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阿鼻食业火多年自发生出的一种手段。
凡是沾染业火者,五脏六腑俱“清”。
像是何晋阳当日体会到的痛苦一般,挨着的修士皮开rou绽是小,当场吐火而亡事大。
这等焚烧rou身乃至神魂的手段端得凶残,魔修们快抵抗不住了!
关键时刻还是胡千岁急中生智大喊一声,“大家快退,这是何仙帝来抢婚了!咱们可别误了时辰!”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生死路下Yin魂恶鬼似乎都丢了舌头,哑巴一样瞪着气宇轩昂所以越发显得品貌非凡的男人。
他长得不算最好,起码没有血天境之主美,但谁也不能说他差,仅仅是站在这里就有与世间艰险面对面的惧意,这如何不令魔修众未战先怯,怯而再怯。
有元屠,阿鼻护身,何晋阳冲着他们微微一笑,也不说自己来是干嘛,默认下胡千岁的说法,这下他走过的路除了掉下一地眼珠子,就是将他过往战绩再次翻过一番。
世人并非完全愚昧无知,经由天开双眼,地父鼓叹,再不八卦的人也要探探事实真相,敏锐些的直接弄到何晋阳的名字也并不是难事,
但是自从风吹西,冷白君等接连现身人前,就连霁无瑕都拉着渡苦隐居山野,仅仅给魔道其他几名魔帝不负责任的传个信儿,作为主角的何晋阳却再未出现这不由的令人心里打鼓。
短短半个月里,小眼神飞的眼睛都要飘了也没弄出个所以然,现在真人当面,他们倒是想也不敢想了。
不为什么,对方身上彻彻底底的强者气息可不是弱者随便置喙的假货,一不小心真的会死!
何晋阳就这样在魔道内部长驱直入,过数个魔使的领域,也没有一个出来阻止,那些紧跟着何晋阳的魔修差不多心里有数,纷纷散去,谁也不敢保证去看血天境之主的热闹还会不会有命留下。
等到他直直走到属于南域魔帝也就是谢燕来的宫殿外面,大门忽的打开,侍者面无表情的脸占据视野。
“不知帝君为何而来?”
何晋阳好脾气的将胡千岁的话原样重复一遍。
“我是来抢婚的。”
侍者被气的青筋暴跳,但是这个小子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毫无背景随便他决定成仙堕魔的修士,他现在背后不止站着仙道,甚至……甚至就连魔道里面的两位至尊陛下都在他身后!
但要说使者会为此拿自己忠诚的陛下名誉开玩笑那也是谬误,可架不住除了那位雪飞境的陛下,自家的陛下也是纵容他的一员。
狠狠磨磨牙,侍者不甘不愿的把人领进去,所以他也不知道隔着这里挺远的地方,几个使者凑到一起冲着这边儿指指点点,但是他因为过于将注意力集中在何晋阳身上没发现,但不代表何晋阳不知道,冲那边儿投过去似笑非笑的一眼,身影跟在侍者背后没入门扉。
远处睁大眼睛的几人里面,春田指指自己和他们,“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
风邪,惜花,成天三个男人互相看看,一起起身将一盘盘瓜子美酒和春田扔在原地。
瞧出他们要抛弃自己的意思,春田气得吱哇乱叫,但拿他们没有办法,不由的气恼转头,一脚踩上喝的昏昏欲睡的西席肚皮,“喝喝喝!你怎么不喝死算了?”
西席懒洋洋的支起一边儿眼皮,见是春田当场跟死了似的倒头下去,腿还一蹬,似模似样的,看得春田更生气了。
“混蛋啊!”
将这些怎么活都死不了的祸害抛诸脑后,何晋阳站在与谢燕来只隔一扇门的宫室前方,侍者领路领到这里自觉离开,独留下来的何晋阳一巴掌拍开大门,冲着里面跟见鬼一样转过头,神色怪异的谢燕来对上眼。
两两无话,谢燕来想起自己刚刚听到的传言顿时脸色忽青忽白。
何晋阳看他这副样子越看越有趣,不觉已经笑出声来。
谢燕来神情不怎么美妙的说道:“你笑什么?”
何晋阳眨眨眼,伸出手,“没听说吗?我是来抢婚的。”
“哈?你觉得你能抢过本座?”谢燕来斜躺在软塌上方,排除那些价值斐然的物品,一幅海棠春睡般的画面仿佛诱惑一般展现在何晋阳面前,他不由得想起另一个谢燕来消失之前给自己的提议。
耳鬓摩擦,情热正酣之时,红着脸蛋的谢燕来曾无意说起,不妨强势一点儿。
何晋阳不禁觉得,说不定谢燕来就喜欢这调调?
思及此,他不再犹豫,一个闪身出现在谢燕来前方,上半身下伏压在他身上,呵气成风垂在耳廓,低声慢语道:“不愿意,还是口是心非?”指尖从谢燕来的脸庞来到他胸口轻轻一点儿。
“想让我亲下去吗?譬如这里……”
在谢燕来耳中,他说的正是他点的地方,忍不住斥了声:“流氓。”但不及反对,那人已经压下来,亲上去,喉咙里忍耐不住的溢出一声轻喘。
隔日,血天境之主与正道何仙帝大婚一事,传遍天下,不知让多少人摔碎了杯子