股下了榻,将裤子捡起来,想了想,藏在了榻边的角落里。
望了眼窗外,太阳已经慢慢的落下了,阿珩还没回来,又想到不能与阿珩尽兴的在床上滚,就更难过,仿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爬上榻抱着小枕头偷偷抹起泪来。
抹完泪,或许是做春梦又泄了的缘故,困顿顿的又睡了过去。
暮色时分,褚珩才从外面回来,心里寻思着他家小妖Jing肯定等着急了,脚步便又不由得加快。
到了那却被下人们给拦住了,说是王妃有令,没他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屋。
这话叫褚珩蹙了眉,瞧着眼前不会变更的下人,冷声道,“连本王也不行?”
说罢推门进了屋,脚步放轻,走到榻边,脚下踩了一东西,低头看去,是一本书,弯腰捡起来,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顿时神色一滞,挑了眉,心里发笑,这小妖怪居然还会看这等书。
无奈摇摇头,将书放在小几上,目光看向在榻上睡得歪扭七八的白软和小山雀,目光锁定白软,见他脸蛋红红,小嘴微张,似乎是哭过,因那长翘的睫毛处带着shi润,褚珩眉间微蹙,给他弄得心头软了几分,伸手轻轻将他姿势摆正,拿过薄被给他盖上,后将小山雀轻轻捧起来,放回了窝里的小软被里。
走回榻边,视线转向了小几上那些书,随意看看,……
褚珩的眉头随着这几本书的名称和内容,皱的越来越深,脑子里满腹疑问,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搞不明白这小东西从哪里弄来这些yIn秽不堪的书籍。
将书轻放在小几上,视线扫了一圈,榻上的玉势、再看被白软脱下来的裤子,顿时什么都明了。
轻轻笑了一笑,不知为何,这些东西因白软的缘故,凭空的没沾污秽半个字。
又拿着那亵裤瞧了瞧,已经可以想的出,趁他不在,白软那笨拙的模样了。
白软换了个姿势,知道褚珩来了,慢慢睁开眼,迷迷瞪瞪的,可看到褚珩拿了他的裤子,顿时醒的透彻,骨碌坐起来,一把将裤子夺过来,藏在身后,“不给看的。”说着圆乎乎的小脸成了大红布,一双杏眼躲躲藏藏,全是个羞意。
褚珩浅笑,圈他入怀,亲了又亲,“这么想要,不问阿珩要,却偏找这些东西来。”说着轻轻弹了下他的脑门。
“阿软,日后不看了便是。”白软小小声的说。
“日后是问我要吗?”褚珩坐下,将他抱进自个怀里。
白软摇着头,“阿软不要阿珩减阳寿。”
“我若说我不怕,你当如何?嗯?”褚珩的声音低沉好听,贴在白软耳边,呼出的热气将他弄得一哆嗦。
“阿软不知。”白软赶忙从褚珩怀里挣脱出来,往后退了退,蹲在榻上的角落边,声音小小的说,“阿软想跟阿珩在床上滚,可阿软不舍得阿珩减阳寿。”
他坚持自个的,又道,“阿珩,你快转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